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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你哪來的這麼多真元?”
我短短數息時間足足向邵劈出十幾劍,劍一次比一次宏大,劍氣一次比一次鋒利,甚至每次攻擊都有普通散仙全力一擊的威力。
在驚夢的攻勢下,這位小王爺本沒法還手,只能拼命取鬼心石中的鬼氣防,但看我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漸漸的它也開始慌了。
“你不要命了!真元一旦耗盡,你就算殺了我也別想走出這間大廳!”
“老子真元有的是,用不著你心。”
這還真不是吹牛,我的確有說出這句話的底氣。
畢竟比起直接用神力發巫,將鬼氣轉化為真元,再用真元催劍的消耗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毫不夸張的說,就像剛才的劍氣我再劈出個幾百道都不是問題,但這位小王爺能抵擋得住幾百道劍氣麼?
我看未必,所以它今天死定了!
驚夢被我攥在手里,一劍又一劍,堅定的朝邵劈去。
破開它的護鬼氣只是時間問題,我當時一直在心里默念著。
就在劈出第四十七道劍的時候,覆蓋在邵上的魔氣終于來不及補充,被一劍劈散,出了它的本。
“小比崽子,這次我看你還往哪兒跑!”
就在第四十七道劍落在邵上的同時,我用神力發的詛咒也同時作用在它上。
“啊!”
一聲慘,邵抱著腦袋痛苦的蹲了下去。
其實那道劍對它的傷害并不大,畢竟九九的威力已經被鬼氣抵消掉了,剩下的那一分并不能對它魔造多大傷害。
可巫族的咒可不是開玩笑的。
循著我倆之間的因果,詛咒讓邵產生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變化,包括但不限于讓它的鬼氣逆轉、沖擊經脈,以及讓它腦海中的負面緒一擁而上,給它的意志造毀滅打擊。
就算鬼族心狠手辣,能打擊到它的東西很,但我估計佟若卿被我給搶走這事兒就夠它喝一壺的。
反正被詛咒這麼一鬧,邵已經沒能力再控鬼心玉了。
覆蓋在它表的鬼氣紛紛崩散,我看見它那張臉煞白煞白,雙眼遍布著紅,蹲在地上大口息的時候眼球甚至都要凸出來。
“哎,對付這些七八糟的東西還是巫法最有效,老子用真元砍了這麼多劍才勉強破開防,結果這詛咒一下就讓它失去戰斗力了。”
我沖著月璃呵呵一笑:“還是你聰明啊,下次心魔再敢說你腦漿子就腳趾蓋那麼大,我肯定幫你罵它。”
“心魔也是你的心魔,它只是把你心里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月璃翻了個白眼:“別廢話,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那肯定是帶著我們的小王子去間轉一圈兒啊。”
我飄到邵邊,手把它拎起來,順便用巫法封住它全靜脈:“你剛才不是說你沒我這麼險,傳送門就是通往間的嗎?行,我相信你不會騙我,那走吧,咱們現在就從傳送門回去。”
也不管它的反應,我拎著它就往傳送門那邊沖。
邵也算聰明,看這架勢他干脆直接承認了,強忍著傷勢喊出一聲:“好了!你的判斷沒錯,通道的另一側出口就是無相天,如果不想死就別進去。”
“哦,還真是無相天啊。”
我特夸張的做出個‘恍然大悟’的表:“你看你,剛才還說自己沒我險狡詐呢,謙虛了不是?你不險狡詐,你還撒謊呢。”
但該說不說,這小王爺的確有過人之。
小命都已經攥在我手上了,他這會兒竟然還冷靜,也沒理會我的嘲諷:“我不想和你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反正你顧言今天就算殺了我,也別想走出這個大廳,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
“問題是我不想和你同歸于盡,因為我的命比你的命要值錢多了。”
我直接把邵拎到月璃面前:“你應該有不折磨人的法子吧?來,幫我把它的撬開,問問它怎麼才能把傳送門的另一邊開到泰山去。”
“我試試。”
月璃從我手上把邵接過去,我比較放心它,直接轉管王子坤要了煙。
“行啊顧言,你這本事都趕上電視劇里那些神仙了。”
“別拿神仙跟我比,那都是晚輩,放眼三界你能找到幾個比我資歷老、輩分高的神仙啊?”
笑呵呵的跟王子坤吹了牛,倆人叼著煙正要點火呢,一聲凄厲的慘就從邵里喊了出來。
“哎呦,你這朋友也夠牛的。”
王子坤了下脖子:“人狠話不多,長相氣質也都不錯,哪兒認識的啊?以前我在你邊咋從來都沒見過呢?”
我‘嘖’了一聲:“別惦記了啊,人家本是只鳥,還是那種沒有實的鳥兒,就算你想開鎖,它上也沒有鑰匙孔啊?”
王子坤就問了:“那不是能變幻人嗎?”
“那你要不甘心就試試被,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啊,我這朋友脾氣不好,你要是挨揍了啥的可別來找我訴苦,找我也不管。”
“行啊,只要你沒意見那我就試試唄。”
王子坤眼神兒開始往月璃那邊瞄:“我跟你說,世界上就沒有鋤頭挖不開的墻角,就看你肯不肯下功夫,反正我現在不用擔心死的問題了,大不了耗個千八百年的,我不信我還拿不下一只鳥了?”
他這話給我說的直撇,本來想問問他能不能正常點,連鳥都惦記,癖也太間了吧?
但這話都到邊了,最后還是被我憋了回去,因為仔細想想其實我也沒比人家強哪兒去,它惦記鳥兒,我不也跟一條小蛇談婚論嫁呢麼?
邵那邊的慘聲一直沒聽過,轉眼間我倆半煙都進去了。
也不知道月璃啥時候能完事兒,反正來都來了,我扔下煙頭,打算去祭壇上看看這傳送門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可就在我抬起腳,踏上第一級階梯的瞬間,后忽然傳來一聲沉悶的響。
我回過頭,隨后一陣簌簌的聲音連著響起,兩扇由地巖金打造的大門中間多出一道隙,正緩慢的被人從外界向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