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正皎潔,而屋的喜燭卻幽幽的吐著火舌。
了親拜了堂之后,蘇冉獨自坐在空的房間里,可是過了很久都沒有人來,口干舌燥,腸轆轆,卻無人問津。
等到夜半三更,還是不見有人來,蘇冉輕輕挑開蓋頭,茫然地張著屋。
是相府的小姐,可是相府沒有派一個丫鬟在邊伺候著,自己也沒有一個陪嫁丫鬟,在這孤獨的夜晚,蘇冉覺得格外的悲涼,淚水止不住的滴滴落下,忽然門外有靜,嚇得趕蓋好蓋頭。原來是虛驚一場,那只是經過的人發出的聲響,心中更是有些酸楚。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蘇冉戴著蓋頭漸漸睡著了。
“小姐,小姐,快醒醒……”一個小丫鬟一邊小聲喚著,一邊輕輕推著蘇冉。
“你是?”蘇冉慢慢起,蓋頭從頭上落。
“我姚樂,是專門來伺候你的丫鬟,天已經不早了,我來伺候小姐沐浴更吧。”姚樂的丫鬟從地上撿起喜帕,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
等梳妝打扮完之后,蘇冉提出要去給老夫人請安,姚樂便給帶路。
蘇冉給老夫人請安之后,老夫人就把留下來共進早餐,看著他們兩人相談甚歡,一向嚴厲的老夫人臉上出了難得的笑容,姚樂心中很不是滋味兒。
“你這個人倒是有一套的,竟然能把這個老不死的哄的那麼開心,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姚樂,你這死丫頭在想什麼呢!”老夫人厲聲罵道,“你給蘇冉盛一碗參湯,沒聽到是嗎?”
“老夫人,我錯了。”姚樂剛才竟然走了神,所以沒聽到老夫人的吩咐,急忙去盛了一碗參湯放在蘇冉面前,當時真的有想把一大盆參湯潑在老不死的和蘇冉臉上的沖。
“蘇冉啊,昨晚金鈺待你可好?”老夫人笑瞇瞇的問道。
“啊,那個……”蘇冉窘迫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昨天晚上爺好像沒回房休息呢!”姚樂倒是很會見針。
“什麼,這個逆子真是太不像話了!”老夫人用恨鐵不鋼的目看著蘇冉,“蘇冉你為人妻就要做好本的事,要管好自己的相公,不能讓他太胡作妄為……”
“是,嗯……”蘇冉聽著婆婆的訓斥,也只能連連點頭。
……
烈日當空,一個穿白的年穿梭于后花園之中。
“爺,哎呀,你總算回來了!”姚樂使勁兒拽住了白年的胳膊,胳膊直往他上蹭。
“有事兒嗎?姚姚,嘿嘿。”風流的年挑起了姚樂白的下,“是不是想我啦!”
“是啊,想你想的好難……”姚樂很暖昧的說道,并把近了金鈺的耳畔,嘰里呱啦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什麼?這個賤人,剛進我的門就敢興風作浪,看我怎麼收拾!”金鈺說著就往自己的住沖去。
姚樂急忙拉住了他:“不要沖,現在老夫人正在氣頭上呢,你得先過老夫人這一關,夫人那邊嘛不是問題。”
“夫人個屁!”金鈺急忙向自己母親的住走去。
傍晚時分,丫鬟們就在私底下議論,說金鈺爺和老夫人拌了,被罰在書房面壁思過七天。蘇冉問姚樂是不是真的?姚樂說確有此事,而且爺被罰面壁思過和蘇冉有關系。
蘇冉覺得心里很是疚,晚飯的時候就帶了一些飯菜去書房看金鈺。
“你給我獻殷勤,本爺不吃你這套。”金鈺噼里啪啦的把蘇冉帶的飯菜摔了一地,怒氣沖沖的把趕出了房門。
“爺生那麼大的氣干嘛呀?”哭著走了,可是姚樂可是還死賴在書房里呢。
“看見我就來氣,瞧瞧那可憐的樣子,結果是那麼會在背地里使壞,要不是,我會被母親大人罰面壁思過嗎?”
“爺,你把飯菜都摔了,那今晚上吃什麼呀?”姚樂用綿綿的聲音說道,還不斷地拋著眼。
“你個小妖。”金鈺一把將姚樂拉進懷里,“今晚上就吃你吧!”
