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存在篡位的心,卻還想要做出忠君國的樣子,豈不是可笑。
「你,休想!」他道,聲音威嚴無比。
七皇子一挑眉:「如此,孩兒不孝!」他正要出皇牌調令軍隊,就在此刻,突然聽到外頭傳來一聲:「慢!」
像是時就在此時停住,那聲音帶著悉的狂妄和冰寒,像是從寒冬中刮來凜冽的風,一點點擊打在眾人的心上。便見大殿的門外,一襲白如雪,烏髮寒眸,像是從冷捲軸走出的玉面修羅,緩步而來。
「王……王爺!」一名站在群臣中的大臣聲到,目里都是不可置信。太后臉慘白,眸中儘是晴不定。七皇子已然驚呆了,他派了很多探子,得到的消息都是傅雲夕真的已經死了。因此他也沒有懷疑,都進到棺材裏即將下葬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雖然不明白傅雲夕怎麼會死而復活,可是七皇子也知道,自己和太后之所以決定手,就是因為傅雲夕已經死了,沒有了他的威脅。可是如今傅雲夕又出現,他突然就有了一種自己即將被毀滅的預。
「把他給我抓起來!」七皇子大道。
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會他。那些他自己手下的人也沒有作,他們目看向的,是傅雲夕。
七皇子惶恐起來,覺到事不對的不只一個,還有太后。道:「雲夕,你沒死?你怎麼呆了這麼多侍衛,哀家可要被嚇著了……」
傅雲夕冷冷看了一眼,對皇上道:「西戎人已經戰敗,將軍現在駐守城門,城守住了。」
太后一個踉蹌,幾乎站不穩:「西戎人戰敗了?」
皇上掌而笑:「朕就知道磊能行,雲夕,這幾日辛苦你了。」
聽著他們旁若無人的談,便是個傻子也明白了自己落了圈套。太后勉強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大宗總算無驚無險。」
「太后七皇子串通西戎人,裏應外合,通敵叛國,拉下去關進大牢,擇日再審!」傅雲夕說完這句話,後的侍衛便一擁而上,將太后和七皇子拿下。太后掙扎著:「冤枉!皇上,冤枉啊!你們敢哀家!哀家沒有通敵,玄清王,你可有證據!」
七皇子也跟著嚷起來:「就是,王叔,說我們通敵叛國,可有證據?!」
傅雲夕冷道:「敵國書信算不算證據?」
這下到太后他們目瞪口呆了,傅雲夕手上怎麼會有他們的書信。他們自然不知道卓七在其中扮演了一個怎麼樣的角,否則也就不會如此震驚了。
太后不甘心的嚎道:「放開哀家,哀家是太后!你們反了不是!」的後半生都在籌謀這件事,自己恨得人的孩子了皇帝,一個了權傾朝野的王爺,一直都是的眼中釘,眼看著要除去了,卻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如何甘心!
「父皇,兒臣錯了,父皇!求您饒了兒臣一命!」七皇子也跟著起來,通敵叛國之罪,一旦招惹上了就是死罪一條,更何況自己還是主犯。他不想死,自己的野心還沒有實現,怎麼能死。皇上一向待他極好,求一求,念在他們父子一場,應當還是會饒他一命吧。
可惜直到七皇子和太后被帶走,皇上也沒有說一句話。
「微臣幸不辱命。」傅雲夕道。
「你做的很好。」帝王重新做回高位之上,看著底下瑟瑟發抖的群臣。
危機是一塊試金石,關鍵時候,忠立辯。
配合著演了這麼久的戲,總算一網打盡,該是算總賬的時候了。
時間像流水一般掩蓋住一切暗涌,京城恢復了平靜,若不是三日後的斬首示眾,或許人們甚至會以為西戎人進攻大宗,七皇子和太后聯合起來造反只是一場夢。但是事實證明那並不是一場夢,關鍵時候忠立辯,皇上將朝中的大臣進行了肅清,並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那些心存異心的,和太后七皇子結黨羽的,全部被不留餘地的剷除乾淨,比如衛王一家,便是被生生誅了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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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太后所做的那些惡行,包括在宮中暗害靜妃全部被昭告天下,百姓們無不為皇上和玄清王到嘆息。皇上看在畢竟是先皇的結髮妻子份上,賜了全。最慘的莫過於七皇子了,為兒子卻對父親拔刀相向,為臣子卻背叛君王和敵國通信,實在是最大惡行,被凌遲死,死後不得皇陵。凌遲七皇子的那一天,許多百姓都紛紛前去圍觀,卻沒有一個人對七皇子到同。為了爭奪皇位不擇手段便罷了,可恨的是居然還出賣自己的國家,這才是令百姓們最到憤怒的。
那一日的寒雁卻沒有去看。
汲藍道:「小姐,要不咱們也去看看?」七皇子對們家小姐暗地裏使過那麼多壞,總算得到懲罰,惡人有惡報,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不親自去看看怎麼行。
「你要是想去,便自個兒去吧。」寒雁笑了一笑,那笑容卻並未到達眼底,看著並不是很開心的模樣。
姝紅有些擔憂的看了寒雁一眼,寒雁自然是不會開心的,太后和七皇子的事雖然告一段落了,可是傅雲夕的寒毒卻還是沒有解除,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傅雲夕的病也越來越嚴重,寒雁怎麼能夠心安。可是們又不是神醫,在這件事上一點忙都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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