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薛學理還沒來得及囂,就被趕出了薛氏。
不是薛梓檸絕,本來也不是那麼絕的人。
是因為薛學理他們為了對付,不惜做出對薛氏不利的事,這一點是薛梓檸忍不了的。
把薛學理趕出薛氏不久,薛長安終于出現了。
他真的帶老婆孩子去馬爾代夫玩了兩個星期,等他回來一切都是人非了。
他本來以為他在薛氏是不能撼的地位,畢竟他在薛氏這麼多年,雖然是薛父去世之后他才擔任董事長的職位的。
但是他是薛家的老大,家里的幾個兄弟姐妹一向都拿他馬首是瞻,而且在薛氏他又有很深的基,那些高層大部分都是他的人。
他以為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薛氏已經了套了,況且他離開的時候讓薛學理給薛梓檸使了不絆子,應該焦頭爛額吧。
因為不想讓薛梓檸他們找到他,也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所以他在外面玩的這段時間把電話關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薛氏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可當他踏進薛氏的時候,就覺得一切好像跟往常不一樣了。
首先那些人看到他的態度不再是以前的那種唯唯諾諾,再有就是那些高層,他回到薛氏的第一件事就是讓那些高層到他的辦公室來開會,但是稀稀拉拉只來了幾個人,薛長安擰了眉頭:“其他人呢?都死了嗎?”
那幾個高層面面相覷,薛長安看看那些高層:“老羅呢,怎麼沒有見到老羅?”
“老羅被開了。”
“什麼,他被開了誰開的?”薛長安然大怒:“是薛梓檸開的?誰給的膽子?在薛氏上上下下,誰不知道老羅是我的人,誰敢開他?”
眾人蔫頭耷腦的不說話,薛長安拍了桌子:“馬上把老羅給我回來,還有其他人呢,怎麼都沒有來?
“他們在會議室正在跟薛總開會。”
“哪個薛總?”
眾人又是面面相覷,心說還能是哪個薛總?
現在在薛氏里,老二已經被開除了,也就只有薛梓檸了。
眾人沒說話,薛長安當然也知道,現在他們一口一個薛總,薛長安隨手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就向他們丟過去。
他們立刻躲開,沒有被砸到,煙灰缸砸在后面的白墻上,里面的煙灰染臟了白墻,一大片灰在墻上,看上去特別的突兀。
薛長安氣的要炸,他立刻起去會議室,在門口的保安立刻把他攔住了
“薛總在里面開會。”
“什麼薛總?我才是薛總。”薛長安惱怒地道:“讓那個野種不要在里面擺架子,馬上給我滾出來。”
薛長安已經氣到失心瘋了,在公司里面都說的那麼難聽,完全失了風度。
保安只能說:“薛總在里面開會,如果您還是這樣大吵大鬧的話,那我們只能先把你請出去。”
“這里是薛氏,是我是董事長,你把我請出去,你開什麼玩笑,你們這些人都給我滾蛋,立刻馬上都給我滾薛氏。”
就在薛長安大喊大鬧的時候高律師來了,制止了保安,然后走到了薛長安的面前,慢條斯理的跟他打招呼。
“你好,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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