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云霆嚴肅的語氣,賀汝菱一愣。
“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去找袁婷?你和有仇?”
“我和沒仇。”
陸云霆只是不好告訴賀汝菱,袁婷是要撬墻角的人。
要說有仇,也是袁婷和賀汝菱有仇。
但這些是非恩怨,以及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不適合賀汝菱知道。
所以,陸云霆只道:“總之,你凡事多留一個心眼就對了。別天跟個傻妞似的,讓人騙了去。”
于是,賀汝菱的關注力跑偏了。
“誰是傻妞了?陸云霆,你竟敢罵我!你完蛋了!”
賀汝菱罵罵咧咧,還張牙舞爪,讓自己看起來非常不好惹的樣子。
但陸云霆很快就掌控了的雙手,還低頭封住了的……
*
另一邊,袁婷回到了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但行李收到了一半,就聽到書房里傳來了司晗和書的對話。
“司總,您怎麼了?臉這麼差?”
“沒什麼,有點冒了。”
司晗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
袁婷連忙推門而,就見司晗臉有些發白,靠在辦公椅上。
連忙上前,關切地說:“你冒了嗎?要不去醫院看看?”
但司晗閉著眼,看也不看:“不用,一點小冒不會死的。”
“那也不能就這麼扛著。要不,我去找點冒沖劑給你喝?”
一個人,大概就是舍不得看他有一丁點不適的樣子。
袁婷就是如此,非常擔心司晗的況。
但司晗還是冷言冷語的:“不用,病死更好。”
“別說這種喪氣話。”袁婷上前,手掌輕著司凜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的確很燙。
“我這不是喪氣話,反正這次合作要是沒能讓陸氏讓利,我是沒臉回去和我爸匯報了,還不如就死在這里得了。”
司晗的語氣自暴自棄的,讓袁婷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實又何嘗不知,司晗不過還是在變相著自己去陪陸云霆。
袁婷心無比悲涼,但還是記掛著司晗的。
“你別這樣好嗎?我不陪他,你真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去?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胡鬧?”
袁婷的眼眶紅著,書見狀也識趣地退出了房間。
可司晗說了:“我怎麼就是胡鬧了?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我家老頭給我出考題,我要是不通過這次考核,將來分家產的時候我就得靠邊站?”
司家兄弟眾多,所以每一個人都為了將來能分到更多的產而努力著。
司晗在這樣的氛圍下,也學會了利用所有能利用的資源,包括人。
“你口口聲聲說你我,難道就連這麼點事都不肯為我犧牲?”
司晗反客為主,開始訓著袁婷。
“陪別人睡覺,是一點事?司晗,你能不能講講理?”
袁婷還說:“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要的只是你展現經商上的天賦,不是讓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委屈太久,袁婷索一次把積在心里的惱火都嘶吼了出來。
“下三濫的手段怎麼了?只要能見效就行!”
司晗像是被揭穿了無能的本質那樣,暴躁地推開了袁婷。
“你既然不肯幫我,那就給我滾得遠遠的,徹底滾出我的生活!我不想再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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