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斯突然想到一件困擾他很久的事,也許西蒙教授能給他作出解答,他問道:
“有一次,我派去暗中幫助楊立的手下回來跟我報告,說當時他們正在開車跟蹤楊立,突然,他們開的車子像有了生命一樣,自主的在公路上行駛,完全不控制,方向盤不聽使喚,仿佛有一無形的力量在控制著車子,當時所有的人都被困在車里,也沒有辦法離開,車子就這樣不控制地開了一分鐘后,開始不停加速,就在即將車毀人亡的時候,車自急剎車,車中的四個人這才幸免于難。
他們回來向我報告了這件奇異的事,聽完后我很生氣,認為他們在給我編故事。
就在那時,楊立給我發來信息,說那次事故是他干的,那只是一次警告,以后如再敢監視他,絕對不會寬訴。”沙克斯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件事是我引起的,之后我再也沒有派人去觀察他的生活,一直這樣已經很多年了。”
沙克斯語氣變得強烈起來。
“是的,西蒙先生,我只是想說,楊立是一個真正的天才,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遙控了那輛車子,之后我請專家檢查那輛車,沒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就像車子一直在正常駕駛一樣,太神奇了,楊立是怎麼做到的,車子部找不到任何被過的痕跡,車子外部也沒有外接天線,沒有跟蹤,車也沒有安裝自駕駛系統。”
沙克斯臉上寫著詫異和茫然,問道:
“請問教授,現在有是否有了新技,可以不需要在車子上手腳,就可以遙控一輛車嗎?”
西蒙思考了一會,道:
“據我所知,現在還沒有這種技,又或許已經有了,但被保著,我們都不知道,也許是某種儀,還有可能是他先在車子里了手腳,只是你們檢查不出來,又或者是什麼特殊的東西。”西蒙不以為然卻很認真地回答道,在他腦里,他認為只是沙克斯對某一次車子失控表現得過于敏了。
“什麼是特殊的東西?”沙克斯追問道
“我不知道,如果一定要回答的話,也許我們可以聊聊老古董電影《星球大戰》。”西蒙出無奈的表。
“什麼?”沙克斯一臉的迷。
“我是指某些特殊的東西,就像是意念力。”
“你認為有意念力的存在嗎?”
“不,我認為不存在意念力,因為那是違反理原理的,然而自然界尚有許多人類理解不了的東西,所以并不排除存在的可能。”
看來西蒙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噢,不好意思,要跟你聊這些東西,我們已經走進胡同里了,也許我們談點別的會更好,事實上,我也十分熱科學。”沙克斯像小孩一般指著自己碩大的頭顱,道:
“但是,我發現它更適合經商。” 沙克斯笑道。
“沙克斯先生的經商能力是世界一流的,以華泰集團的實力,世上恐怕沒有幾個人能相比。”
得到西蒙的贊賞,沙克斯笑道,
“謝謝,教授的學水平也是世界一流的,世上恐怕沒有幾個人能相比。”
“呵呵,謝謝……”
“為什麼這麼久還沒看到楊立上來?”沙克斯看了看時間,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那個開門的男子走了進來,
“老板,我打電話給楊立,但他沒接,我只好下樓去找他,卻發現楊立留下的紙條,他早就離開酒店了。”男子恭敬地遞過紙條。
沙克斯皺著眉頭接過紙條,看了一眼,遞給西蒙。
西蒙接過紙條,只見上面寫著:
“尊敬的西蒙先生,我在MIT小東門旁邊的雕像旁等候您。”紙條下邊是楊立的簽名。
“他還是不想見到我。”沙克斯無奈地說道,
“我們父子之間的裂痕不會那麼容易就愈合的,不過我相信,有一天,他會回到我邊的。”
的,西蒙到沙克斯似乎在與楊立之間還藏著什麼,然而這個別人的家事,他不好方便過問。
出了MIT小東門,右側有一尊雕像,雕像有一個高,刻畫一個半蹲的男人,男人用手在地面上托起一個地球模型,男人目定定注視地面,此時的他,在回憶?在沉思?還是在做什麼決定?
