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索索第一次和程如玉一塊出遠門，一路上都很興。

座談會在商務酒店的會議室召開，程如玉把景索索送進房間休息，才去樓下的會議室。

他一走，景索索就從行李箱最底下翻出之前買的那件的弔帶睡，剛買來的那晚試了試，不穿外套，整個背都出來了，堪堪遮住口重要的部位，下擺也剛蓋過屁，不過，比竇薇兒挑的那幾件好過多了。

景索索問過程如玉座談會需要多久，上午兩小時，下午四小時，等結束，已經是晚上了。

把睡塞回去，拿上房卡出去逛了逛。

想著晚上要做的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臨近中午，程如玉打電話問的行蹤，景索索沒走遠，在酒店附近的一個公園裏，程如玉過來找，兩人牽手回去，景索索走得略慢一些，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人，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滿足。

吃完午飯，一點半的時候程如玉又去了樓下會議室，不過這次帶著景索索一塊。

景索索一開始還興緻，半個小時后，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等醒來，座談會議已經結束，程如玉的服上有留下來的大片口水痕跡。

「對不起啊程大哥，我……」景索索看著他口的痕，得小臉通紅。

這時，一位年長的專家走過來，玩笑似地跟程如玉道：「小程，這就是你那位小朋友？睡得可真香，我在那邊都聽見的鼾聲了。」

景索索：「……」真想找個地鑽進去。

昨晚激得失眠了，早上起得又早，來的路上在興中，下午往這一坐，臺上主持人的聲音就像催眠曲。

「我是不是給你丟臉了？」從會議室出來，景索索垂著腦袋問。

「沒事，我臉皮厚。」

「……」景索索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一點都不會安人。

看著垂頭喪氣的樣子，程如玉心很不錯，上前一步牽起的手，「帶你去個好地方。」

臨市的歌劇院臨江而建，夜晚熒通天，遠遠一，宛如一朵怒放的蓮花，歌劇院周邊是臨市重點開發建設的黃金地段，一到晚上便燈火璀璨，熱鬧非凡。

玩的吃的，應有盡有，景索索一到這兒，什麼煩惱都忘了。

等吃好玩好，準備回去時，一看時間，已經夜裏十點鐘，想到自己的計劃，景索索用力拍了下腦門，連拖帶拽地把程如玉往停車場拽。

「這麼急做什麼？」程如玉任由拉著往前走。

「我累了，早點回去睡。」

程如玉沒有穿，那神抖擻的樣子，哪裏有半點累的跡象。

回到酒店房間，程如玉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要走，景索索撲過去抱住他的胳膊，「你要去哪兒？」

程如玉：「回我房間。」

「……」景索索以為，他就訂了一個房間，「你……不住這？」

程如玉只當害怕，便道：「晚上把防盜鏈好，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我。」

「不是……」景索索沒料到還會有這個意外，哪有男朋友出去玩，那男的還訂兩個房間的？

別人家的男朋友都是千方百計萬般借口要跟朋友一間房睡，家這個男朋友什麼況？

難道真像竇薇兒說的那樣？

「程大哥，我、我一個人住會害怕，臨市我第一次來，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程如玉看了眼臥室里的大床，這間套房不大，臥室的門是復古的拱門，在外面能一目了然整個臥室，衛生間的牆是明的，兩個人住在一起，會有很多不方便。

尤其是，他現在並不打算把這個小丫頭怎麼樣。

「程大哥，我真的害怕。」景索索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下手一點沒留，頓時痛得兩眼淚汪汪。

萬事備了，不能讓這陣東風吹錯了方向。

看著可憐兮兮的樣子，程如玉狠不下心把丟下。

其實這小丫頭打的什麼主意，他哪裏會不知道，多次撥他，他是個正常男人，每次都急火攻，卻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道坎。

他諮詢過當心理醫生的好友，對方很不厚道地先嘲笑了他一番，然後特賤兮兮地說了句：「只要你嘗試一次，嘗到了甜頭，保證你此後時時刻刻都想著怎麼撲倒小姑娘。」

「程大哥？」

程如玉回神，低頭撞上景索索哀求的眼神，先于思維答應下來：「我先回房洗個澡，半小時後過來，你抓時間洗漱，今晚我睡沙發。」

景索索開心地點頭，只要把人留下就行。

程如玉洗完澡，點了煙在房裏走來走去，心下莫名其妙地煩躁。

連了四煙，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半小時。

手機響的時候，他正在點第五煙。

「程大哥，我已經好了。」景索索的聲音著點張。

程如玉吐出裏的煙霧，道：「馬上來。」

景索索掛了電話，一顆心撲通撲通跳，無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應該躲在門口，程大哥一進來就撲上去，還是……

腦袋裏的想法沒轉完，門外傳來敲門聲。

景索索被火燒了屁似的一下子竄進臥室鑽進被窩，一氣呵之後平復了下凌的呼吸，喊了聲：「進來。」

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暗罵自己太慫。

程如玉目不斜視，打開柜子抱出備用的被子鋪在沙發上，然後關了燈，「時候不早了，快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