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巧兒表演完,穿好服愧地回到二樓,一張臉通紅,著子表演,竟然高朝……
宋甜沒經驗當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許封卻看出來了,下外套扔給,讓別丟臉。
兩人都以為跳完舞就算完事兒,也是低估了某人的報復心。
傅亦沉掐宋甜的腰,問:“太太,剛才這段表演還滿意嗎?”
宋甜看許巧兒低眉順眼的,覺得差不多了,點頭,“還行,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業余好很富。”
宋甜!你這麼辱我,以后走著瞧。
許巧兒恨得心,跪在那里沒吱聲,在心里發毒誓,日后一定讓宋甜把這些辱都償還給。
“太太滿意就好,我也覺得還行,但那青花瓷,可是這錦繡閣的鎮閣之寶,就這麼被摔碎了,不賠錢也說不過去。”
錦繡閣的鎮閣之寶?那青花瓷?這麼貴重為什麼要隨便放!
許巧兒整個懵了,可憐地看向許封。
許封痛得臉都,他也是自難保,“我可沒這麼多錢給你填坑。”
“哥,我去求爺爺!”
“你不想折就告訴爺爺!”
許巧兒不敢說話了,爺爺從小管教嚴格,不準和堂哥在外面闖禍,要是在外面闖禍的話就家法伺候,不僅全要掉層皮,還會影響整個家在爺爺跟前的形象地位。
從小到大都沒闖過禍,是爺爺眼里的乖乖,要是這事兒讓爺爺知道,以后的日子就完了。
“傅老爺,這花瓶多錢?”
“太太,這花錢值多錢來著,剛才你看到不是夸漂亮,說抱回家花剛好?”
宋甜被問得怵了一下,那花瓶……哪兒是什麼鎮閣之寶,是之前傅亦沉讓小班去找人要的青花瓷贗品,說擺在那個地方好看。
沒想到就剛好被許巧兒給砸了。
到底是多強大的推理心思和觀察力才能事先判斷到許巧兒會砸東西,這個男人真是越想越可怕。
但也不能掉鏈子是不是,裝模作樣地摳腦袋想價格,“剛才老板好像說那花瓶的價格是八百萬?”
宋甜說完就想掌,人家一串佛珠都一千萬,一只鎮閣的青花瓷怎麼才八百萬!沒出息的。
但八百萬就已經讓許巧兒頭疼,手里沒有八百萬,許封又不肯幫忙。
“傅老爺,我沒有這麼多錢,可以分期付款嗎?”
“跟我討價還價?”
傅亦沉似乎有點不高興。
許巧兒磕頭,“不敢,我不敢,傅老爺說多就是多,我還便是。”回家和爸媽說說,這個錢應該不是問題,只是以后的日子會不好過了。
“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打折。”
“什麼辦法?”
“去牢里待幾天。”
宋甜怎麼也沒想到,為了打折,許巧兒當真選了去牢里呆一個周。其實也不是許巧兒做的決定,是許封給一口應下的,許封大概是看出青花瓷的端倪,知道傅亦沉是有意為難。
這場狐假虎威,這才算告一段落。
宋甜欺負回去了,心里一時爽,后來回想起來,每每都心驚膽戰。
錦繡閣的戲還唱著,傅亦沉大抵也是看夠了,姿勢就那麼幾個,多看幾次就覺得沒啥創新,而且在這個事上,是他研究學習也是不行的,還得帶著宋甜多學習才行。
但這事兒急不得,宋甜現在還臉皮薄,都不好意思看,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多帶來溜溜就好了。
宋甜當然不知道這男人腦子里層出不窮的心思,園子里風不錯,還路過了翡翠別院。
只是夸一句翡翠別院的名字好聽,就被傅亦沉給領進去漲知識。
這錦繡閣里專門盛放翡翠的院子,里面大大小小的玻璃柜里,羅列的全是價值連城的翡翠。
宋甜對這些東西沒多大興趣,見傅亦沉瞧得仔細,乖乖地跟在后邊。他時不時還給解那些翡翠件的歷史,看得出來是行家,對這些值錢的東西很有研究。
聽著自己都聽不懂的東西,宋甜反倒是對傅亦沉生出崇拜來,但不想承認,哼!
瞧見一只翡翠蝴蝶,那蝴蝶通翠綠,晶瑩剔,上面的紋路更是栩栩如生。
“喜歡?”男人問。
宋甜趕搖頭,不敢多話,生怕他又塞給,懶得還,只是覺得眼而已。
“看著有點眼,小時候玩過一塊綠的玻璃,和這個差不多。”
“出息。”傅亦沉用下點發頂,手就要去取,“看著眼就拿下。”
這特麼是什麼鬼理由,不要!
宋甜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人給拽出翡翠別院,真的不敢再要任何昂貴的東西,手上這串沉香佛珠,也是馬上要還回去的。
人不能貪得無厭,不然必遭大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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