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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長安留意到他對自己的稱呼從薛總變了薛先生。
薛長安氣的冷笑:“這是我們薛氏的地方,你一個外人是怎麼進來的?現在馬上給我滾...”
滾出去后面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高律師就拿著一本小本子塞進了他的手里。
薛長安愣了一下,隨即往手里的東西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薛氏的公司章程。
“什麼意思?”
“這是貴公司的公司章程,如果薛先生沒有細讀的話,那麻煩你現在再讀一遍,在第十則的第三條,上面寫著本公司的董事長的職位是歸屬于權份額最多的領導者。”
“不要跟我說這些,這是我們公司的章程...”
“我還沒有說完,薛先生請不要打斷我。如果有爭議的話,董事長的原職只能保存一個月,在一個月之后他將無條件出董事長的職位,或者是如果本人不合作,那就視同離職,放棄本公司的所有職位,薛先生,你聽懂了嗎?”
薛長安當然聽懂了,他的意思就是說哪怕他不同意把手里的職權給薛梓檸,現在一個月過去了,他不也得,如果他不肯辦手續的話那他就像薛學理那樣,被逐薛氏連個職位都沒有。
薛長安低頭將手里的公司章程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你以為只有你們懂法律嗎?拿這些糊我。”
薛長安也沒心思進會議室找薛梓檸麻煩了,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他的律師和法務開會。
開了一下午會,探討了很久,得到的結論是公司章程是按照公司法擬定的,不是想怎麼擬定就怎麼擬定。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如果薛長安有異議的話,那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打司。
但是這個司是100%輸的,本就沒有勝算。
最后連律師都勸薛長安:“薛先生,現在事已至此,我看你不如跟你妹妹好好通,不要把事鬧得那麼難看。”
“你們的意思是如果打起司來肯定是輸了?”
眾人沒說話,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剛才他們都說了100%會輸,可薛長安還不死心。
“那如果我說這個司我一定要打呢?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認輸這兩個字。”
“薛先生,我們是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的,因為現在的況是已經構現實了,也就是說現在公司的大東的確是你妹妹薛梓檸小姐,而公司法和公司章程里都有這種規定,白紙黑字,你就是再不承認這也是事實。”
薛長安臉難看,他明白連律師都這麼說,那他執意要打司,肯定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輸。
可是不打,那不等于是認輸嗎?
薛長安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了,他看看律師們,放緩了語氣問。
“如果打司和不打司都是一個結果的話,那和不打的后果是不是一樣的?“
“我們還是建議,既然知道肯定是輸,那沒必要再去這一鼻子灰,還不如你趁這段時間修補你和你妹妹薛梓檸之間的關系,說不定還能討到一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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