玄羽這次倒是沒再悶著頭走,而是停下了腳步,轉,「什麼事?」
雲玄錦見他冷冷淡淡的樣子,氣就不打一來,但是現在要求人,也只得著臉道:「關於煞盟的事。」一向能屈能,堪稱大丈夫也!
煞盟?
為何突然問起了煞盟?
玄羽淡漠冷冽的雙眸靜靜的打量著雲玄錦,想從臉上看出點問題來。可除了一男裝外,面若冠玉,秀氣文雅,面帶微笑,活的年,什麼也沒看出來。
「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雲玄錦原本是打算回去問樓君逸的,可目前與樓君逸勢同水火,萬一那廝又借口「易」把再吃一遍可怎麼好?所以,與其求樓君逸,不如放低姿態問玄羽好了。
於是,和盤托出道:「我今天一時沒管住手,救了路驚羽!」
「什麼?!」
玄羽聞言,當即瞪大了眼珠子,驚訝之溢於言表!
雲玄錦不曉得他為何這般震驚,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事就是這樣,所以我想問問關於煞盟的事。」煞盟跟路驚羽之間有很大關係麼?
面對雲玄錦這個好奇寶寶,玄羽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心酸不已,言又止!
此時,剛剛傳出聲的房間的門打開了,走出一男一來。兩人朝著玄羽拜了拜,然後便迅速的離開了。那的雲玄錦認識,正是醉歌坊的楊柳姑娘;而那男子,卻是沒什麼印象。
「別看了,他是我的侍從!」
玄羽瞥見雲玄錦審視的目,主為解。聽「哦」了一聲后才繼續道:「你真想知道煞盟的事?」
雲玄錦點頭!
「罷了,那我就給你說說。」玄羽了領,漫不經心的道,想了想后,才又開口,「本公子了,先陪本公子吃飯吧!」
「你......」
好吧,今天莫名其妙的折騰了半天,也了!
兩人心滿意足的吃了一頓飯後,玄羽才慢悠悠的給雲玄錦講起了煞盟的故事。
煞盟的總壇在楚國和大燕的邊界,那裏是一片一無際的沙漠,環境相當惡劣。可是,煞盟卻在這裏誕生了。
三年前都還沒有人了解煞盟,它就是一個殺手基地,只要你有足夠的錢,相關的人脈,就能花錢請他們的殺手除掉自己憎惡的仇人。所以,煞盟神的作風和腥的手段讓很多江湖人都聞風喪膽。
可是,就在三年前,煞盟的盟主過世,盟突然出現了路驚羽和路驚鴻這兩個人,傳聞,他們都是老盟主的兒子。路驚羽主張將煞盟的殺手組織份洗白,想做正當生意,可做慣了殺人買賣的路驚鴻哪兒會輕易接艱苦的再創業?但盟也不乏支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殺手,他們便站在了路驚羽一派。於是,整個煞盟便一分為二,從此勢不兩立。留在沙漠的人推崇路驚鴻做盟主,並更改了組織旗號——嗜盟!
路驚鴻等人依舊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同仁依舊留在了那片沙漠中,而路驚羽等人則是離開了沙漠,滲到大燕的百姓中。一時間,煞盟一分為二,有了兩個盟主。但江湖人不管這些,依舊把他們統稱為煞盟。
路驚鴻恨了路驚羽,這三年來一直做著殺人買賣的同時,也不忘追殺路驚羽。路驚羽的部眾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躲的躲,這段時間下來,死傷慘重。
今日追殺路驚羽的蒙面人,應該就是路驚鴻派來的人。
雲玄錦聽的知乎過癮,好久沒聽這種手足殘殺的故事了。人不狠,地位不穩,像路驚鴻能這麼堅持追殺路驚羽,當真是要趕盡殺絕呢!
「難怪那黑人警告我了,呵呵......」雲玄錦慶幸不已,幸好自己今日著男裝,否則被路驚鴻的人認出來,以後還不日復一日的追殺自己趕盡殺絕?
不對,楚詡樊不是親眼目睹了嗎?
靠,萬一他泄怎麼辦?
雲玄錦當即便不淡定了。
像楚詡樊那種出手就下致人於傷殘毒藥的笑面虎,泄消息實在是太有可能了。
不行,一定要給楚詡樊點教訓,否則,他真以為雲玄錦是柿子,想就!
「之前你不是遭到追殺嗎?經逸調查,那些人就是煞盟的人。」玄羽想起前兩次雲玄錦被追殺,然後從斃命兇徒上追查到的蛛馬跡,便將自己知道的統統說了出來,「他們上有特定的圖騰,那就是盟徽。雖然事後都被人割除了圖騰,但逸調查的結果應該不會錯的。」
納尼?
之前數次想要殺的人是煞盟的人?
那自己今日還大發善心放走了那幾個殺手?它類個去,要不要這般好心?
早知道這些人與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當時就不該手下留,而是讓這些人死無葬之地,死無全!
「鬱悶,實在是太鬱悶了,我若是早知這些,今天鐵定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機會就這麼白白浪費掉了,雲玄錦竟然放走了自己的仇人。
不過,換過角度想,救了路驚羽,也算是給路驚鴻添了堵,也算是小小的報復了他一下了。
現在不管楚詡樊會不會今日的所作所為,只要想殺的人還沒死心,那麼路驚鴻一定會再收人錢財,再派殺手來殺自己。若是他們再來,一定不會手下留。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玄羽還是多了解一些的子的,見一副後悔不已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雲玄錦不發狠,不犯渾的時候,倒是個不錯的開心果。
「好了,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本公子就不留你了,請吧!」
這就下逐客令了?
雲玄錦還沒待夠,哪裏願意離開?可再死皮賴臉也架不住玄羽趕客,一邊推著出門,一邊道:「祖宗,你回去吧,本公子要去逃命了,等楚詡樊反悔再折回來,本公子這條小命就真的代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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