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事倒是沒有,不過聽說慕容大將軍府的那位妾氏好像突然病危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按理說,慕容將軍府的二小姐和太子的婚事將近,雖然是一個妾氏,可是借著未來太子妃的緣故,今后的日子也必定不得多風,可不知為何卻在這個當口兒病重了。難道真的是福薄不?”
另外一道男子的聲音接著響起來,語氣之中流著惋惜。
富貴人家麼,一旦哪個主子對外傳出了什麼病重的消息,大抵都是活不了的。
慕容輕舞聽到了這里,心底一個咯噔,手中抓著的半只也沒心吃了,表愣愣的。
不是吧?就走了幾天而已,娘親這就“病危”了?
明明娘親的很好啊,離開慕容將軍府之前還曾經跑去看了一眼,怎麼可能突然就病危了呢?
還是說,是蕭氏搞得鬼?蕭氏想要害死娘親?
不行,得趕回去看看,確認娘親沒事才行,若是蕭氏真的做出了什麼傷害娘親的事,那麼一定不會讓好過!
必要的時候,就算是拿出最后的底牌同拼個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慕容輕舞暗暗拳,心中暗暗想著。
“小姐,你怎麼了?”
曲心悠手中提著一壺茶,剛剛走進來就看到了慕容輕舞一臉冷凝的神,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一般。
“心悠,我們現在就回家。”
慕容輕舞抬眼看著,眼底深閃著一堅決,開口道。
“回……家?”
曲心悠有些反應不過來,回家?回什麼家?一個孤苦無依的人 哪里還有家?
心底暗暗發苦,只是曲心悠的面上卻沒有顯毫。
而慕容輕舞哪里注意到那麼多細節,在看來,既然曲心悠愿意跟著,那麼的家也就是曲心悠的家,沒有一點唐突的地方。
“對,我們現在就走。”
說完,慕容輕舞就站起來,拉著一臉莫名其妙的曲心悠,飛快地離開了翠竹樓。
等到二虎端著一碗青椒炒鹿茸進這間隔間的時候,哪里還能看到慕容輕舞的影,只剩下了一桌子沒有吃完的飯菜,還有一張在一壺茶下面的銀票……
當曲心悠跟著慕容輕舞腳步飛快地來到了慕容大將軍府府邸外面的時候,被自家小姐告知是慕容將軍府的二小姐慕容輕舞的時候,的眼角因為震驚,不控制地狠狠了。
不是吧?家的小姐原來不僅僅是顯赫人家的小姐,居然還有著這等顯赫的家世?
而等到慕容輕舞帶著繞過了慕容大將軍府諾大華麗的大門,轉而來到了一極其偏僻的狗之時,曲心悠的眼角再度不控制地狠狠了又。
不是吧?看小姐的意思,是要鉆狗,從這里面進去?堂堂慕容大將軍府的二小姐,回家的方式要這般……這般……這般獨特麼?
“心悠,你有沒有聽說過關于我的傳聞?”
在鉆進狗之前,慕容輕舞回神,看著曲心悠的眼睛,開口鄭重地問道。
“沒有。”
曲心悠老實地搖頭,從前一直都是被爹爹養在手心里的小家閨秀,平日里也甚出門,怎麼可能有那個機會聽說過外面的什麼傳聞呢。
“那好,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牢牢記住,明白了嗎?”
“嗯,小姐你說。”
曲心悠點頭,對于慕容輕舞此刻的慎重也跟著重視起來。
“我雖是慕容將軍府的二小姐,可是在這里面,你家小姐我若非沒有未來太子妃的頭銜,怕是要一直被狠狠欺負的對象,因為大家都說,慕容將軍府的二小姐,天生癡傻……”
“小姐!你哪里癡傻了?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般欺辱你?!”
曲心悠氣紅了眼睛,這麼幾日的相下來,慢慢到了,慕容輕舞是一個特別善良的人,只因心生不忍,便可以對這個素眛蒙生的人如此關照,這個世界上又有幾人能做到這般地步呢?
此外,慕容輕舞還很聰慧,學醫理、辨認藥草的時候,更是只需看上一眼,便能準確地說出藥草的功效和學名……
在曲心悠的眼中心中,家小姐哪里都好,哪里就是一個傻子了?!
“心悠,你別著急啊,你且聽我解釋。”
慕容輕舞輕輕拍了拍曲心悠因為氣氛而微微起伏著的纖細肩膀,方才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心悠,我娘親是我爹的妾氏,我是慕容將軍府的庶出小姐。若是不裝瘋賣傻,你覺得,我能在有權有勢的大夫人眼皮子底下,存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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