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舒妤好像有點明白傅西辭是為什麼流鼻了。
好像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給人補的過了頭。
舒妤有點心虛的瞥他一眼, 在他還沒說話時開始為自己找補,“我是覺得你工作太辛苦了, 這樣的工作強度,沒幾個人能扛得住的, 以前我不知道, 但現在我跟你在同一辦公樓辦公, 我看在眼里, 特別的心疼。”
“我就想啊, 那我作為你的太太, 應該擔負起應盡的責任啊, 我得從吃的上面給你好好補起來。”
垂著眼,滿臉都是反思。
仿佛只是好心辦了壞事, 初衷是好的。
傅西辭保持著著鼻翼的作,看著, 問:“你補的哪方面?”
“……補。”舒妤心虛道:“你們男生是,補不就是補嗎?”
是存了心想糊弄過去。
“工作強度太大, 所以補?”傅西辭繼續問。
眼看著已經糊弄不過去了, 舒妤跟他對視三秒, 認命般自雷了,“是我想生崽了,給你補一下,可能懷的快點。”
不裝了, 攤牌了。
都是領了證的人, 說話就該氣一點。
傅西辭大概是因為太意外了, 一時之間耳背了,又問:“你剛說什麼?”
舒妤知道他是聽到了。
在對視之余,想傅西辭很可能會惱怒,男人多都有點稚,在這種事上尤其有著很深執念。
忍不住腦補了下他冷笑一聲,問自己,“怎麼,小妖,是我還沒滿足你嗎?”
“……”
是想一想,皮疙瘩都已經起來了。
好在傅西辭沒這麼油膩,過了幾秒他大概也像是認命了,只是皺眉,嗓音低沉:“我這個年紀不需要。”
這一點就答到了舒妤的認知范圍了,還是前兩天搜的,這會兒一聽就立刻反駁,“不是的,科學來說,男人一旦過了二十五歲之后,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所以講道理,傅西辭正是需要補的年紀,等再老一點,再補就沒用了。
什麼科學,什麼專業,這就是。
舒妤很為自己的見多識廣驕傲。
沒意識到,說完,空氣又陷死一樣的寂靜。
從傅西辭的目里,大概讀出了“這種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干咳了一聲,“初中生,怎麼你沒學過嗎?”
這一段初中生次次滿分的傅西辭還真沒學過。
兩個人又對視片刻。
鼻止住了,傅西辭起去浴室理跡,總算是結束了這次史詩級尷尬的對話。
舒妤呼出一口氣。
好在,不是癌癥,不用當小寡婦。
補的那些食材都是在網上百度來的,就抄了一份名單給主廚,是貴客,單獨讓主廚按照食材來做菜還是輕而易舉的。
于是,就有了每天不重樣的大補湯。
傅西辭清理好跡,又沖洗了澡,再出來時,舒妤已經躺在床上玩手機了,見著他出來,就將手機給關掉,拿去充電。
側著,單手撐著腦袋,被子從肩上落,只蓋到腰邊。
“好了嗎?”舒妤問。
“好了。”傅西辭一板一眼回答。
舒妤抬手,將一邊的長發往后,挽到了而后,確保能出臉跟脖頸,眨了下眼,“對不起啊,我下次注意點。”
眼睛都快眨的筋了,聲音是刻意放后的小小義。
再加上都補的流鼻的氣方剛,不發生點什麼,都匪夷所思了。
傅西辭了下頭發,遲遲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舒妤手都撐的發酸了,眼看著要堅持不下去了,只能再接再厲,聲音比剛才還要造作的他,“傅總,還不睡嗎?”
這已經夠明顯了吧?
這要是還看不懂,建議眼睛就捐了,留給有需要的人。
傅西辭偏過頭,跟對視一眼,幾秒后,走過來。
舒妤忍不住小幅度的做了個吞咽的作,分明是存著心釣魚,正到了魚上鉤收線的時候,開始張了。
屬于傅西辭冷杉的味道靠近了。
連呼吸都放慢了。
微微仰著臉時,燈“啪”的一下關掉了,長時間適應了明的眼睛,瞬間就陷了無邊的黑暗,本能的,其他的變得格外靈敏。
舒妤聽到掀開被子的聲音,聞到冷杉味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靜靜的等著下一秒。
可時間過去好幾秒,傅西辭直接躺在邊了,然后,再無任務作。
就這樣?
