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辛丑拍拍他邊的椅子:“坐下來再說吧,我沒有要質問你,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好,那現在換我來問你,夏盈盈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嗎?”薛梓檸問的直白,莫名的,有些張,莫名其妙的張。
其實不應該張的,因為對安辛丑在外面那些花花綠綠的事早就見怪不怪,早就能夠泰然之了。
看著安辛丑,安辛丑也在看著。
“你希是還是不是?”安辛丑頓了一會兒,居然給出這樣的回答,令薛梓檸很不屑。
“不要用話,我希是不是沒有意義,我要的是事實,我在問你夏盈盈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安辛丑還是看著,但他居然沒有立刻否定。
薛梓檸覺得這個事開始往更加狗的地步發展。
從一開始到現在,無論夏盈盈還是安母都說孩子是安辛丑的,薛梓檸都覺得不太可能。
但是現在已經這麼當面問安辛丑了,如果孩子真的跟他沒關系的話,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跳起來否定。
可是這次他居然沒有否定。
沒否定就是承認了?
薛梓檸的盯著他,看著面前的安辛丑,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見證過安辛丑有多不靠譜,有多花心大蘿卜,在外面玩的有多瘋狂。
但是現在他真的改變了很多,所以薛梓檸才一直不相信夏盈盈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那麼相信他,但是現在卻是個笑話。
他還是原來的那個安辛丑,本就沒有變過。
虧還覺得安辛丑為改變了,虧還在安母給力,讓離開安辛丑的時候,還想著再繼續堅持堅持。
看來一切都是沒必要的。
從長椅上站起來了,向后退了兩步,和安辛丑拉出一個安全的距離。
看著他點點頭,然后又笑了。
“首先我跟你道歉,雖然我覺得你和夏盈盈的孩子出事跟我沒有直接的關系,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再然后呢安辛丑,我覺得我們兩個真的已經走到頭了,稍后我會把離婚協議書給你,關于財產的分割我想就不必了,我不會分走你們安家的財產。”
薛梓檸說完就轉走了。
安辛丑坐在長椅上看著薛梓檸的背影,這時安母從病房里面走出來,在他邊站住。
他把手放在安辛丑的肩膀上,安辛丑抬頭看看他。
“我前幾天那麼,也沒有答應的那麼爽快,說要跟你離婚,看來這次是真的被氣到了。”安母說。
“為什麼會被氣到?”安辛丑喃喃自語:“又不喜歡我。”
安母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這個可就看你自己了,背水一戰也好,釜底薪也好,反正你讓我做的我也做的仁至義盡了。”
安母抬起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不跟你說了,我還約了周太太們打麻將呢。”
安母走了,安辛丑緩緩地走進了病房,夏盈盈正靠在病床上。
安辛丑看著一馬平川的肚子,問:“剛剛那個,是從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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