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
上竹西一走,此時的楚世天,再次恢復了“武國皇帝”該有的架勢,再也不似剛剛那般畏畏,語氣也是充滿了威嚴,僅僅是了兩個字的人命,就惹得底下剛剛站起來長長出了一口氣的郭槐,嚇得再次“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皇……皇上……臣在!”
郭槐原本以為事過就過去了,正在欣喜,這不知道哪里來的“瘟神”終于走了,可眼下,這好端端的,楚世天又發什麼神經?難道……
難道是!
剛剛那個名喚上竹西的男子!
他走之前說了什麼!竟然是惹怒到楚世天了嗎!?
郭槐想到這里,突然覺得后頸一涼,郭槐嚇得伏倒在地,連頭都不敢抬了……
“皇上!臣……”
看著郭槐這般“做賊心虛”的樣子,楚世天突然覺得,上竹西真的是沒有欺騙自己,而且,這上竹西把郭槐這細故意抓出來給自己看,無非就是迫自己和他上同一條船,可是,人沒錯,楚世天卻想著,這件事,似乎還應該有其他轉圜的法子……
“郭卿,你為何久久跪倒在地啊?朕又沒說你什麼,你怎麼嚇這個樣子了?難不是,你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要跟朕說?”
原本,以楚世天的脾氣,這郭槐今日絕對難逃一死,可是,就在楚世天打算將這該死的細作拖出去隨便“五馬分尸”發落了的時候,楚世天突然想起來,若是自己,就這麼草草的把這該死的郭槐給殺了,雖然解了一時的氣憤,但是,到時候,景天一定還會想盡辦法,在自己邊安各種各樣讓自己防不勝防的細作和細。
自己與其一個個的去找這些無不在的“醫宗細作”,倒不如就把這在“知知底”的郭槐繼續放在邊,不管到時候出現什麼樣的變故,自己也好不至于手足無措,不然,可就真的是措手不及了,反倒給那居心bu良的景天鉆了空子,可就是個大麻煩了……
“臣絕對沒有!皇上!臣對您的忠心和心思天地可鑒,日月為證,臣,就算是死,也不會做對不起皇上的事的,皇上對臣的大力栽培,讓臣無以為報,臣又怎麼會讓皇上失呢?萬皇上相信臣下,臣此生,絕對不會做大逆不道的事,否則……”
和楚世天料想的一般無二,這郭槐皮子功夫了得,要是換做尋常,郭槐這般表忠心,楚世天是絕對會很用的,但是,今日楚世天知道了郭槐是何人,自然是就沒了那份閑逸致,聽著狗奴才再在這里再奉承自己……
“否則什麼?哎呀,郭卿,朕當初選擇提拔你,又不是說要你怎麼樣,只是,朕今日和你在這里遇到的事,朕希,你可千萬要守口如瓶啊,不然,大計敗,到時候,闔宮上下,出了大變故,到時候,你可別怪朕心狠手辣,不念及舊啊……”
楚世天說完這些,心里也是暗自有了自己的打算,這郭槐一定會把今日發生的事,全部告訴景天,而這郭槐,自然是不知道“帝”對那景天意味著什麼,自然會全部告知,卻不會把自己扯上。
否則,就憑這自己剛說的那番話,郭槐也要好好掂量一下,他若是真的,把自己出賣,他會有什麼樣的的下場,而自己,則只需 “坐山觀虎斗”,到時候,可就是一飽眼福的“好戲”開場了……
“皇上放心,臣必定誓死守口如瓶,替皇上永遠的保守,如若不然,臣一定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他一咬牙,舉起手發起毒誓。
郭槐這下可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原來楚世天擔心的是自己把這件事說出去,郭槐暗暗松了口氣,可是,他卻沒有趕上楚世天那瞬間轉變的詭譎的神……
“哎誒……郭卿何必下如此重的誓言呢?朕又不是那等‘鳥盡弓藏’的人,只要郭卿以后可以盡心盡力的輔佐朕,朕一定許你榮華富貴和無上榮耀……”
楚世天說完,大手一揮,就讓郭槐退下了,而楚世天自己,卻悄悄地進了“福隆殿”的室……
室里,楚世天小心翼翼的觀察了,這下四周沒有人來的痕跡,楚世天才整過子,走向了室里一個不起眼的金的小佛龕……
楚世天細細的打量了佛龕附近,自己做的標記,發現并無異常,楚世天冷冷一笑,就悄悄地把正堂的這個佛龕后面的蠟燭臺朝后猛地一推,一整轟隆聲響起,那佛龕后面,居然出現了一個僅能容一人進的狹小的甬道!
楚世天瞇了瞇眼,拿起了佛龕桌案上,長明著的“鮫人燈”,徑直朝著著狹長的甬道走去,隨著楚世天的 進,佛龕瞬間恢復尋常,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
“事辦得如何了?”
楚世天走了不多時,就進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暗室之中,而暗室里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此時應該在外面“理難民事務”的二皇子,楚翊!
“父皇放心,難民那邊,一切妥當,兒臣無能,雖然沒有查清楚這批難民到底來自何,但是,這群難民,絕對不是我武國的百姓,而且,據兒臣所知,這群人,好像是跟著一個做‘上竹西’的人,才不遠萬里,背井離鄉來到這里的……”
楚翊一字一句的跟楚世天報告著,原來,楚翊早前走的時候,景天就已經有了異,似乎是景天和醫宗的那些人,似乎也察覺到這批難民有不尋常的地方。
于是,楚世天多長了個心眼兒,讓楚翊跟他匯報一切,不許“打草驚蛇”,也不許楚翊告訴任何人,包括云夕,為的就是怕走了風聲,讓景天生了防范自己的心思,到時候可就不好下手了……
楚翊雖然對自己父皇當年做的事心生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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