舒妤一時難以置信。
“不睡嗎?”傅西辭像是塊木頭,問。
“睡。”咬牙切齒的。
要躺下時大又總覺得不甘心,又因為一片黑,想出了現在為非作歹也看不見的臉那就不算丟臉的邏輯,主鉆到了傅西辭的懷里,趴在他口上。
剛躺下去,就想起來了,全都冷冰冰的,那像是個活人。
石頭……不,冰雕吧。
心吐槽一陣,還是小小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啊,我是覺得你今天都流鼻了,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好啊。”
著重強調了后半句話,一副“我這可都是為你好”的意思。
舒妤從小就養的氣,自己有漂亮,將自己養的細皮的,全的像是沒骨頭一樣。
如果說沒半點想法,是自欺欺人。
但,傅西辭知道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那燥意就被下去了。
舒妤沒有得到他的反應,又抬頭湊過來一點,問:“傅西辭你不說話是睡著了嗎?”
“嗯。”
傅西辭胡應答一句。
就在舒妤還想說話時,覺到腦袋被一只大手給摁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摁進了被子里,連頭的那種。
“睡了,你好吵。”
“???”
我都這樣了,你覺得我吵,到底是不行還是他不行?
舒妤腦子都是問號在暴走,在想他到底行不行時還想到了前幾天晚上還說不嫌自己吵,現在就開始嫌棄自己吵了?
果然,男人的,騙人的鬼,就不能信他的鬼話!
就在這種胡思想中,舒妤敵不過睡意,在悲憤中睡過去了。
*
次日清晨,傅西辭去上班時,舒妤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
他看著床上的人,一時啞然。
昨晚舒妤睡的并不晚,至比他早不。
大概是在夢里也夢到他了,一直哼哼唧唧的,在夢里發泄。
中午,舒妤人沒在公司,定的餐依舊準時送過來。
助理正將包裝盒打開,飯菜的香味跟著飄出來,好幾個菜他都沒見識過,心里想大概是有錢人才吃得起的稀罕東西,又夸老板娘微,對老板是真好。
“東西撤走,我不吃,給我換一份。”
傅西辭聞到味道,抬起頭,看到包裝盒,才注意到是舒妤定餐的餐廳。
“啊?”助理一時沒反應過來,低頭又瞧了眼飯菜,“菜多的,要不然您看看再決定吃不吃。”
再怎麼說,這都是老板娘的心意啊。
奇怪,老板以前不挑的,也沒什麼不吃的,從沒出現這種看也不看就直接不吃的況。
難道是吵架了?
助理一時浮想聯翩。
傅西辭看了眼茶幾上擺著的餐盒不,就這麼丟了的確可惜。
“這樣,這些你拿去吃,給我你的盒飯。”
“啊?”
助理趕解釋,“我的盒飯才兩個菜,還是去食堂打的,您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傅西辭低頭又重新理文件,“我認真的。”
助理立在原地,他跟著傅西辭一年多了,什麼況都理過,還真沒理過今天這種事,一時反應的久了點。
“好吧,我先給您拿過來,您再決定。”
說完,就要往外走。
傅西辭又像想到什麼,抬頭問:“你有朋友嗎?”
“啊?”
助理二次懵。
這……這算是老板在關心自己私人生活?
“有……有未婚妻了。”助理忐忑回答,怎麼都想不明白,老板怎麼會這個,難道是對他工作不滿意,他要被辭了?
“嗯,去吧。”就在他胡思想之際,傅西辭再次低頭繼續工作。
助理將盒飯送過來,然后就在懵狀態中,跟老板換了餐,他擔心被老板娘屬下看見,躲到了無人角落,干的飛快。
吃完,他暢快的打了個飽嗝兒。
好吃是好吃,就是吃完都不知道他吃的到底都是些什麼。
*
晚上九點整,傅西辭到家。
他推門進去時,還條件反的往二樓看,只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向他打招呼。
大概還在氣頭上。
傅西辭沒多想,換了鞋上樓。
臥室的燈亮著,沒見到人,他才注意到浴室的燈亮著,舒妤哼歌的小調傳出來。
聽得出來,心還算愉悅。
傅西辭解開領帶下外套,正要將服放在貴妃榻上時,“叮”的一聲,消息提醒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舒妤的手機放在茶幾上充電,屏幕是亮著的,并沒有鎖屏,所以他也順利看到了手機上的界面。
是瀏覽的搜索界面。
舒妤搜索的容,赫然寫在搜索框里。
“如果一個男人補的流鼻后都不你,是他不行還是我不行?”
傅西辭:“……”
底下還真有相關容。
諸如“當男人不你的時候,這十點是不你的跡象”、“男人流鼻是腎虛的表現嗎”、“男人不你的兩種原因”……
他鬼使神差的點了下搜索框,看到了舒妤這段時間搜索的歷史記錄。
一共有七八條。
“夫妻同房多久一次算正常?”
“同房次數太了應該怎麼做?”
“怎麼判斷一個男人到底是虛還是不行?”
“有哪些補的食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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