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騰逸搖頭:
“我沒有這樣認為,但是卻又更愿意是他們的杰作。”
“為什麼?”
安汐不解,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希被別人陷害,要知道那婦人的突然死亡怎麼說幕后之人也是沒安什麼好心。
司騰逸抬手替安汐理了理剛才被弄的秀發,這才慢慢的道:
“當年江家被滅門之時本王正在南域戍守邊疆,在此事之前父皇封鎖了一切消息,所以你們江家……才全門除你以外無一幸存。”
“后來本王聽聞消息連夜趕回之時,已經是于事無補了。但是民間一直有一種傳聞,說江家有一味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藥;此藥只有江家直系親才有資格使用,之前本王一直不相信,但是自從本王看到你之后,便徹底相信了此藥的存在。”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安汐有些震驚的看著司騰逸,他話語中的信息怎麼看都有些荒唐。
司騰逸一雙黑眸定定的看著,不知為何原本還緒有些凌的安汐,在他眼神的注視下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汐兒,你口有一道淺的疤痕對吧。”
“你怎麼……”
安汐有些驚慌的捂了捂自己的口,作還未做完,瞬間呆住了。此傷口在現代便有了,是因為一次出行任務是被歹徒刺傷所致;雖然后來用了很好的除疤藥膏,但是仍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印子。
難道江璃也有?
司騰逸松開抓住安汐的手獨自移步走到窗戶邊上,冬日的夜風凌厲中又夾雜了無數的寒氣,撲打在他俊容上他卻毫不為所。
“那年伏塞國大舉進攻永越北方,數所城池在一夜之間連連丟失,我還記得那一年我剛滿十二歲。我的生母是個原本在乾清宮服侍的宮,因為被醉酒的皇帝寵幸才被破例封為才人,后來生下我之后也不過只被升為區區貴人。而在那一年,因為一個小小的風寒活生生的被死在深宮。”
面前男子蒼寥的背影讓安汐心底猛地一疼,那平靜的嗓音更是像一細細的繩索,直直將的心臟死快要不過氣來了。
突然很想抱一抱他。
“伏塞國大舉進攻戰事吃,死傷的士兵數量一日比一日多,但是朝中那些整日空口說話的大臣卻無一人敢站出迎敵。而后我便了永越國的征戰大將軍,隨同五萬僅剩的士兵去了那地獄場。”
安汐不敢想象面前的男子到底都經歷些什麼,只此忍住微微紅了眼眶,沒說話從后背環住了他。
瞬間司騰逸原本冷沉的俊突然一松,眼角眉梢都不自覺帶上了一溫。
“第一場仗打得很吃力,但好在堪堪奪回了即將又要失去的城池;但是第二場卻沒有那麼幸運了,就在我幾乎要絕的時候你知道我遇到了誰嗎?”
安汐著他寬厚有力的后背搖了搖頭,明明不想聽但是卻又忍不住的想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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