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檸跟他們熬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有人憋的臉都發青了,薛梓檸才讓小黃開門。
放他們走之前薛梓檸還有話說。
“以后我們每天都要打道,昨天晚上開了一個不是很好的頭,我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我也希和各位能夠更愉快的合作。”
那幫老頭子們個個彎著腰捂著小腹,一個勁地點頭,等薛梓檸說那就這樣吧,他們一個個撒丫子就跑。
小黃他們跟著進來,捂著憋笑。
“剛才我看到張總和李總倆人同時往洗手間跑,洗手間的門就這麼大,倆人就被在那笑死我了。”
薛梓檸想一想還有畫面的。
薛梓檸也熬了一夜,有點頭重腳輕,但還不能睡,回到辦公室先讓小黃把消息放出去,然后找法務直接跟大同走法律途徑。
等忙完了都快到中午了,眼睛實在睜不開了,大同那邊傳來消息說可能信息有誤,他們那邊正在進行新一的檢測。
大同那邊心虛了,薛梓檸心里也有底了,趴在桌上睡著了。
等醒來胳膊都被麻,小黃進來告訴,他們樣的沒有問題,大同的老總會親自過來跟薛梓檸道歉。
這件事雷聲大雨點小,也就這樣不聲的解決了。
薛梓檸回到安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一進房間就嚇了一跳,因為安辛丑正端坐在臥室的床上,像一尊佛一樣。
薛梓檸笑著說:“安大半夜不睡覺,這是在打坐呢,什麼時候安也修養了?”
“什麼修養,我昨天打了你一夜電話你都不接。”
薛梓檸把另外一部手機放在了辦公室里,昨晚把自己和那些老頭子們關在一起,就沒帶那只手機進去。
“薛氏藥品的事你應該也知道。”
“解決了?”
“嗯,解決了。”
安辛丑好像有些失落似的:“我還沒出手呢,這種居然都解決了。”
“我總不能事事都靠你吧,萬一哪天你不在我邊了,我還能靠誰呢?”
薛梓檸只是隨便說說,可說者無心安辛丑聽者有意。
“什麼有一天我不在你邊了,你什麼意思?我怎麼會不在你邊?”
薛梓檸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笑笑就準備混過去,可是安辛丑卻不依不饒的。
薛梓檸去洗手間刷牙,他也跟著過去,在旁邊喋喋不休。
“是不是你跟我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覺得我們本就不會長久,你是對我沒信心了,還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薛梓檸扭頭看看他:“你是男人又不會有一個月的那幾天,最近怎麼了,總是胡攪蠻纏的。”
“薛梓檸你本就不我。”他滿腹怨懟。
薛梓檸昨天晚上一夜沒睡,中午就趴在桌上睡了一會兒,現在困的要死,整個人頭重腳輕的,實在是沒力跟他說那些的事。
“你別鬧,我要去洗澡了。”
“薛梓檸,你看上去從我們準備結婚的第一天你就好像接我了,但是你這個人頑固的很,你一直都沒有接我是不是?我無論怎麼對你,你都不會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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