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們本來就不,有什麼事直接電話里談吧。”我態度不冷不熱,完全沒有任何見靳遲鈞一面的意思。
靳遲鈞沒有放棄,“見一面吧,不但好歹也是朋友,我本來打算這兩天去一趟我前友的老家,但是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我只好先留下來理這里的事。”
剛才我確實沒什麼驚訝的,可是當我聽到靳遲鈞要去找劉悅時,我的緒有了起伏,“你們分手了還去找干什麼?靳遲鈞,你對劉悅做的還不夠狠嗎?”
我不喜歡劉悅,單純是評價一下以前靳遲鈞的做法,真的令人發指。
沒想到靳遲鈞竟然笑了起來,完全沒有任何愧疚,“那件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想和分手,死活不肯,你應該早就看出來了,我其實喜歡的人是蔚藍。”
現在他的裴珩鬧掰了,出了真面目,所以開始毫不掩飾自己的惡劣了?
我發現裴珩真的很神奇,他邊一個兩個玩得好的,全是一樣的狠人,果真是以類聚人以群分。
“所以你現在還要去找有什麼意義?”我反問。
劉悅最后還是幫了我一把,而且是我勸回老家待著,如果靳遲鈞去找麻煩,我有點害了人家的覺。
靳遲鈞的語氣倏地惡毒起來,“做的錯事還不夠多嗎?我不找說清楚,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靳遲鈞,你是想說幫我的事吧。”我的心里已經涌起了危機,甚至在猜想,靳遲鈞是不是為了報復我,所以才來h市。
因為我讓蔚藍被揭穿了,而且現在還在坐牢,無期徒刑。
“沒有,你那麼做我是可以理解的,我這個人其實很講道理,可是劉悅那麼做就不應該,說喜歡我,而且是蔚藍的好友,不應該背叛我們。”靳遲鈞的邏輯真的讓我覺得震驚。
怪不得他喜歡蔚藍,因為他們兩個人的三觀邏輯都是一樣的離譜。
可是一開始不是他和蔚藍先背叛了劉悅嗎?
我實在懶得再聽靳遲鈞說下去,我準備掛了電話,如果他實在要去找劉悅,我最多就是先通知一聲劉悅,其他的事我不想再管。
可是靳遲鈞像是料到了我要掛電話,忽然說,“許小姐,你還是不要掛電話,我既然可以查到你的聯系方式,自然也可以找到你家。”
這幾句話讓我的心一震,我家里還有和明初兩個孩子,如果靳遲鈞這個神經病找過來,可能會有危險,畢竟他是一個什麼事都做得出的人。
“你說吧,要在哪里見面?有些事我們一次說清楚。”我只好迅速改變主意,答應下來。
“我發一個地址給你,晚上九點怎麼樣?”靳遲鈞的聲音愉悅了起來。
“我隨意。”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很快,靳遲鈞發了一條信息給我,上面是見面的地點,我的心很沉重,想不清楚為什麼我都已經搬到了h市,卻還是有這麼多雜七雜八的事來打擾我。
一整個下午,我都有些魂不守舍,如果我晚上和靳遲鈞沒有談妥,那麼他會找到我家里來嗎?
這種人擅長玩的,就怕他暗地里耍什麼花招,影響到我家里人的生活。
到了晚上八點左右,和明初已經睡著了,我讓章姐帶著他們睡,然后便急匆匆的準備出門。
剛到門口,我就看到了于一凡的車子,他從車上下來,上穿著一件簡單的白短袖,和牛仔長,路燈的芒籠著他,讓他顯得整個人都非常的干凈唯。
“這麼晚了要去哪里?”于一凡發現我以后,長一走過來過來問我。
他上有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應該是剛從醫院下班回來。
我現在心很慌,主要還是因為靳遲鈞的威脅,他拿劉悅來威脅我,我其實是不太在意的,但是他拿我家里人的安危來威脅我,我就不得不在意。
“靳遲鈞也在h市,”我長話短說,“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事,他約我見面談。”
“他也在h市?”于一凡的眉頭輕輕的攏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看來靳遲鈞這段時間和裴珩以及于一凡都沒有什麼聯系,因為裴恒和于一凡都不知道他在h市。
“對,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如約影樓的事,你看了嗎?”我問。
“我沒有看,但是上班時間聽同事們議論過一些,怎麼了?這件事和你有關系嗎?”于一凡本就是一個不太在意外界事的人,尤其是工作很忙的時候,他幾乎是一心撲在工作上。
“對,就是我安排人的的,”我點點頭,“而那家影樓最大的東就是靳遲鈞,他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我的手機號碼,約我見個面。否則他就要找到家里來。”
我說前面的話時,于一凡的臉還算平靜,但是當他聽到靳遲鈞要來我家里的時候,他的臉倏地一下子就變了。
沉沉的帶著一的冷冽。
“是嗎?我跟你一起去。”幾秒鐘后,他開口提出。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吧,他應該是讓我一個人去找他,你去的話我怕反而搞砸了我們的談話。”我搖搖頭,雖然這樣一來我會比較危險,但是我更在意我家里人的安危。
于一凡不答應,他看到我要上車,直接就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我不解地看著他,“你這是干什麼?”
“明知道你有危險,卻讓我置事外,你覺得我做得到嗎?”于一凡側眸看著我,眼神閃爍著芒。
“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我擔心你跟我一起去,靳遲鈞會不高興……”我愁眉不展,多了兩個孩子以后,我就多了兩個死,我總不可能又搬家吧?
如果靳遲鈞真的是沖著我來的,那麼以他那個奇葩的格,無論我以后搬到哪里,他都會想辦法找到我。
裴珩和于一凡雖然也頗有城府,心計很深,但是起碼這兩個人三觀邏輯還是正常一點的,不會會扭曲靳遲鈞那個樣子。
“我不會直接出現在他面前,就在你的附近而已,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我。”于一凡的聲音像是一針鎮定劑,讓我到心安了一些。
我爸媽不在這里時,他似乎是我唯一一個可以商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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