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提醒我了,是該見見。”
聽了蔡達海的話,宋未雪眼閃,說道:“只是徐琳瑯現在看見我就躲,怕是不愿來我這兒,本宮也不好屈尊去看?”
徐琳瑯這些日日,整日躲在稱病宮中,宋未雪就抓不住的小辮子。
“老奴倒是有個法子。”蔡達海道:“徐側妃是個熱鬧的人,越熱鬧越喜歡。娘娘若是讓戲班子來玲瓏閣來唱上一場,肯定忍不住要來。”
“好,就這麼辦。”宋未雪點頭贊同,“嬤嬤你派人去請吧。”
蔡達海向著外面了一聲,“秋蓮。”
一個長相伶俐的小丫鬟走了進來,一進門便給宋未雪行禮。
“奴婢秋蓮給皇后娘娘請安。”
宋未雪看向蔡達海,蔡達海開口道:“這是老奴最近剛挑教出來的小丫頭,娘娘要是看著順眼就留著使喚,若是不順眼的話老奴再去找。”
“不必了。”宋未雪道:“嬤嬤的眼,本宮是相信的,就留著用吧。”
“謝娘娘。”秋蓮忙磕頭謝恩。
“秋蓮,你去給徐側妃送請帖就說琳瓏閣里明兒個晚上唱京戲,各宮的娘娘都來,如果無恙的話,就請也來湊個熱鬧。”宋未雪道。
“是,奴婢現在就去。”秋蓮起,快步走了出去。
……
夜亦痕剛一出梨花院迎頭便遇到了趕過來的德公公。
“皇上,您這是要去哪?”德公公問道。
“書房。”夜亦痕腳步不停地說道。
“您不是剛從那兒來嗎,今兒怎麼那麼快就回去啊?”德公公到奇怪,前幾日夜亦痕幾乎整天整夜地呆在梨花院。今天宋姑娘要醒了,他怎麼不呆在梨花院反而要回書房呢。
“星辰醒了。”夜亦痕道:“小德子,多派幾個伶俐點的人去梨花院聽用。”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照顧好梨花院。”德公公說完便吩咐旁的小太監去辦,自己跟著夜亦痕一路回了書房。
待進了書房,夜亦痕將一杯熱茶喝完之后,德公公才問道:“皇上,既然宋姑娘醒了,您怎麼不留在梨花院陪?”
“朕不知道和說什麼?”夜亦痕道。
“也是啊,平時對人那麼兇,突然對人那麼好,是尷尬的。”德公公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大聲點。”夜亦痕道。
“奴才,奴才說宋姑娘還是昏迷的時候比較可,一旦醒了又要惹您生氣,現在病著您不好和計較,躲著點也好。”德公公笑著說道。
夜亦痕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說道:“朕不是怕和計較,朕是怕不能完的心愿,會失。”
“宋姑娘有什麼心愿竟然連皇上都不能完。”德公公奇道:“那這世上也沒人能幫完了吧。”
“報仇。”夜亦痕道:“之前以為宋將軍是朕殺的,但是拿朕沒辦法,所以便將報仇的心思了下去。現在,在你們的幫助下,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殺父仇人是宋未雪,定然要讓朕幫報仇,但是這個仇朕不能幫抱。”
“這事兒都是奴才辦的不周到。”德公公低下了頭,他不但差一點害死了宋星辰,現在還讓夜亦痕這麼為難,德公公心中十分愧疚,“皇上,您懲罰奴才吧。”
“懲罰你,誰幫朕辦事兒。”夜亦痕斜了他一眼道:“以后辦事兒,多想想。”
“謝皇上不罰之恩,奴才以后一定盡心為皇上辦事兒。”德公公激道。
“好了,再給朕倒杯茶來。”夜亦痕道。
“皇上,奴才有一事不明。”
德公公一邊倒茶一邊問道:“皇后娘娘是先皇賜給您的正妻,但是奴才知道您本就不喜歡。從前因為先皇的皇命您不能反抗,但是現在您已經是皇上了,而且大晉已經不在了,您可以重新選擇自己的妻子了,為什麼不選擇自己喜歡的人呢。”
“小德子,你也知道皇后明面上是父皇賜給朕的妻子,其實是他派在我邊監視我的一枚棋子,只是父皇沒有想到這枚棋子最后會背叛他反過來幫助朕。”夜亦痕放下手中的奏折道:“不過皇后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也清楚。”
德公公是個人,皇上邊常出現的人,基本上他都看的準。
“皇后娘娘是個不吃虧的人,付出五分必定想要得到十分的回報。”德公公突然反應了過來,問道:“皇上,是不是皇后娘娘向您提了什麼條件,使得您那麼縱容。”
夜亦痕點頭,重新拿起奏折,淡淡說道:“同意幫助朕,條件便是朕服下連心草。”
“連心草,什麼是連心草。”德公公疑道。
“連心草,顧名思義可以讓人心連心的草,一旦兩個人同時服下連心草,從此后便會命相連,一個人重傷另一個也會隨之重傷,而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也會立刻斃命。”夜亦痕道。
德公公聞言,臉大變,心道怪不得皇上對皇后娘娘如此縱容,簡直就是給自己要了塊免死金牌。
“那皇后娘娘真的是不了了。”德公公嘆息道:“但是宋姑娘絕不對善不甘休的。”
……
為了躲皇后,徐側妃已經一連幾日都沒有出門了,熱鬧這短短幾日便憋的渾難。
秋蓮來送請帖的時候,徐側妃一聽戲班子要來便再也憋不住了。
“你回去告訴皇后娘娘,晚上我一準去。”徐琳瑯對秋蓮說道。
“哎,奴婢這就去回我們家主子去。”
看著秋蓮秋蓮的背影,銀杏皺著眉問徐琳瑯。
“娘娘,徐大人不是說在他回來之前不要去玲瓏閣的嗎?”
銀杏是徐琳瑯從娘家帶進宮的,所以比較聽徐達英的話。
“你聽錯了,父親讓我不要和皇后娘娘接,沒說不讓我去玲瓏閣。”徐琳瑯不悅地說道:“我去琳瓏閣是去看戲又不是看皇后娘娘,不礙事兒的。”
銀杏還想再勸卻被徐琳瑯不耐煩地揮手打斷,說道:“知道我為什麼去哪兒都不愿帶著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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