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可是王爺都說了現在娶你是委屈你了,等討伐了昏君大局定下,那個時候小姐再嫁過去不是很好,奴婢瞧著這般實在有些委屈了小姐。”
“行了,你也別拉聳著一張臉去把我之前買的那套紅寶石首飾拿過來,時辰快到了。”
無奈霜兒只好轉又替安汐打扮了起來,看著面前將發髻綰婦人妝,眉目如畫絕傾城的安汐,心底的不滿瞬間又升了一度,當即俏臉一板:
“奴婢覺得王爺就是十里紅妝迎娶小姐也不過!”
“你呀你,怎麼還說個不停了。”
面前侍畫完眉心的牡丹停筆,安汐這才抬手忍不住掐了掐霜兒的小臉:“你這般說話難道就不怕得罪了外面的王爺?”
“奴婢是小姐的人,就算小姐嫁給定王殿下那奴婢依舊是小姐的人。”
“哈哈。”安汐被霜兒對司騰逸一本正經的稱呼給逗樂了:“你放心就算我嫁給了他,你依舊是王妃邊最得的侍,沒人敢欺負你。”
“小姐……”
看著面前霜兒容的雙眸,安汐狡黠一笑:“怎麼難道今天的我不?”
“!小姐是全天下最的子。”
“霜兒,你可知昭王的人馬到哪兒了?”
替安汐上金凰步搖,霜兒沒在意的回道:“奴婢好像聽下面的人說到伏州了,距離永州還遠著呢,就是再給他們一日也不一定能趕得到。小姐不必擔心,我們王爺自小便是在戰場上生活的,行軍打仗是王爺最拿手的,昭王就是趕來了也不見得能做什麼。”
“是嗎?”
有些失神的看了一眼鏡中頭上的步搖,安汐勉強的彎了彎眉眼。
“那是自然,王爺可是我們所有人心中的戰神,若不是他永越的百姓還不知道要被敵軍殺死多呢。”
殿外,一襲紅玄底繡云紋金新郎服的司騰逸呆呆的站在院,邪魅俊逸的面容上是遮掩不住的喜,同院四周喧嘩熱鬧的氣氛十分相契。
“我瞧著王爺這高興的模樣,莫不是要傻了吧。這王妃不是一直都在他邊,他今日還是如此高興,真是讓人看不懂。”
斜倚在門框邊,看著院中滿臉傻笑的司騰逸,舞娘心底十分的酸。
寒野臉不變,俊的眉眼仍舊滿是疏離:“王爺心儀王妃數年,其間更是歷經生死,前后磨難至今終于要了,你不替王爺高興還這般說風涼話,你就不怕王爺怪罪。”
“寒野你還在怪我?”對上面前男子生的眸,舞娘頗為無奈的扯了扯垂在肩頭的發,嫵的眉眼只差沒將寒野盯出一個。
“你我二人同在王爺邊數年,你明知在王爺心中王妃的份量超過其他的所有事,你卻毀掉王妃的解藥,我沒有稟明王爺便已經對你很客氣了。”
“很客氣?”
舞娘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隨即水蛇一般的腰肢便纏著繞上了寒野,紅的薄湊到寒野耳旁:
“你那日在殿榻上對我可一點都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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