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際帆看著這一幕,想像以後他和竇薇兒有了孩子的畫面,不有些期待。
「你不吃飯?」竇薇兒察覺到賀際帆過來了,餘注意到他一直杵在門口,忍不住問了句。
賀際帆走到邊坐下,見給州州喂粥,很不要臉地張開,「我也要喂。」
竇薇兒看了眼他嗷嗷待哺的樣子,心裏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
吃完早飯,竇薇兒再度下逐客令,「我兩天沒有去陪,今天之後我都會住在醫院,你們留在這也不方便……」
賀際帆低頭問州州:「州州,媽媽要去醫院照顧姥姥,我們也一起去吧。」
州州點著小腦袋:「嗯嗯,一起去。」
竇薇兒:「……你到底什麼時候走?」
賀際帆一臉無辜,「我沒說要走,我們是一家人,你在哪,哪就是家。」
竇薇兒拎著收拾好的生活用品,懶得再跟賀際帆廢話,「我去醫院了,你們要是走,別忘了給我鎖上門。」
賀際帆抱著州州跟在後面,尾似的,竇薇兒可以忽略賀際帆,州州那一聲聲「媽媽」,著實沒辦法假裝沒聽見。
上了車,也不管後面父子倆,把車開得飛快。
賀際帆開車不遠不近地跟著,打定主意跟耗到底。
竇薇兒路過一家汽車修理店,遇到正在路邊打車的竇金文,把車靠過去,「大哥,我去醫院看,你去嗎?」很疼這個孫子,竇金文卻很去醫院,上不說,但心裏是希能常常看到孫子的,竇薇兒想讓老人家在最後的日子裏,能過得開心點。
竇金文上車。
「你車呢?」竇薇兒隨口一問。
「被撞了個凹痕,送去修理廠了。」竇金文回答得更隨意。
「以後開車小心點,安全第一。」
竇金文沒接這話,昨天被撞,賀依依全責,又不是他的錯。
竇老夫人看見竇薇兒和竇金文過來,開心得合不攏。
關心了孫子孫的生活,苦口婆心勸了勸竇金文不要辜負胡婧,話題很快落到賀際帆上。
正說著,賀際帆抱著州州趕到,州州有些不高興,噘著一步一挪地走到竇薇兒邊,抓住的手指控訴,「媽媽,你怎麼不理州州?你不喜歡州州了嗎?州州可以更乖一點的。」
竇金文知道賀際帆有個兒子,卻不知道他兒子跟竇薇兒關係這麼好,驚訝意外之餘又有些激。
「賀總,您怎麼來了?」竇金文對賀際帆有著幾分恭維,說話用上敬語。
竇金文認識賀際帆,竇老夫人不奇怪,但是他對賀際帆的態度,疑,「金文,你和際帆……」
竇金文想到公司里的那些需要啟資金的項目,眼珠子了,笑道:「我跟賀總有過幾面之緣,我一直想跟賀氏合作,苦於沒有機會,我在做生意方面遠不如賀總,要是能得賀總指點一二,一定用不盡。」
生意場上的那些事,竇老夫人不懂,竇金文說那番話的用意卻能聽出來,賀際帆雖說有意竇薇兒,也因為竇薇兒而對百般照顧,卻沒有想過要利用賀際帆給自家人謀得什麼利益,只裝作沒聽懂竇金文的話,把話題轉移到州州上:「州州,好久沒有見到外曾祖母了,想沒想外曾祖母啊?」
州州一臉地窩在竇薇兒懷裏,聞言點點頭,甜甜地說:「想,外曾祖母要快點好起來,我們一起去遊樂園玩。」
州州抵抗力差,經常生病,他哭鬧時,竇家人就拿遊樂園來哄他,在他看來,去遊樂園是病好之後最大的獎勵。
竇老夫人笑起來,「好好,等外曾祖母病好了,就跟州州一塊去遊樂園玩。」
竇金文見自己的話沒引起任何反應,心下不悅,臉上的表有些僵,他不信沒聽明白他的暗示,對不聞不問的態度頗有微詞,但礙於賀際帆在場,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看著他走了,竇老夫人對賀際帆道:「金文這孩子,有些急功近利,際帆你別介意,也別理會他的話,該怎樣就怎樣。」
意思是,不必看在竇薇兒的面上而格外優待竇金文。
自己孫子有幾斤幾兩,竇老夫人曉得,做生意就像蓋樓,沒有基,妄想一步登天,萬一真實現了,日後必定要摔下來,登得越高,摔得越慘。
竇老夫人說這話,也是為了自己孫子著想。
不知道賀際帆究竟做什麼的,但看竇金文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不簡單,想到這,老人家有些擔憂,越是有錢的功人士,在婚姻關係中越不好被掌控,擔心將來竇薇兒無法駕馭這樣的男人。
不過的擔憂很快被州州轉移,病房裏多了個孩子,熱鬧了許多,竇老夫人一直在笑,心相當不錯。
賀際帆本來也沒拿竇金文的話當回事,生意人在利害關係上,向來分得很清楚,不會在生意上用事。
臨近中午,賀際帆提出帶竇薇兒出去吃飯,不等竇薇兒出聲反對,竇老夫人就替答應了,「你們也陪我半天了,出去轉轉也好,薇兒啊,好好照顧州州。」
「州州有我照顧就行,把自己照顧好就行了。」賀際帆拉著竇薇兒的手,眼神寵溺溫。
竇老夫人越發滿意賀際帆對待自家孫的態度,之前的擔憂早被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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