“討厭,人家不要嘛……”
“我看你往哪里跑?”金鈺把姚樂在子底下,在上不住地啃。
第二天早上,姚樂給蘇冉梳妝打扮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笑。
蘇冉忍不住問道:“昨天晚上你上哪去了?怎麼找你你不在房間?”
“哦,爺說他一個人在房間里太悶,讓我陪他。”姚樂毫無顧忌地說道。
陪他?這話說的倒是很有歧義,可以陪他聊天,可以陪他讀書寫字,也可以陪他……
蘇冉越想越不是滋味兒,一個丫鬟竟敢這麼跟說話,說明完全沒有把放在心里,要是換其他的夫人,早就扇這個死丫頭一掌,可是卻沒這麼做,只是悄悄的了拳頭。
金鈺被關在書房面壁思過很是郁悶,只好天躲著和姚樂尋歡作樂,可這件事被老夫人知道,老夫人說是要把姚樂賣進窯子里面去,金鈺在母親大人面前哭爹喊娘,一定要留下姚樂。
老夫人很是苦惱,只好把姚樂關進柴房,提出:只要兒子和蘇冉圓房,等蘇冉懷六甲之時,就放了姚樂,并讓他們親讓姚樂做小妾。
那一夜,金鈺喝得滿頭大醉,然后跑進房間,也不管蘇冉是否愿意就把強 暴了。
“你這人真是太不懂風。”
“你能賣點力嗎?就像姚姚那樣!”
“要不是為了姚姚,我才不會上你呢!”
……
蘇冉衫不整的站在荷花池邊,金鈺玷污清白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仍猶在耳。淚如雨下,下被咬的沁出,單薄的子在風中瑟瑟發抖。
也許是老天都在幫姚樂,經過那一夜之后,蘇冉還真的懷孕了。金鈺以蘇冉懷六甲不能伺候他為名,將姚樂納為小妾。
一天,金鈺發現書房里的“蘇湘人圖”不見了,姚樂指著書桌上的糕點說,蘇冉來過,那點心就是送來的。
金鈺沖進蘇冉的房間,人不在,可是房門后的角落里有一堆字畫燃燒后留下的灰,金鈺拿起沒有燃盡的紙片,氣的額頭青筋暴起:“這個賤.人真是反了!”
“相公,你怎麼來了?”蘇冉不久便回來了,看著怒目圓瞪的金鈺和邪邪笑著的姚樂,蘇冉到不安。
“你不希我來是吧!我還不想來呢!”金鈺一掌把蘇冉扇倒在地,“你這個人真是可惡至極,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相公,出……”
“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拉出去行家法!”
蘇冉很是驚訝地著金鈺,下人們也開始遲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愣著干什麼?拉出去六十大板!”姚樂興地乘勝追擊,“快點兒,難道都不把爺放在眼里呢!”
下人們把蘇冉拉出去,板子沉沉地落在上,死死地瞪著眼前那個男人,那個玷污侮辱想要命的男人!
“啊,不好,流了好多!”
“還有孕呢!”
“天哪!這下可不好了!”
下人們剛才都嚇傻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想起已經有孕了,并不斷地提醒爺。
金鈺這下可蒙了,看蘇冉流了那麼多,看來孩子是保不住了。
“呵,呵呵,哈哈……”蘇冉雙眼嗜般地盯著金鈺和姚樂,“打呀,孩子沒了怕什麼?金鈺你會在乎嗎?反正你多的是人對吧!”
“你,你這個人真是無藥可救!”金鈺本來想讓下人住手,可是這個人讓他很是下不來臺。
“都愣著干什麼啊!繼續打啊!”姚樂氣急敗壞地喊道,“誰敢手下留,我就讓他吃板子!”
“啪,啪。啪……”
板子又相繼落下。
“姚樂,你不得好死!”蘇冉倔強地罵道。
“你說什麼?你這個賤人!”姚樂憤憤的跑過去搶下下人手里的板子,狠狠地在蘇冉上揮舞起來。
金鈺看著蘇冉被打的太慘了,本來想制止,可是蘇冉又很不識時務的,大罵道:“姓金的,你打掉了我的孩子,你這輩子就注定斷子絕孫!”
金鈺真的是氣死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倔強的人,他也不想把事鬧得太大,可是這個人太不給他面子!
就在猶豫間,那個人突然面猙獰的瞪著他:“金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話音剛落,蘇冉驟然吐出一口鮮,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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