就在雕像旁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黑西服,打著領帶,然而,與之形鮮明對比的是他蒼白的臉,看起來毫無,黑眼框,眼球帶著,眼神帶著憂郁,金黃頭發蓬聳起,高高瘦瘦,他的形貌與紳士的西裝打扮仿佛格格不,讓人一看,就不由得想到鄙視傳統與道德的嬉皮士,然而,即使打扮得如此怪異,仍然無法掩蓋他的英俊。
那人楊立,目前就讀于國M省理工學院(MIT),在校友眼里,他是一個特立獨行、沉默寡言的怪人,據說從沒有人在他臉上看到過笑容,他總是披著長袍,就像一個牧師,他格孤僻,總是遠離人群,躲在自己的空間里擺弄各種古怪的儀,但沒有人知道他在干什麼擺弄的是什麼儀。
三年前,有人嘗試著與他好。
“嗨,伙計,請問你能告訴我那是做什麼用的嗎?我對各種儀都很有興趣,也許我們有相同的好。”一名學生指著楊立手中的儀,問道。
問話的該名學生鮑伯,當時是MIT里機械設計專業一年級的學生。鮑伯是個友善隨和的人,他在學校里結了許多朋友,善于與人打道。
然而,這次鮑伯很顯然遇到了點小困難。
因為楊立只是瞟了鮑伯一眼,拿著他的儀轉就走了。
“嗨,伙計,我猜你是個了不起的人,你在創造的世界里十分活躍,也許我們能夠為好朋友,我們有共同的興趣,有時,我也會進到那一個奇異的世界。”鮑伯追上前去,面對著楊立,邊后退邊說道。
楊立停下腳步,鮑伯于是也跟著停止后退。
“別靠近我,我不想傷害你。”楊立冷冷道。
“好吧。”鮑伯攤攤手,這次倒出乎他的意料,他早就知道楊立難以接近,但沒想到他如此的充滿敵意,才說上一句話就表現出攻擊傾向。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鮑伯轉無奈地離去。
楊立開始繼續向前走去,他雖然一向很低調,然而他的天賦有目共睹。MIT是一個崇拜高手的地方,楊立的才氣在學校小有名氣,但大多數人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并不知道他是誰。
不過,很顯然,鮑伯是個例外。
“我知道,你肯定會為某種厲害的人,你有非凡的才華。”鮑伯在楊立后大聲喊道。
喊聲在MIT的老樹木林間擴散,淹沒在遠方遼闊的空間里。
自從大家知道鮑伯在楊立上了一鼻子灰后,三年來,再沒有人嘗試和楊立套近乎,楊立顯得更加孤僻,更加不合群,每一個有他出現的地方,總是籠罩著一層莫名的神氣氛。
校方曾經因個別學生的疑慮而調查過楊立,然而,調查結果是,楊立不僅學習績十分優秀,在各種比賽中有不凡表現,而且,生活有規律,并無任何違反校規的行為。
之后,學校再也沒有懷疑楊立,覺得他不過是因為過于投學習,而被同學誤解罷了,歷史上有許多天才科學家也是這樣,在科學上十分的優秀,卻不擅長與人打道,但最后,正是這些人,在推人類文明向前發展。
學校給了楊立高度的贊揚,再也沒有找過楊立任何麻煩。
就這樣,三年時間在平靜中輕輕流淌,這段寶貴的時間,楊立表現優異,他拿到過全校編程大賽冠軍,州大學生編程比賽冠軍,卻不知什麼原因,楊立沒有去參加全國比賽。另外,楊立在數學上的造詣,甚至令許多大師級數學教授都到驚異。
然而, 楊立從來不參加任何形式的頒獎典禮,沒有人看見他出現在任何與他有關的公共聚會上,恐怕整個學校都找不到比他更低調的人了。
向來,因為楊立不去領獎,所以就由楊立的導師代領。
一開始,楊立的導師還有些不滿,到后來幾乎所有的獎項都是由他導師去代領。慢慢的,他的導師也不再計較,反而覺得,去不去現場領獎是楊立的自由,這說明楊立是個不重虛名的好學生,他將來肯定會取得不俗的就。
西蒙和沙克斯告別后,坐車從福特大街往MIT方向開去。
安靜地坐在出租車里,西蒙在思考剛才和沙克斯的對話,沙克斯為人隨和,他愿意提供十億元的研究資助,西蒙心里一直著口的憂慮算是稍微解開了。
“楊立這個名字似乎曾經聽到過,”西蒙心中暗暗想著,
“啊,對啦,三年前有個似乎就是楊立的學生,拿到了州里的大學生編程比賽冠軍,最后那個學生卻沒有去參加全國的編程總決賽,也沒有出席州里及學校的頒獎典禮。傳說那名學生電腦水平十分高,在比賽時,他僅用了一半的比賽時間,就解決了所有問題,令歷屆組織者到十分驚異,因為自比賽創辦以來,能夠完全部十道編程題目的學生原本就十分稀,然而,這名學生卻只用了一半的比賽時間,就功解答出所有題目,打破了歷史記錄,況且比賽所用的題目都不簡單,即使只做出一題,已算了不起了。”
這件事在工作之余被人談論著,西蒙無意中聽到,那時,西蒙就有打算挖那名學生到實驗室的想法,不過后來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名學生還只是一名本科生,于是也就打消了對他的任何想法。
這就是為什麼,雖然已經過了三年,西蒙又是專注于研究的學者,而仍然對楊立這個名字有印象的原因。
“難道沙克斯先生的兒子楊立,就是三年前聽到的那個楊立?如果是這樣,事就好辦了。”
如果他的猜測正確的話,兩個楊立是同一個人,那麼他只需要以實驗室需要一名編程研究員為理由,向校方和軍方提出申請,再通過沙克斯與軍方的關系,讓楊立以正規名義加‘電腦人’計劃,就變得十分容易了。
在他心中,盡快重啟‘電腦人’的實驗計劃無比重要。
不知不覺中,出租車已經到達目的地:MIT的小東門。
下車后,西蒙的目馬上開始搜尋字條中的雕像。
很快,西蒙就找到那座托起地球的男人雕像,并發現了雕像旁邊站著的人。一個穿著正規西裝,打著黑領帶,瘦瘦高高的英俊小伙子,蒼白的臉龐映襯出他黑的眼框,仿佛帶著莫名的憂郁。
那個人正是楊立,富翁沙克斯的獨生子,被稱為“天才年”、“神長袍士”以及“邪惡魔法師”,這三個都是學生給楊立起的外號。
此時,楊立也已經發現了西蒙,他正向西蒙走過來,.很快就走到西蒙教授跟前。
“你好,我就是楊立。”
“噢。”西蒙再次仔細打量楊立。
“你好!我是西蒙教授,想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有些事我要問下你,你是不是曾經獲得馬薩諸塞州編程比賽的冠軍?”西蒙靜靜等著,期待楊立肯定的回答。
楊立愣了一下,似乎被西蒙突然的發問打斷了思路,然后回答道:
“是的,我在一年級的時候參加了編程比賽,并在州上得過了冠軍,但后來我沒有去參加全國總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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