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堂堂丞相府的嫡,在這裏大打出手,何統?」
顧延眼發黑,連忙呵斥住了顧爾冬的作,隨後走了進來。
剛剛被打了兩下的徐管家,現在立刻哭訴了起來:「老爺,是老奴不頂用了,老眼昏花弄錯了賬本,如今只要小姐能夠出氣,就算打死老奴也無所謂呀。」說完之後他更是淚水連連。
顧延不知道這其中的,還以為顧爾冬真在無理取鬧。
「不管是為了什麼,也不能這樣責罰下人,傳出去之後,讓我們丞相府如何立足?」
不言三言兩語之間,就想將此事揭過去,顧爾冬卻不肯了這個委屈。
「父親,不必著急,暫且等待一下。」顧爾冬停之後,春蟬立刻將賬本全都捧了上來。
顧爾冬在上面寫寫畫畫,隨後將賬本遞給了顧延。
「父親還是先看一看,這賬本之中記載的數目,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的,隨後咱們再說其他的事。」
看顧爾冬態度堅決,顧延有些猶豫,接過了這個賬本,徐管家向後挪了兩步,有些心虛了起來。
顧爾冬已經將賬本上的錯,全部都統計過了,。
現在每一都清清楚楚,顧延大致掃過之後,就為其中的數字而驚訝。
這中間剋扣的數目,竟然如此目驚心,足以頂得上他一兩年的俸祿。
「徐管家,這是怎麼回事?」顧延怒火攻心,將手裏的賬本扔在了地上。
徐管家嚇得瑟瑟發抖,往沈姨娘那邊看。
沈姨娘一看事已經敗,再也沒辦法遮擋下去了,於是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挪到了顧延邊,哭喊了起來。
「老爺,這件事都怪我,但切也是有苦衷的呀,這些銀子妾並不是為了自己剋扣的,是為了給寒秋留些嫁妝。
寒秋府中是庶,往後出嫁了,夫家必然會有些瞧不起,如果銀子方面再不能給撐腰的話,那嫁出去了,可不是要苦累嗎?
這一切都是因為妾太心疼了,全都是妾的錯,但妾只是為了兒呀。」
說起了顧寒秋,顧延臉上冷的表有所衝,但如今依舊是怒氣沖沖。
這筆銀子的數量可不小,沈姨娘在府中就敢做這種手腳,那以後背著他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顧延越想越生氣,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此時顧寒秋已經得到了消息,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進門直接跪在了顧延的面前,拿出手絹便開始拭起了自己的淚水。
「父親,這次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全是娘想差了,兒哪會什麼委屈?
有爹爹在,又有姐姐在,兒過得好著呢,但是求爹爹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過娘一次吧,以後肯定不敢了。」
顧爾冬坐在對面看著這母,二人說哭就能哭得出來,著實是讓人作嘔至極。
「你可知道這一次,沈姨娘錯大了,剋扣府中的銀兩並且製作假賬,這可是一個大罪。」
顧寒秋抖了一下,這次難道不能平安過關了嗎?
不可能,爹爹畢竟是的夫君,絕對不會繼續為難。
於是顧寒秋點了點頭道:「兒知道,但娘這次是為了兒,如果讓兒眼睜睜的看著娘苦,兒……如若爹爹決定懲罰娘,那便由兒代為承吧。」
「秋兒,這是說什麼呢?全都是我的錯。」
沈姨娘也挪在了顧寒秋面前,母二人抱頭痛哭了,起來看上去著實是委屈極了。
「也是可憐你一番孝心。」顧延心中鬆了一下。
只是……他抬起頭看著顧爾冬。
「父親是如何決定的,就自己定奪即可。」
顧爾冬心中冷笑了一下,上卻是這麼說的。
得了這句話之後,顧延徹底放鬆了下來,於是便說道:「算了,這次的事念在你一心為了兒,我就不追究了。」
沈姨娘欣喜之極立刻保證道:「是,老爺,妾以後一定不敢再犯了。」
沈姨娘這邊功過了關,但是顧爾冬卻並不準備放過這個徐管家。
「沈姨娘的責任雖然可以洗清,但是徐管家必須發賣出府,在府里做這種手腳,他本就不忠於我們腹中,如果再留下去的話後患無窮。」
徐管家臉上的笑容,因為顧爾冬的話瞬間凝固了。
他剛才還以為已經功揭過了此事,誰曾想到顧爾冬卻不依不饒將他給咬住了。
顧延臉上流出猶豫之,沈姨娘沒事了,顧爾冬的話,他也不能完全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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