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別的事。”
下意識的,我想開溜。
周姐里的那小費此刻微不足道,我能全而退就是大吉。
“大哥讓你過去!”
門口的兩個小保安揚起手,攔住我的去路。
沒轍,我只能慢慢的走向沙發……
一濃烈的酒氣迎面撲來。
沙發上坐著四五個人,兩個男的,三四個的。的應該是夜場的人,這兩個男的便是客人。我大概觀察了兩眼,其中一個材魁梧,臉黝黑,另一個則面淡然,文質彬彬,坐在一邊只管煙。
喊我的,是那個兇神惡煞的黑大漢。
“你長得不錯啊,怎麼做服務生。要是陪酒,能賺大把的票子。”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狠狠的敲了敲眼前的茶幾。
“你說吧,要多錢,今晚上們都讓我沒一點興趣,你不錯,坐下來,陪我喝幾杯。”
這男人說話倒是氣,素不知我心里已經翻江倒海就差沒吐出來!
陪你?
你知道我曾經是誰的人麼?
微微勾起角,我禮貌的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已婚。”
這三個字出口的瞬間,眼角一陣溫潤……
看來,在我的心底,我這一生都是他的人。只是于他而言,我卻傷了心。
“哦,已婚,沒事啊,我不在乎給你老公戴一頂綠帽子,這些年,大哥我玩多了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介意,我不介意。”這男人魯而霸道,手將我的胳膊握住,滋滋的笑了兩聲,隨后一個用力,我整個人重心不穩,一下子坐在沙發上。
那煙的男的往旁邊退了一下,轉看著黑大漢說:“友哥,當真看上了?”
“不錯,你這里的姑娘我都瞧不上眼,但是,呵呵呵,論材和長相,倒是首屈一指。”
他這里?
難道說這煙的白臉男子就是這家夜場真正的老板?
我心中一個咯噔,再看那男子已經起,招呼沙發上坐著的幾個孩子全都出去。那幾個孩兒似乎有些不滿,一個一個面面相覷,繼而帶著撒的口吻道:“憑什麼一來就趕走我們,我們差在哪里嘛?”
“對啊,一個服務生!哎呀友哥,不要讓我們走嘛!”
……
“廢話,出去!”
那一直煙的白臉男子忽而冷了下來,森森的沖著幾人吼道:“誰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弄死!”
幾個孩子嚇得哆哆嗦嗦,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我不行!我出去……放開我!”我使勁的掙扎,那被稱為友哥的黑大漢卻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帶著一濃烈的酒氣,慢慢的說道:“怕什麼?我會溫……怎麼?你不喜歡錢還是不喜歡男人心疼你,告訴你,我哪方面都是強者!哈哈哈……”
這男的簡直惡心死了!
我下意識的繃子,的握住拳頭。
“友哥,你慢用!不用擔心,在這里出任何事,關上門就是沒事……”
“謝了,冷兄。”
原來,這家夜場老板姓冷。
氣場和名字很符合,做這麼沒良心的生意,相比也是冷的。
我心中暗自咒罵一句,轉過臉看著友哥,房間昏暗,只剩下我倆。他盯著我,猶如盯著盤中餐……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這里到都是煙味。”
我的聲音了下來,慢慢的疊雙,子也故作慵懶的往他邊靠了靠。人,總要有些智慧,不然只能眼睜睜的吃虧,在冷老板的底盤被友哥頂上,我但憑一己之力今天是很難活著出去,不過,我有我的本事。
謝紅姐給我的一切,冥野,我絕不讓除了你意外第二個男人占有我的。
如果不行,我寧愿一死……
那一刻,我的腦袋里出現了許多念頭,當然,最為清醒和執著的,就是好好勇敢的應對眼前的狀況!
一聽我說要去洗手間,這滿臉黢黑的友哥不面/笑。他厚厚的在我的臉頰上似有似無的劃過,圓滾滾的大鼻子狠狠的吸了幾口!
“好。好。有調……去洗手間,走!”
很顯然,他把我當擒故縱的表子,我暗自沉了沉心氣,站起扭腰走在前面。走廊燈昏暗,我一抬頭恍然看見一個長發子從我面前跑過,可定睛再看,卻已經消失不見。
直接告訴我,那粽子就在我邊……
友哥跟在我后,大手迫不及待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倆到了洗手間的門口,他用腳踹開了門……
而后,隨手將門咣當一聲反鎖起來。
洗手間里的燈比外面亮的多,我也看清楚這男人的臉上有一個極其丑陋的疤痕。這疤痕邊緣像是牙痕……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友哥意識到我的眼神的不對勁,咧笑了笑。可這笑卻帶著重重殺機,只讓人骨悚然。
“沒有……我只是在想,你這樣的男人是做什麼工作的?”
“前幾年一直在國外,做點生意,不過只要我回來,都會來捧場子。你運氣好,遇見我……”友哥話音一落,整個人朝著我再次過來,我巧妙的轉躲開,剛想開口再次周旋,他卻失去了耐心!
“趴下!”
“這里?”
“不是你讓我來洗手間的麼?要的就是這覺,去,趴在洗面臺上,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后面……哈哈哈哈哈!”
這男的放肆大笑,只讓我胃里翻江倒海,我知道我不能激怒他,憑著紅姐教我的東西,我知道今天生死要看自己的本事。里開始默念間招魂,我手指也開始慢慢僵。這是好事,說明我念的都對。
想來我對付葉的時候,也不算頂尖的厲害,之所以能把干掉,就是因為我走進的心里,鬼也有肋,亦如常人。
“你在嘟囔什麼?”
友哥看出我的不對勁,鏡子里,他掉上,出濃重的/。
“沒有,我在想……怎麼樣能讓你更快樂。”我嫣然一笑,心中將最后一句招魂默念完畢。友哥那熱乎乎的子也了上來,我猛地一個轉,雙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上,上……快點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