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邊什麼時候多了這一號人,我怎麼不知道?”待羽前腳一走,安毅立馬不高興的看著安汐道。
“司騰逸走時安排的人,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
安汐抬手一邊將那封信打開,一邊漫不經心的道。
“什麼時候?”
安毅皺眉,他現在怎麼有一種自己要被拋棄了的覺,看來他得堤防著這定王將他姐拐走了。
安汐沒有理安毅,而是尤自看著手中信紙的東西,一張俏臉上全是認真,見狀安毅也趕將自己的腦袋湊了過去。
“嗯……這穆宇是誰?”
歪著腦袋看了半天,安毅才發現自己本不認識什麼穆宇。
快速的讀取完信紙中的容,安汐便面無表的將信紙一折,走到一旁取下燭籠的罩子,信紙往上一放、那信紙瞬間便化了灰燼。
“大理寺卿。”
安汐眉目間微微顯一凝重,走到一旁坐殿椅,清麗的面容有些蒼白。
“大理寺卿?那他所說的可是上次在定王府炸裂的婦人一事?”
安毅詫異的挑了挑眉,看著安汐問道。
“我猜想此事不會這麼簡單,看來這永越皇帝的時日不多了。”
那日那婦人詭異的死法一直都是安汐心底沒有解開的謎團,直到在古言上看到了古時劇毒的模樣,便猜想著這婦人會不會是中毒了。
如果真是所想那樣,那當日那婦人其實并不知道自己會死,也是真的要司騰逸救的孩子。
越想安汐越覺得后背直發涼,看來此事和那祤堂也不了干系。
“姐,你為什麼這麼說?我這些日子進宮看著那皇帝好的啊,沒有什麼跡象。”
安汐嫌棄的朝著安毅翻了個白眼:“若是等你都看出來了,估計整個朝堂就沒人不知道了。你下去讓程韜找我們在宮里的眼線打探一下,看看皇帝服藥多久了。”
“恩。”
安毅連連點頭,起便走了出去。
守在殿門外的古言見安毅出來,當即垂下腦袋。但是安毅卻本看都沒看,尤自急匆匆的朝著外面走了去,看到此場景古言那幽深的黑眸不又暗沉了幾分。
…………
東宮
“殿下,宮里娘娘來信說讓你進宮一趟,有要事相商。”嚴青小心翼翼的走進書房,看著低練字的司騰墨,著頭皮說道。
司騰墨筆一頓,筆下那殺字微微歪曲,又是一個敗筆毀了整幅字畫。
“本太子那二弟近來可還安分?”
他將筆一丟,拿過一旁拭手指的錦袍微微用力的了手指,嗓音平和的問道。
嚴青:“回稟殿下,睿王爺最近迷上了煙雨閣的一個新晉花魁,倒也沒空去做其他什麼事。”
“哦?是嗎?”司騰墨神愉悅的笑了笑:
“前些日子母后還一直忙著給他找王妃,看來本太子這二弟已經自己找好了,想比起來本太子可就太沒有孝心了。”
聽司騰墨這麼說,嚴青當即便知道他要對司騰夜下手了,隨即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