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私底下說起男人，也骨，「他該不會是不行吧？」竇薇兒猜測。

「你……你胡說什麼呀！」景索索指了指竇薇兒，就知道裏不會有什麼好話。

竇薇兒收起臉上的玩笑，嚴肅道：「我是跟你說認真的，你長得不差，那位程醫生又喜歡你，一般來說，面對喜歡的人，無論多慾多自持的男人，都會變流氓，不信你問心心，景大老闆看著就是那種超正經的男人，你問問心心景大老闆私底下什麼樣。」

景索索看向葉傾心。

景博淵私底下……葉傾心有點臉紅，清了清嗓子，在景索索的注視下遲疑著點了點頭。

景索索覺到打擊了。

大哥那麼嚴肅一個人，在私底下都能化流氓，程大哥平時不那麼正經的人，每次跟獨都正經得不行。

「應該……不會吧？」景索索搖了。

「怎麼不會？要不然他為什麼不跟你親熱？你能想出個合理的理由嗎？」竇薇兒在景索索看不見的角度，朝葉傾心投去一抹壞笑。

葉傾心：「……」

「程大哥看起來不像有疾的人……」

「我的姑，哪個有疾的男人會把『我有疾』四個字寫在臉上？」

「可是……」

「你也別可是，是不是，試一試他就知道。」

「這怎麼試？」

葉傾心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果然，竇薇兒說：「你找個跟他獨的機會，換上的服，就是那種……那種……男人看了就噴鼻的那種服，看他是狼撲羊一樣撲上來，還是依舊能保持柳下惠的，如果是前者，那就說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果是後者……」那就難辦了。

「薇兒！」葉傾心覺得這個主意糟糕了。

竇薇兒繼續忽悠：「索索和程醫生不是都談婚論嫁了嗎？萬一程醫生有疾，以後苦的可是索索，如果他是個正常男人，索索跟他……咳咳，也是遲早的事。」

「索索，明天姐姐就陪你去趟店，保證給你挑一件亮瞎你們家程醫生眼睛的……嗯，睡，到時候啊，你就隨便找個借口把他約去酒店，或者你家程醫生是單獨住嗎？去他家也行，趁他不注意，換上……睡，我就不信了，你這樣他還能視而不見。」

景索索想像了一下那畫面，艱難地咽了口口水，「會不會不太好？」

「你就說你想不想跟你家程醫生深流一下吧。」

景索索低下頭，脖子都紅了。

竇薇兒瞭然，拍了下掌，道：「這不就結了，明天我正好也沒事，就陪你去買神，你約好你家程醫生就行。」

葉傾心：「索索……你該不會是想來真的吧？」

景索索抬起頭，一臉豁出去的視死如歸，「我想試試，程大哥明明對我很好，可行為之間又不像男朋友，我想試試，如果他真的有問題，我也不會離開他，我會陪著他看病的。」

京和醫院，剛從手室出來的程如玉猛地打了兩個噴嚏。

「程醫生，你沒事吧？」護士關心地問。

程如玉摘下口罩，了鼻子，道：「沒事。」

「最近天氣忽冷忽熱的，你要注意保暖。」

程如玉笑笑，沒有接話，又了發的鼻子，皺著眉若有所思。

掏出手機給景索索打電話，手了好幾個小時，不知道景索索下了班有沒有按時回家。

「程大哥。」孩綿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程如玉覺得幾個小時手帶來的乏累在這一刻消散。

「回家了沒？」程如玉聲音溫得要滴出水來。

「我在大哥家裏，馬上要開飯了，你手結束了？吃飯了沒？」

「還沒，一會去吃，你晚上什麼時候回去？我去接你。」

「你什麼時候來我就什麼時候回去吧，不跟你說了，吃飯了。」

「那行，多吃點，你太瘦了。」程如玉是真覺得景索索瘦，那小手腕，跟菜薹似的，一撅就能斷。

掛了電話，有護士過來，「程醫生，13床的病人忽然發燒，您過去看一下吧。」

南山墅。

吃完晚飯，竇薇兒和景索索坐在沙發里就著跟程如玉約會的事做了詳細的策劃，八點鐘程如玉來接景索索，竇薇兒看著風度翩翩的他，忍不住壞笑，笑得程如玉莫名其妙。

等他們走了，葉傾心無奈道：「你呀，出什麼主意，也就索索傻，聽你胡忽悠。」

竇薇兒道：「我承認，我有惡作劇的心態在裏面，不過有一點我說的是認真的，哪個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人能做到柳下惠？再說，這又不是男大防嚴格的古代，我可不信那個程醫生不索索，是抱著沒結婚不那啥的高尚心態，指不定這裏面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

「索索試一試，只有好，沒有壞，說不定到時候事就真相大白了呢。」

葉傾心想到景索索一直為此事鬱悶，也沒再勸阻，只道：「你讓索索明天悠著點，別適得其反。」

「我知道。」竇薇兒道：「行了，時候不早了，飯也吃完了，我要回去了。」

「開車慢點。」

「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