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皇上抓了個壯丁來接管此案,但是陸尚雪心里對他卻是不服氣的,這件事至今尚有太多疑點,是誰對自己、恭親王妃乃至方舒瑤都心存怨懟,希這三人都出事?又是誰能夠在皇宮苑中對花樹和茶杯做上手腳?還能有誰,心思如此縝,到現在還不毫馬腳?
陸尚雪心下一轉,覺得這個事自己不能就此罷手,剛上前請旨,便被旁的恭親王妃拉住了袖子,抬眸去,發現恭親王妃皺著眉頭向搖頭,一副言又止的樣子。陸尚雪看懂了眼中的不支持,便從善如流的退后了一步,繼續呆在剛剛的地方,相信恭親王妃可能已經對此有了決斷。
如果說恭親王妃剛才還覺得錯眼看到的皇后狠毒表是錯覺,那麼聽太醫說完了況之后,這幾分懷疑也上升到了八九分,不說別的,就從布置上來說,今天宴會的地址是皇后敲定的,要說有誰有機會從中做上手腳,最大的嫌疑也是皇后那邊,只是不知道皇后如此大費苦心,想除掉的究竟是陸尚雪還是自己呢?
諸事既安,皇上宣布了宴席開始,便攜著皇后款款步了花園,恭親王妃卻下跪道:“皇上,今日湖心亭風波不止波及到了尚雪妹妹,更讓我是驚非常,實在沒有力再去參加中秋宴席了,我看尚雪也疲憊的很,既然我們二人嫌疑已經消除,那麼我們便先回去了。”
皇上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是了,你們兩人今天驚了,先回去休息吧,相信大理寺卿大人肯定可以盡快找出真兇,也還你們一個公道,只是,”皇上又轉頭看向了恭親王的方向,“王妃先回府,只是恭親王,這中秋家宴還是不能走啊,待會宴席完了,朕還有事與你湘商。”
恭親王本都已經抱著小郡主走向了恭親王妃,但是皇上似笑非笑的眼神過來,頓時一陣張,無奈只能把小郡主給了恭親王妃,笑著道:“那是自然,家宴嘛,自己家里人總是不能的,待會還不得要找皇上喝上幾杯呢。”
一群人浩浩的朝著早已備好的宴席走去,徒留恭親王妃和陸尚雪兩人相顧無言,想說話又怕隔墻有耳,而懷里的小郡主剛剛鬧了一通,現在也已經昏昏睡了,王妃無奈一笑道:“我們兩個這次可能真的是被人盯上了,能想到這樣的法子來折騰我們,走吧,先回王府再說。”
陸尚雪也苦笑著應了聲是,轉頭卻發現本來也應該在宴席上的皇渝耀,正在疾步走來,看到了陸尚雪,原本古井無瀾的雙眸中也發出了一陣讓人心驚的芒,陸尚雪剛只顧著張,都忘了害怕,現在看到跑來的皇渝耀,心里頭又后知后覺的開始害怕起來,剛要不是念頭一閃,想到了落花,可能現在自己和皇渝耀只能在天牢隔著柵欄互相苦笑了。
皇渝耀雙臂一張,把陸尚雪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箍了雙臂,長舒了口氣,也忍不住后怕起來,還好,自己的尚雪現在還全須全尾的在自己懷里,不然自己可能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喃喃說:“還好……還好我還能抱著你……”
陸尚雪聽見他這樣說,心頭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一樣,麻麻的,哪里會不知道皇渝耀剛剛的煎熬!忍不住把整個腦袋都埋在了皇渝耀前,聽著他膛中心臟有力的跳,覺整個人都安定下來了,也開始有了底氣,低聲道:“你還在,我不敢有事……”
“咳……咳咳……”原來恭親王妃在一旁揶揄的咳嗽了一下,邊的婢們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看到這對小這忘的模樣,也替他們開心。
陸尚雪這才想起來恭親王妃還在一旁,的一片紅云爬上了的耳朵,忙收拾了自己的心,推開了皇渝耀,似嗔似怪的看了他一眼,又上王妃,趕出宮了。
回去的馬車上,陸尚雪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剛剛自己的疑問:“這件事肯定是對著我們來的,現在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我們時時刻刻都在一個被的時候,王妃,您剛剛為什麼阻止我向皇上請旨,繼續跟著查探此案?這樣不是可能會讓歹人逃我們的視線!”
恭親王妃哪里不曉得這其中的厲害,拉過了陸尚雪的手,長嘆了一口氣道:“你說的這些,我哪里會不曉得,但是,皇上剛剛的表你沒注意到嗎,明明是已經心里知道到底誰是真兇了,但是卻還忍不發,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大理寺卿,你說這是什麼緣故?”
陸尚雪冰雪聰明,剛剛只是在太過張,因此并沒有發現有何不妥,聽到恭親王妃這麼說,還有哪里不懂的?瞇起眼,又反問道:“你的意思是……可是,這沒原因啊,皇后為什麼要陷害我們二人?”
恭親王妃忙遮住了的:“噓,隔墻有耳!”警惕的查看了四周,才輕聲道:“本來我也不敢相信,你說都已經為一國國母了,還有什麼做不到的,要來為難我們幾個?只是剛剛我在花園中,便發現了的神有異,后來太醫一一說明緣由,皇上又瞥了幾眼,我才有了這個心思。而且,我曾經聽說,這海棠散極為難得,所以全天下都沒有多毒引,但是,皇后那,確實藏著之前東海上供的海棠散,供在佛堂,日日聽那邊的姑子講經念佛,說是為了洗刷海棠散的罪孽。”
陸尚雪還是一臉震驚的樣子,這確實是已經超出了曾經的預想范圍,不懂,自己和皇渝耀目前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已經了那麼多人的眼中釘、中刺,為什麼就連皇后也不顧代價的想要自己陷萬劫不復之地,想到這里,又忍不住后怕起來,看來,以后的路也只會越來越難走,但是,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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