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欣然的瞳孔猛地一,死死地盯著這一行短信。
方安琪的電話很快就又打來了,景欣然接起來。
“景欣然,怎麼樣,是不是心里很不好呢,是不是很后悔掛掉我的電話呢,我可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方安琪得意的說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瘋狂,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景欣然冷冷地說道。
“很簡單!”方安琪低聲說道:“你還記得大學時候的荒地嗎?我明晚上就在那兒等你,你一個人來!如果讓我看到其他人,那你什麼都不用知道了!”
“好,我會準時赴約的。”景欣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掛斷電話,景欣然的臉上出凝重的神。
天佑握住的手,關切的說道:“要不要我明天陪你去。”
“不用了,”景欣然搖搖頭,語氣平淡的說:“你放心,景欣然這個蠢人搞不出什麼花樣的,我明天會多帶幾個人去埋伏好,我倒要看看,想刷什麼花樣!”
景欣然和天佑做當天的飛機趕回了國,月計劃被迫終止了,不過好在他們這幾天已經玩的差不多了,再說如果還想玩的話,以后還有大把的機會,兩個人也沒覺得太過可惜。
到了第二天晚上,景欣然就出去赴約了,天佑擔心,想跟著去,不過景欣然說這是自己的事,而且對付區區一個方安琪,本用不著他出手,讓他乖乖在家里等自己回來。
天佑聽了,只能打消了念頭。
轎車在距離荒地很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景欣然下車,給后座的一群人使了一個眼,眾人了然,分散進了荒地的周圍埋伏了起來。
這都是天佑手下保鏢中手敏捷,武功高強的佼佼者,只要他們埋伏起來,別說是方安琪了,就算是察覺能力很敏銳的人,都不一定能發現他們的存在。
這些人用來對付方安琪可真是委屈他們了,景欣然暗暗的想著,角噙著一抹笑。
一個人靜靜地往荒地深走去,腳下踩過許多已經枯萎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說起來,這兒一點都不陌生,大學的時候這兒就被傳是學校的鬧鬼的地方,因為這兒偏僻又安靜,鮮有人會來這兒,傳出鬧鬼的傳說之后就更沒有人來這兒了,景欣然心想:方安琪選擇這里,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因為沒有說好在哪里見面,景欣然只能一邊走著一邊輕聲呼喚方安琪的名字,已經是夜晚了,景欣然的聲音在這片空曠的地方響起還真有點嚇人,不過景欣然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嗎,所以一點也不畏懼。
“方安琪,你在這里嗎?”終于在又一次呼喚之后,方安琪低沉的聲音在的背后響起:“我在這里。”
景欣然轉過去,看著站在后的方安琪,淡淡的說道:“原來你早就到了,一直躲在這兒不出聲干嘛呢?”
方安琪沒有回答的問題,只是臉上出一個模模糊糊的笑,說道:“欣然,你離我這麼遠干嘛呢?該不會是怕了吧,你離我這麼遠,我怎麼把悄悄告訴你啊!走近點吧....”
景欣然狐疑的看了一眼,打量了一下手上有沒有拿東西,然后,慢慢的走了過去。
在離方安琪還有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景欣然冷冷的開口:“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吧?景欣然,我爸爸死亡的到底是什麼?”
方安琪的臉上出一個怨毒的表,沉的說:“很簡單,你爸爸之所以會死,是因為他有一個像你這樣蠢到無可救藥的兒!”
方安琪的臉上出一個癲狂的神,似乎是說出這句話讓抑的緒得到了抒發,心也變得格外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景欣然看著眼前陷癲狂的人,臉上的表沒有一變化,冷冷的說:“方安琪,我看你是瘋了。”
方安琪的笑戛然而止,死死地盯著景欣然,眼里出仇恨的芒,大喊道:“無所謂,隨便你怎麼想,現在你爸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你想知道真相,看來只能去地底下找他要了!”
景欣然看著臉上寫滿了狂妄的方安琪,走上前去,狠狠地給了一個耳,冷冷的說道:“方安琪,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忘記了當初是誰資助你上大學的嗎?看看你現在的這副臉,真是讓人看了就作嘔!”
方安琪捂住紅腫的半邊臉,崩潰的大喊道:“這都是你我的!都是因為你!”
方安琪仿佛陷了某種魔障,狠狠地瞪著景欣然,仿佛要將千刀萬剮,喃喃自語:“這全部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不會落得像今天這樣的下場,都是因為你,你有的我全部都沒有,憑什麼,憑什麼!”
方安琪的淚水迸發了出來,糊在了的臉上,狼狽的吼著,哭的一塌糊涂。
景欣然面無表地看著,對這個蛇蝎心腸的人,實在是沒有一一毫的同心,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自作自,怨不得旁人,可這個人到了現在,還是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卸到別人的頭上,景欣然只覺得的面目如此的可憎。
方安琪哭夠了,臉上又出那種怨恨的神,轉過,從后拿出一瓶汽油,怨毒的說道:“今天,我們就在這里同歸于盡吧,既然我不好過,那麼你也別想好過,就一起來給我陪葬吧!”
說完方安琪就手里的汽油潑向景欣然,景欣然閃開了,汽油潑到了周圍的草地上,方安琪又將周圍的草地全都灑上了汽油,然后湊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
景欣然冷冷的看著的作,說道:“方安琪,你真的考慮清楚后果了嗎?你這樣做真的會快樂嗎?”
“景欣然,你不用再假裝清高了,別再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今天,你逃不了了!”方安琪打斷,點著了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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