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球打下來,霍靳西贏了容雋足足十二桿,可謂大獲全勝。
結束之后慕淺又沖霍靳西鼓起了掌,同時打趣容雋:“號稱樣樣全能的容公子,怎麼遇上我二哥就輸得這麼慘呀?”
“你二哥是這個球場的常客,春夏秋一天不落,日日早起打球,我輸給他簡直太正常了。”容雋說完,看向慕淺,“不過得到你答應陪我去海島參加婚禮,我覺得自己不算輸。”
慕淺聽了,微微偏頭看向霍靳西,笑出聲,“這麼說來,我二哥到底贏沒贏?”
霍靳西看一眼,轉頭接過球遞上來的手機,接起了電話。
慕淺就站在旁邊,和容雋聊起了去海島的行程。
霍靳西接完電話,沒有再理,只是對容雋道:“我還有約,先走了。”
容雋點頭,“下次再約。”
慕淺笑著對霍靳西揮手,霍靳西看也不看,轉就離開了。
容雋看一眼,笑道:“看來你跟靳西關系也一般。”
“那可不。”慕淺看向霍靳西離開的方向,“我呀,可不合他的心意了。”
容雋同樣看向那個方向,低笑了一聲道:“看著是像。”
慕淺聽了,轉頭看他一眼,正好對上他的視線,不由得笑出聲來。
一周后,慕淺隨容雋登上了飛向太平洋某著名海島的飛機。
兩人乘坐的飛機在當地時間中午時分落地,與此同時,正是桐城的深夜,而霍氏集團的會議室里,還是燈火通明的狀態。
一眾高管坐在會議室里,連呼吸都是繃的狀態,而霍靳西面沉如水,只是靜靜地看著眾人,無聲迫。
國的分公司因為疏忽出了事故,偏偏那邊的負責人一時腦選擇了推諉責任,得罪了合作伙伴,現在合作伙伴要撤資退不說,還要揚言要起訴霍氏。事一旦鬧大,分公司將會承巨大損失,眼下國那邊人人自危,總部這邊面對著霍靳西給的力,也是個個頭大。
一又一的討論下來,依舊毫無對策,霍靳西的臉已經越來越沉。
“霍先生,其實還有一個方案。”在會議室里的空氣近乎窒息的時刻,視頻那頭的臨時新提拔的國分公司負責人小心翼翼地開口,“其實對方一直以來都覺得我們不重視跟他們之間的合作,我們這邊所有人去見對方的陳總都被拒絕接見。但我知道陳總和桐城的秦氏素有,關系很好,如果霍先生能通過秦氏接陳總,陳總可能會給面子……”
話音落,會議室里的氛圍更加凝滯。
誰都知道霍靳西對屬下的要求是能實實在在地解決問題,眼下他們捅下簍子不說,還要霍靳西親自去解決,這是死罪其一;而秦氏與霍氏向來不睦,多有過節,他們居然提議霍靳西通過秦氏去講和,這是死罪其二。
辦公室所有人低著頭,無人敢應聲。
霍靳西同樣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視頻那頭提出建議的人,一直看得他控制不住地低下了頭,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霍先生……”
“查查秦懷廷近日的行程。”霍靳西面容并未有松,卻忽然開口道。
此話一出,會議室眾人全部大驚,下一刻,回過神來的人開始依言打聽秦氏總裁秦懷廷的向。
“不用查了。”其中一個高管忽然開口,“我知道秦懷廷飛去了海島出席李翁千金的婚禮,昨天白天出發的。”
眾人頓時全都看向霍靳西。
“準備飛機。”
霍靳西扔下四個字,直接起走出了會議室。
……
翌日,華燈璀璨的婚宴現場,慕淺穿一襲晚裝,挽著容雋的手臂走進香鬢影的大廳。
現場聚集了桐城外眾多紳士名流,規模之盛,是慕淺所經歷之最。
好在跟著容雋,也沒什麼需要心,容雋介紹人給認識,便打招呼,容雋跟人聊天,便乖乖站在旁邊陪伴。
容雋倒也,不時關心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
慕淺倒是不覺得累,只不過有點無聊罷了。
剛這麼想著,門口的方向忽然傳來一,靜雖輕,卻還是被這個無聊人士輕易地捕捉。
越過重重人群,慕淺忽然看見了霍靳西。
出席這樣的場合,霍靳西也是給足了面子,穿了中規中矩的禮服,臉上的神也不如平常冷,只是素來高冷的人,周依然自帶生人勿近的氣場。
看見他的瞬間,慕淺一下子就笑出了聲。
這麼一瞬間,好像所有的無聊都消散無蹤了。
容雋聽到的聲音,順著的視線一看,目卻徑直落到了霍靳西前某個位置。
那里,一個高挑明秀的人穿一襲米長,正微笑著和面前的男人說話。
容雋安安靜靜地看著那個人,那個人卻似乎沒有看到他,始終專注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
容雋眼眸一沉,收回視線
,繼續和面前的人說話。
而慕淺則一直看著霍靳西的方向,直到霍靳西終于看見,才著手中的杯子,微笑著朝霍靳西遙遙一舉杯。
然而霍靳西只看了一眼,目就被眼前的人引開了。
慕淺遙遙看到一抹穿背禮服的倩影出現在霍靳西面前,不需費力便認出了倩影的主人——施。
此時施站在霍靳西面前,眉目含笑地與霍靳西說起了話。
一個是桐城龍頭企業公司的總裁,一個是風萬種的當紅影星,兩人自帶吸引力,周圍很快就聚集了一群人,侃侃而談。
慕淺于是收回了視線,再也不朝那邊看一眼。
不多時容雋與面前的人聊完,轉頭邀請慕淺座,慕淺欣然應允。
兩人坐下沒多久,賓客依次座。
霍靳西的座位和慕淺隔著一張桌子,卻正好和施同桌。
于是慕淺坐在旁邊,看著兩人一同落座,坐下之后依舊熱聊不斷的形,輕輕撅起了。
容雋這時候才看見霍靳西,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看向慕淺,“你二哥不是說沒空,怎麼也來了?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不用啦。”慕淺偏頭看著他笑了起來,“他有相伴嘛,眼里哪里還容得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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