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當年蘇來了這里，那個格，又不知道這里的規矩，所以招惹了人，然后那個軍火人閑得無聊就順手幫了一下，結果沒想到蘇以為軍火人對有意思，所以就跟著軍火人去了，結果知道軍火人生意做的大的，蘇也就了些心思，干脆在他那里買，當時軍火人猜到了里面可能有我的手筆，所以就……”

“啊？”

言清疑，“這個是怎麼猜到的啊。”

歐禮在面下抿了抿，歪頭看著言清，看著眼睛里面的疑，而且非常認真，于是嘆口氣說道。

"這麼多年來，能從‘下水道’走出去的人沒有幾個，大家都不是清白的家，出去要麼很容易被端了、要麼在這里連活都活不下去，怎麼出去？他看蘇是個孩子，想著可能是我忽悠來的，于是就隨手幫了。"

"幫了你？"

言清咬咬，這可能就是默契吧，怪可怕的，而歐禮點點頭，說道，"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的大，別看現在這樣，其實大家關系都好，只是在這里面，什麼的都多余的……我不能說更多的了，你也不要知道太多。"

言清‘嗯’了一聲，回想起剛才那個男人好像給了歐禮什麼東西，于是問道，"剛才那個男人給你證據了麼？"

歐禮拍了拍的口袋，"在呢， 等一下出去了給你看，‘下水道’可不是一個能隨便把重要東西掏出來的地方，你知道的。"

言清嘆了口氣，這里面真的好拘束啊，真的一刻都不想呆了，哪怕歐禮罵溫室的花朵都無所謂了，就是溫室滴滴的花朵。

兩人從酒吧出去以后，總算是重新見到天日了，言清呼出一口濁氣，外面的世界真好，看到言清這個樣子，歐禮低笑一聲，他們把車開到警察局旁邊，避免有什麼跟著他們。

歐禮把當年軍火人記錄下來的蘇購買炸彈的明細寫了下來，言清拿起單子一看，簡直快要被繞暈了。

"蘇沒在軍火人那里買？"

"嗯。"

歐禮把扎起來的頭發放下來了，"也不算吧……怎麼說好，如果我們要搞蘇的話，他可不想混渾水，所以就隨便拿了個炸彈忽悠了下蘇，其實在他那里記錄的是，蘇的炸彈，是的。"

言清睜大眼睛，"你們也太……"

"太聰明了？太心機了？"

歐禮笑了一下，讓眼前把證據收好，"要想在那里活下去，你必須是個人，懂嗎？好了，現在好好腦子想想，要怎麼利用這個證據。"

言清抿著，說實話，這個證據太棘手了，如果作為證據給警方，警方問怎麼來的？從哪里來的？軍火販子？地址在哪里？

要是把這些全部告訴警察的話，那些軍火販子肯定會把弄死的吧。

言清嘆了口氣，還是覺得把這個燙手山芋還給歐禮。

"東西你先拿著吧，等我們想好了再說，畢竟太麻煩了。"

歐禮認同的點點頭，把車開向公司，讓言清換了套服卸了妝在前臺假裝公司員工，然后讓另一個跟言清形相似的人穿著言清的服坐上去往其他城市的火車離開了。

心想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言清也就假裝下班回家了，回到家里面，言清才放松起來。

今天其實過的很驚險，凌晨被歐禮拉著出去是為了不引人注意，而且歐禮還在別的地方派了還幾個跟們非常相似的人都演了一出接人的戲碼，歐禮給看錄像的時候都差點分辨不出來。

別說是外行人，好歹也是一個設計師，有時候目測別人的三圍以及數值都是一種要求，畢竟有些挑剔的客人就是要你這麼做。

言清心想就算有人想找的麻煩，也有保鏢的……而且‘下水道’的人一般都很不出來，出來就找麻煩，也沒干什麼事吧。

洗了個澡，正準備休息一下，就聽到了敲門聲，言清疑的皺眉，心想不會吧，這麼烏的？過防盜門上的貓眼一看，竟然是蘇。

言清直覺不好，蘇這時候上門就說明已經有所行了。目前蘇還不知道蘇旭已經把所有的報都賣給了，所以……蘇這時候來肯定是騙出門的。

言清的大腦極速運轉著，咬牙一想，于是給蘇夙發了個短信，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給顧臣說了，收拾了一下，正準備開門，就來電話了，言清以為是蘇夙的，就順手接了起來。

"……言清。"

言清一愣，沒想到是路晨，下意識想嗯掉電話，卻聽到路晨難得的說道："上一次……我不是故意這麼說你的，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蘇的那些照片你收拾好了嗎？"

言清雙手抱，門外的蘇還在等著，抿著，小聲的回答道。

"你給我說這些干什麼，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路晨不吭聲了，言清聽著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像是要說些什麼，卻又沒說出來。

"你自己多注意點，別總是跑到那些混的場所里面去。"

言清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品嘗了一下路晨話語里面的意思，一下子就懂了，瞬間言清就覺到了非常的憤怒。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跟蹤我？！"

簡直不敢相信有路晨這樣的人，跟蹤？言清咬牙切齒的掛了電話，久久不能平復心。那個大豬蹄子竟然跟蹤……好啊，等弄完了蘇就去弄他！

言清惡狠狠的出了口氣，整理了一下面部表就去開門去了，而蘇站在門口，什麼表都沒有，只是看著言清。一白的棉，看起來有些樸素，但是因為有值撐著，倒也看起來非常的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