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沉了一番，材瘦削、眼角有淚痣的人，而且還知道姜晁的名字……

這樣的人好生悉，蔣氏見過的人可是比姜晁和明吃過的飯和鹽還要多的多，如今姜晁在京城之中可是一直相當低調，而且也不再京城的書院之中讀書，可靠不需要憑借名氣，而是糊名制度，因此就算是姜晁中了舉人也很有人能夠認識姜晁。

所以知道姜晁的人一定是和姜家曾經有聯系的人，而且眼角一顆淚痣。

蔣氏很快的想到了一個人，不由得冷笑：“眼角有淚痣，材瘦削的樣子，而且還知道我家晁兒的，那不正是那孟氏家的王琛嘛！”

明和姜晁一驚，想了想，確實是這樣。

那王琛時常在外鬼魂，子早就被酒給掏空了，都是一副瘦弱的樣子的，而且和孟氏一樣，繼承了孟氏眼角的一顆淚痣。

現在想想這些特征都非常符合王琛。

“那我們現在派人去賭場、勾欄那里，讓他們堵著那個王琛！”明對蔣氏說著：“那王琛拿了哥哥的名頭用不住了，到時候肯定會用晗弟弟的名頭的！”

“讓下人都去問問，有沒有個姜晁或者是姜晗的，在賭場和勾欄廝混，而且是用著姜家的名頭，哪里能讓他們占了便宜去！”明冷笑一聲，但是明倒是想的也周全，這人看著姜獲的名頭不好用，但是賭癮犯了或者是想嫖了，沒有錢肯定是想要用別的名號了。

“你這丫頭想的倒是周全。”

蔣氏拍了拍明的手，滿意的說著，明的事越發的利落了。

“不過還要加上一條。”

蔣氏頓了頓：“現在晁兒和晗兒的聲明肯定是已經被傳了出去，得用一些巧辦法來將這樣的局勢扭轉一下。”

“祖母是說……”那姜晁接上了話，想了想：“不若就放出風去，或者是那說書的給編套故事，在各地的茶館之中都說一說，而且買通上一些花樓里面的花娘子，讓他們好好的說道說道，這些地方傳消息是最快的。”

蔣氏和明都是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姜晁對這些事卻是一點就通，一說就明白，而且還能舉一反三，自己說出一些對策，雖然蔣氏很欣自己的孫子能學的這般快，但是還是板著臉，訓斥道：“男兒志在朝堂、志在四方，哪里需的關注這些宅私的事，明白就好，不用多細想，到以后自立門戶之后，也不會被宅的眷們使用手段利用了，自己卻不知。”

“孫兒知道了。”

姜家人口簡單，而王氏又厲害，那些妾室們都不敢將手到宅之中，而姜晁雖然小時候被王氏所害，但是也從未識破過，也未曾有人教導過這些東西，所以姜晁真正開始學也只是在這個時候罷了。

姜晁本就天資聰穎，從重新學習到科舉才過了多的時間？雖然有著那個葛先生的幫助，但是還是需要姜晁自己努力，還要有悟這才能將這些東西都融匯貫通為自己的東西。

想到這些，明也覺得姜晁學到這些東西如此之快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了。

“但是明，你要好好的學，子行走在世上，本就不容易，若是不了解這些彎彎繞繞，遇到了又該如何應對那些宅之中的牛鬼蛇神？”

“明省得了。”

明答應了，聲音清亮甜糯，相當好聽，又像是猶如清泉流響一般，讓人聽了心中舒暢。

“如此便按照你們這些做法做吧！祖母老了，這姜家以后要靠你們撐起來呀！”蔣氏看向遠方的澄澈的天空，天空中只有一云彩飄飄的，給人一種心曠神怡、心開拓之。

“祖母現在春秋繁盛，哪里老了！祖母還要活得長長久久，看著曾孫子、增增孫子出世呢！”姜晁卻是安這蔣氏，這段時間實在是發生了太多的事，蔣氏頭上的白發不斷的增多，但是那些頭發卻是一把一把的掉了。

蔣氏笑了笑，沒有接話，只是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之中。

第二日，京城之中便流傳出了姜家大小姐勇救哥哥的故事，在里面明了那個舌戰地無賴的英雄，而姜晁卻被塑造了一個羸弱不堪、遭人陷害的哥哥。

明聽了這些故事卻是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這件事本是給明做的，但是姜晁卻是將這件事攬了下來，拍說著保證能將這樣的事做的漂漂亮亮的。

可沒想做了那個樣子！

姜晁卻是怒氣沖沖的跑到了明的院子之中，喝了一口茶尚不解氣，明走了出來，看著姜晁，今日姜晁穿著一個天藍的鶴繡長跑，手上包著綁條和手捆，看來是剛剛練字完出來，聽到這樣的傳言直接就跑出來找明了。

“你說說那些人，怎的能那般胡說？”姜晁雖然有些怒氣，但是也沒有說是要找他們去理論算賬，這個故事其實反響還特別大，而且已經是人人樂道，茶余飯后不論是誰都在說著這個故事。

這樣的故事實在是太吸引人了，一般來說那里有子救男子的？對這個故事兩極分化很嚴重一個是小娘子那邊的陣營，們都覺得子也能撐起一片天，為何不能救男子？而郎君陣營之中說著那故事之中男子卻是相當懦弱不堪，居然還需要子來相救，真是有辱斯文，沒的男子的面！

不管怎麼說，雖然爭論比較激烈，但是好歹是街傳巷聞，已經相當有名氣了，那姜晁本那些欠債的事已經被這樣的事蓋住了。

而明派出去的人都已經去了各大賭坊、勾欄還有那些高雅之地都蹲守著。

現在只是在等著消息傳來，那王琛知道自己沒有到懲罰和事，那肯定是還會再出來活活。

正喝著茶和姜晁下著棋，聽到了姜晁邊的小廝過來報信，還是青墨，只是現在面上并不焦急，而是帶著一臉的喜氣。

“爺、小姐安好！”那青墨笑了笑：“那賊人王琛已經抓到了！果然不出小姐的所料，那人看著爺的名號不好用了，用的是晗爺的名號，現在已經在柴房之中被五花大綁躺著呢！”

“咱們去通報祖母一聲去！”明的聲音之中那種略微一些沉重已經沒有了，而是出了一的輕松。

“好！”姜晁也笑了笑，這件事終于能夠解決了，著實讓他心中不痛快！

二人到了蔣氏的院子之中，蔣氏這個時候歪在了小榻上，旁邊有著一個小丫鬟給蔣氏捶著。

蔣氏因為上時常疼痛，所以得經常讓小丫鬟捶才能緩解一些疼痛。

“祖母，那人找到了！現在去我們去審問審問他！”明興致滿滿，而一旁的姜晁也是躍躍試。

“莫急，現在還不到咱們去審問他，自會有人來問他們，來懲罰他們，你們還未親，經你們手里做的事，到此為止就可以了，從這里面能看出來你們的能力了。”

蔣氏頓了頓：“再多了就顯得你們惡毒，不懂事了。”

“可是祖母……”姜晁有些著急，人都抓到了，自己卻不能審問和親手懲罰，實在是有些憋屈。

“莫急……”蔣氏似乎有些疲態：“下去吧，祖母都安排好了，你們就安心等著吧。”

明和姜晁對視一眼，向蔣氏行了一禮，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