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安辛丑打招呼,兩人一看就。
薛梓檸就很識趣地躲開了,借口去買可樂和米花。
等跑到前臺才發現,這里不是電影院,不允許帶可樂和米花進去的。
就站在一邊等著安辛丑和說完話。
演出時間快到了,也沒去催安辛丑,反正這芭蕾舞劇看一點也不會影響劇。
倒是那個發現了:“呀,是不是耽誤我你們看舞劇了?你太太呢?”
安辛丑在大廳里尋找薛梓檸的影,終于在角落里面找到了。
躲得遠遠的,像是自己見不得人似的。
連都發現了,笑著跟安辛丑說:“你太太真是很懂事啊,特意給我們創造機會似的。”
安辛丑的臉有點臭,走了之后,他在角落里把薛梓檸找到了,臉拉的老長:“干嘛躲在這里?”
“你不是有朋友嗎?”
“那你也可以一起來聊聊。”
“我又不認識。”
“一起聊聊不就認識了?”
薛梓檸無心戰,不想跟安辛丑斗:“開場了,進去吧!”
看舞劇的時候,安辛丑也拉著臉,薛梓檸開玩笑地跟他說:“看也沒興趣?”
“芭蕾是藝,搞得我好像多沒有層次似的。”
薛梓檸見他興致不高,就沒說什麼了。
芭蕾舞劇跳了多久,安辛丑的臉就拉了多久。
薛梓檸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難道是因為看到了那個就躲開了?
難道不該躲?
安辛丑真的是在意這件事,等演出結束了,他們從劇院離開的時候,安辛丑還問:“你怎麼不問我和那個人的關系?”
薛梓檸歪頭看看他:“有什麼好問的?”
安辛丑氣結:“如果我和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呢?”
“我問了就清清楚楚了嗎?”
安辛丑忽然無言以對。
他過了會才說:“你是不在意我和別的人有沒有關系吧?”
其實安辛丑說對了,薛梓檸跟他笑笑:“只是朋友隨便聊聊,我就東問西問的,也不是我的格啊。“
都這麼說了,安辛丑才算作罷。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安辛丑還問:“你是不是還在生那天的氣?”
“哪天?”
“祛疤油。”
薛梓檸恍然大悟,笑著搖頭:“沒有,我早就忘了。”
“薛梓檸。”安辛丑忽然連名帶姓地喊。
“怎麼了?”
“你為什麼不會跟我生氣?”
“我為什麼要跟你生氣?”薛梓檸他的腦袋:“你有被傾向嗎?”
“薛梓檸。”
“嗯。”
“你不我?”
薛梓檸正在切牛排,順便切了一塊放在他碟子里:“海鹽口味的還好吃。”
“你為什麼要岔開話題?”
“我哪有岔開話題?”
“那我問你不我。”
“這是在餐廳里。”
“怎麼了,在餐廳里怎麼了。”
安辛丑今天像是有病一樣,胡攪蠻纏的。
他以前也問過薛梓檸這方面的問題,但都沒有直接回答。
這次,也打算科打諢混過去。
可是安辛丑這次,好像不問出答案誓不罷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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