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我的答復,我媽松了一口氣。
我和一同返回客廳,我爸一個人在陪著兩個孩子玩耍,和明初很乖,不會輕易地哭鬧,或者要抱之類的,所以我爸一個人都搞得定。
“怎麼了,母兩個怎麼在外面聊了那麼久?”我爸問道,他狐疑地在我和我媽上審視。
估計是在擔心我和我媽商量著怎麼把他送到醫院去。
我答道,“沒什麼,就是隨便聊一聊。”
“你們兩個別想勸我去醫院住院,我說了,要手的時候我再去醫院!”我爸果然是在擔心這一點,他很警惕地對我們說道。
我無奈極了,剛想和他解釋一下,這個手不是去醫院輸那麼簡單,能快去快回,在手之前肯定還要做其他的治療和檢查。
但是一想到我爸的態度,我知道我怎麼說都沒用,還是等明天我去了醫院再說。
“隨你隨你!”我媽不悅地說了一句,然后就不理我爸了。
我爸知道我媽是生氣了,可還是著頭皮不肯松口,他撇下和明初,又去了樓上待著。
——
次日一早,我就起來了,因為今天我要和我爸再去一趟醫院。
在那之前,我已經聯系了一個比較悉的腺科醫生,然后就直奔那里,我爸陪在我邊,除了問我到底是怎麼個不舒服法,就是開始找關系打電話給資深的醫生,各種詢問。
“爸,等到了醫院復查再說,我現在還沒什麼大問題呢。”我有些哭笑不得,這陣仗仿佛我已經快不行了。
“我先問問,哎呀,這事都怪裴珩!”我爸掛了電話以后,忽然把矛頭指向了裴珩。
“什麼?”我一時不解。
“這個病不就是氣出來的?剛才人家都說了,人不能經常生氣,容易影響腺健康,我看你就是嫁給裴珩以后,被他給氣出來的!”我爸越說越氣憤。
這……還真是,我一陣汗。
上一世我還因為這個病直接人都沒了,這一世不過是早點預防,沒有發展到無可挽救的地步。
我都沒話接,只能尷尬地沉默。
過了一會兒車子來到了醫院,我直奔約好的醫生那里,我爸則是在診室外面等著我,做完了一系列的檢查以后,我特地打開了門,讓我爸進來一起聽著。
醫生和我換了一下眼神后,就開始分析我的病。
我的況其實還不錯,只要接下來繼續保持好心,好作息,按時服藥就行,但是我故意讓醫生說得很嚴重,嚴重到和我爸的病差不多的地步。
我爸聽著聽著坐不住了,他激地問,“這是什麼意思?我兒到底怎麼了?”
“我是建議許小姐先住院進行治療,有必要的話需要進行手切除。”醫生嚴肅地對我說,然后又對我爸說道,“您是的父親是吧?等一下您去替辦一下住院手續吧。”
我爸瞪大了雙眼,滿是不敢置信,下一秒,這個很流淚的老男人,忽然就紅了眼眶,眼淚都掉了下來,“老天爺,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讓我得了重病就算了,怎麼還讓我兒也遭這樣的病痛?”
那一霎我其實是心虛和愧疚的,看著我爸痛苦傷心的樣子,我心很痛,差點就忍不住告訴他,這都是假的。
可是一想到他不肯配合住院,我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假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不住院,有些病本來可以自己好的,住院治療反而會加重,醫生,你給我開點藥吃就好了。”
“胡鬧!”我爸先急了,“你說的是什麼胡話?必須住院!”
“爸,我不住院,我自己的我自己知道,只要我接下來按時吃藥就行了。”我堅決不肯聽醫生的話,然后起就想走,“爸,我們也走吧。”
“走什麼走,你今天就住院,立刻馬上!”我爸反過來抓住了我的手,厲聲命令我。
我怔了怔,“爸,我不想住院,你不是和我差不多嗎?我比你年輕,質比你好,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我爸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你這丫頭,這種事你能和我來計較嗎?我都上了年紀了,實在不行就算了,和明初還那麼小,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怎麼辦?”
“我不會出事的,走吧!”我不顧我爸的反對,掙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
我這個態度,直接讓我爸炸了,一路上他都在車上念叨著我,然后讓司機掉頭回去,但是每一次都被我無拒絕,最后到了家里,他氣沖沖地去找我媽,卻發現我媽還沒回來。
我爸立馬打了電話給我媽,控訴我對自己不負責任的行為,結果我媽沒接電話。
看著我爸那氣憤又無奈的樣子,我故作鎮定地陪著孩子玩,完全不把他的焦急當一回事。
但是我沒想到我爸的作非常多,他聯系不到我媽,就開始聯系別人,不到半個小時,我的親朋好友全部知道了我得了“腺癌”的事。
鄧晶兒們幾個立馬打了電話過來,一一詢問我,我應付不過來,便在四人群里先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鄧晶兒:臥槽,你嚇死我了,叔叔他非要我打電話給你,說服你去住院,沒想到是他自己不想住院治療……
李悠:叔叔這樣拖著不是一回事,宥群一個遠方親戚前段時間就是肺癌去世的,而且人家還沒有吸煙史。
歐甜:要不要換家醫院再檢查一下?有時候醫院的檢查也會出現問題。
我:應該不會有問題,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盡快說服他去住院治療,我也是沒有辦法,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鄧晶兒:這倒也是,好像沒其他好的辦法了,好說歹說都沒用,還浪費時間,直接一劑猛藥!
我:所以你們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告訴我爸真相,也別告訴其他人!
們三個人回答得很干脆,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有人沒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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