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月沒和苗禾說實話。
主要是這件事說出來太匪夷所思了。
於是雲挽月就道:「我是託人打聽我弟弟的消息。」
「那打聽到了嗎?」苗禾好奇地問道。
雲挽月搖搖頭:「還沒有。」
苗禾很是同地說道:「這有大軍十萬,你弟弟若只是普通的兵士,怕是不好找。」
「行了,我們先去伙房營吧!總得先幹活兒,先填飽肚子。」苗禾繼續道。
雲挽月點頭道:「多謝你剛才等我。」
苗禾笑了起來:「客氣什麼!」
此時這苗禾,對雲挽月很是熱。
得承認,自己之前對這位月兒姑娘有些敵意,那也是覺得鐵鷹和這月兒姑娘是一對兒,但仔細相,發現人家已經親有孩子了。
容貌又不出眾。
苗禾當然沒什麼危機。
和雲挽月也就親近起來。
雲挽月在這沒什麼人,和不方便和鐵鷹這樣的男子往來過,有個苗禾一起照應著,雲挽月覺良好,至於苗禾對的那點敵意,雲挽月當然察覺到了。
不過這種普通的敵意,雲挽月是笑笑就過去了。
要知道,雲挽月為太子妃,承過的惡意可比這個多的多。
兩個人並肩去了伙房營。
那邊苗禾的母親苗娘子,已經做起事來。
見兩個人回來,就吩咐著:「你們一起把這韭菜擇了。」
雲挽月連忙道:「好。」
雲挽月做起活兒來有些笨手笨腳……
苗禾看到了,就皺眉道:「擇菜你都不會嗎?」
雲挽月會是會的,但是就算是做活兒,那也得是能生巧,雲挽月已經很久沒做過這些事了。
就算是眼睛會,那一上手的時候也有些笨手笨腳,難免遭人嫌棄。
但云挽月能屈能,態度好。
之前的耳墜,想送給鐵鷹兄妹,但是人家沒有要的意思,雲挽月就留了下來。
如今這耳墜,雲挽月就直接送給了苗禾。
「我這耳墜子,還能賣一些錢,就送給你。」雲挽月把東西送了過去。
苗禾開始的時候以為只是個小件,但是等看清楚了東西的時候,就驚訝的說道:「是珍珠的?這麼大的珍珠,可得值不錢!我們在這做工幾個月,都未必能賺來呢,就這麼給我了?」
雲挽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來這,不是為了賺錢的,是為了找弟弟的。」
「東西就送給你,以後不了笨手笨腳,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放心,我找到弟弟,還會再答謝你們。」雲挽月補充著。
苗禾拿了東西和苗娘子商量了一下。
沒多大一會兒。
苗禾就回來了:「我娘說,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就住在一起,這年輕姑娘不多,我們住一起也有個照應,至於幹活兒?你不會,慢點沒關係。」
易就這樣愉快默契的達了。
們負責擇菜和刷鍋。
雲挽月來了兩天,才敢打聽太子的消息。
這到也不是什麼:「咱們太子驍勇善戰,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要打勝仗了!」
「是啊!還有那位小雲將軍,聽說是太子妃的弟弟呢,可真厲害!」
雲挽月見那邊有掌勺師傅在議論這件事,就湊了過去多聽了一耳朵。
此時其中一個掌勺師父打量了雲挽月一下,問道:「你在這幹什麼?還不趕去刷鍋!」
雲挽月連忙道:「是。」
雲挽月的心中想著,夜北瀾邊的人,總會有親自來取羹湯的時候……就算是見不到夜北瀾,見到秦守等認識的人,也是早晚的事。
這樣想著,雲挽月的心態反而安穩了起來。
反正也要打勝仗了。
北涼的人沒抓到,就已經是最大的勝利!
誰知道,就在此時。
剛才說話的張師傅進來了。
他的目在雲挽月纖細的腰肢上掃過,然後看向了雲挽月出來的手腕。
雲挽月的手是染黑了。
但是手臂沒完全染黑,看著還是有些白皙。
張師傅嘖了一聲就道:「你這臉不咋好看,但是段還好的啊!看起來也。」
雲挽月的臉一冷,神沉。
張師傅怕是活膩歪了!就算是沒夜北瀾在這,手上的東西,弄死張師傅也足夠了。
張師傅已經手過來。
雲挽月本著能不惹是非就不惹是非的想法……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雲挽月躲著張師傅的手。
張師傅的神不悅:「我都打聽過了,你不過是一個寡婦,也敢拿喬!」
雲挽月冷聲說道:「太子殿下整肅軍紀,你這樣的行為,是要被打死的!」
張師傅揚聲笑了起來:「太子殿下?你覺得你拿太子殿下的名頭就能嚇到我嗎?那樣的大人,哪裏有時間管你這樣的小寡婦?」
雲挽月冷聲道:「我只是和自己的夫君失散了,我不是寡婦。」
「你不是寡婦你夫君呢?」張師傅笑道。
「你從了我,以後能吃香的喝辣的!」張師傅往雲挽月這走來。
雲挽月已經打算把張師傅放倒了。
此時苗禾的聲音傳來:「月兒,你幹什麼呢?」
張師傅嚇了一跳,當下就退開。
雲挽月快速離開,但是心中卻把此人給記住了。
張師傅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反而很是得意的找了一塊吃。
這當掌勺師傅,就是有這個特權!
苗禾勸道:「月兒,那張師傅不是什麼好人,我娘都打聽了,以前有兩個小姑娘都被欺負的干不下去了。」
「你一個人……很危險,以後你別離開我,我們互相照應。」
「張師傅這樣,難道沒人管他嗎?」雲挽月問道。
「管什麼啊!這張師傅的表侄,在軍中可是個將軍!」苗禾低了聲音。
雲挽月也知道,夜北瀾一個人也是分乏。
但見到了這樣仗勢欺人的,也心中不忿。
更何況這張師傅,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
的神冷沉,看樣子,在找到夜北瀾之前,得先給張師傅點教訓了。
不然這張師傅不會輕易放過的。
雲挽月回去之後,就開始搗鼓自己的藥草,準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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