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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杜南爵看著被扣押的一對夫妻倆,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眼神里頭多了一抹凝重。
他面無表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可是握的拳頭,依舊還是出賣了他此時此刻的心。
寧子豪和倪若安兩個人看得清清楚楚,誰都沒有催促他問話。
反而是中年男人朝著面前的三個人淡淡的笑了一下,滿臉的得意和張揚。
“我知道你們沒有把我們兩個人送到警察局,就是想要得知有關倪夏的線索!可是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呢?”
“就憑你們的兒現在還沒死,如果想要,繼續治療,后面可是有著一大筆高昂的手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恐怕你們在倪夏那里得到的錢還沒有及時的給醫院吧。”
倪若安的聲音平靜,雖說這一輩子一直都在渾渾噩噩的度過,但是接二連三的變故已經讓他長了許多。
現在杜南爵的狀況并不好,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生其他的意外和沖突。
只見男人緩緩的抬起眼眸,面凝重的看向不遠的兩人。
倪若安的這一番話,讓原本波瀾不驚的一對夫妻倆瞬間皺起了眉頭,互相對視力一眼皆從對方的目里看到了一抹擔憂。
對方說的并沒有錯,仆在拿到錢后還沒有來得及來醫院錢。
如果現在他們兩個人就出現了意外,恐怕還躺在病床上的兒,真的就要等死了。
倪若安看到這一幕后,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畢竟剛剛的那番話有著很大的猜測。
但現在看來自己猜的果真中了。
畢竟他之前可是見過中年男人的,也清楚他分明就是倪興書邊的手下,看到他叛變后就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馬,讓手下的人去調查。
這才得知原來當初中年男人的兒發生意外的時候,有著極大的可能,就是拜倪興書所賜,所以才會讓他義無反顧的站在了倪夏的那一邊。
寧子豪坐在一旁,微微的瞇起了眼眸,周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角緩緩上揚,眼眸里頭多了濃濃的威。
“我們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也明白你們上的海深仇,只要能夠將你們知道的事說出來,對于你們兒接下來的費用我們都可以全權承擔,而且還可以找到最好的醫生。”
聽完這句話,這一對夫妻陷到了沉默中。
過了好半晌,中年人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的上還穿著仆裝,用著詢問的口吻開口。
“你們真的可以保證我兒的后續治療和生命安全嗎?我們兩個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為了這可憐的兒。”
“當然。”
寧子豪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只要能夠讓這兩個人把所有知道的事說出來,那麼對找到白永菲的事就有著極大的幫助。
中年男人憤怒的朝著旁的人吼道:“你這個傻子,你怎麼可以輕易的相信他們?所有有錢人都是一個德行,他們本就不會管我們的死活。”
“可是如果我們兩個人都進去了,那麼兒該怎麼辦?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兒。”
中年人出手,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肩膀,眼淚開始流了下來。
“我這可憐的兒都是被你害的,如果不是因為你非要跟著倪興書,又怎麼可能會遭遇如此不測?”
“我……”
男人的聲音變得嘶啞,垂放在兩旁的手掌,地攥起了拳頭。
到現在為止他也是發自心的悔恨,可是現在說再多又能夠改變什麼?
難道自己的兒就可以完好無損的醒過來了嗎?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即便是他們這些做父母的心里頭也沒有太多的期待和幻想。
因為這件事,不過只是一種奢。
一直沒有開口的杜南爵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我相信你一直跟在倪興書邊,也應該知道我,我這個人答應的事,從來都不會言而無信!只要你們可以把所有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就可以保證讓你的兒得到最好的治療。”
原本還在猶豫不決的男人,聽到杜南覺得這番話萌的太起頭。
“我當然相信杜總言而有信。”
如果換是倪若安和寧子豪,他多多還是有些質疑的。
可是杜南爵就不一樣了,他在整個商業圈子里頭有著不可被替代的地位,說出來的話也是說一不二。
只要有了他的肯定和承諾,那麼自己兒的后半生完全無需再擔憂。
這一對夫婦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將自己所有知道的事通通都說了出來。
包括倪夏所有的計劃,只不過他們所知道的計劃里只是有關倪興書而已,并沒有關于白永菲。
等到二人將所有知道的事說出后,人這才有些疲憊的坐在了地上。
“我們現在已經將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給你們了!希你們還是可以信守承諾!但是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事,即便我們也不清楚,畢竟我們只對倪興書有仇。”
“所以你們并不知道有關白永菲的事?”
寧子豪皺起眉頭,臉上的神在這一刻變得極其凝重。
只見對面的兩個人沒有任何猶豫的點著頭,二人的臉上有著一赴死的神。
倪若安看到這一幕,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杜南爵。
只見他隨意的擺了擺手:“他們沒有說謊,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先把他們送到警察局吧,他們所有做過的事,也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番話便緩緩的站起來,朝著外面的方向走去。
就在此時,突然后傳來了一陣悅耳的鈴聲。
所有人都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中年男人有些疑的掏出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
分明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可是即便是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自己打來的。
寧子豪一個箭步走上前,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手機。
“是誰給你打來的電話?”
“我也不清楚啊……我老婆也在我邊,倪興書也昏迷,知道我手機號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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