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
蘇突然徹的說道,捂著臉,仿佛很難過,卻又似乎沒有那麼難過。難過的是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到最后一無所有,不難過的是……對路晨也沒有多大的喜歡,只不過是東西被搶了的不甘而已。
拿出手帕掉眼淚,紅著眼睛,像個無辜的兔子一般。
"知道嗎?前幾天他找我要回玉佩,說要解除婚約,他沒辦法接這麼骯臟的我……我骯臟嗎……蘇家沒了,我連他都沒了……"
蘇深呼吸一口氣,了自己上的這條子,甚至還走到言清跟前,讓言清好好的看一下上的這條子。
"你喜歡我上這件純白的子嗎?"
說完也不管言清有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自顧自的笑著說道。
"我相信你很喜歡的,這是在你的柜里面找到的……藏的好深啊,當初我翻了好久呢,你還因為這個子差點就在蘇家呆不下去了,不是嗎?"
難怪言清看著蘇上的子覺得眼……原來是當年丟失不見的子,那是當時和路晨結婚的時候路晨給買的,一直視若珍寶,后來丟了,就一直覺得是蘇搞的鬼。
"別想其他的事了,你現在應該謝一下蘇旭,要不是他那個蠢貨在廚房里面就要給你打電話告,我也不會知道他就是眼線……"
言清咬著牙,蘇旭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怕是聽到了蘇的什麼大消息,急匆匆的要給說結果暴了。
"那麼多通電話短信……言清,你埋了好大一顆棋子。"
蘇低笑道,著言清脖頸上唄項圈勒出來的印記,臉上全是嗜的笑容。
"你很開心吧?因為很快你的鮮就會染紅這件子,我會把這件子好好的收藏起來,往后的每一年,你的忌日我都會去,就穿著這條染紅的子去你的墓地看你,哦對了……以后你說不定都沒有墓地……"
蘇失控的笑了起來,扭曲的坐回在椅子上笑著,那個會旋轉的老板椅發出‘咯嘰咯嘰’的聲音,蘇的笑聲充斥著整個房間,聽起來格外的滲人,后的保鏢臉上似乎也繃不住了,的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言清捂著脖子上被勒疼的地方,看著近乎癲狂的蘇,冷靜的問道。
"就算我要死了,你也在我死之前把所有事給我說清楚吧,為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為什麼?!"
蘇手捧著小腹終于息著停頓下來,一邊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著發疼的肚子,看著言清,仿佛就像一個勝利者一般。
"是上天的眷顧啊言清,是上天的眷顧!我才能發現你原來做了那麼多手腳,我所有出丑的模樣都是因為你!我真的太恨了言清!"
"本來我什麼都有的,可是現在我一無所有,所以……我要掠奪走你的一切。"
蘇站了起來,朝著chuang旁邊的推車走去,在房間昏暗的燈下,言清看到蘇拿起了一個注走到他的面前,冰冷的針尖在眼前晃悠,看著言清凝重的表,蘇的臉上帶著分外天真的笑容。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個是好東西哦,安非他命,就算你疼得不行,甚至想要疼死過去,依舊能夠讓你特別清醒哦。"
言清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安非他命……這個藥聽說過,這還是以前認識的警校的一位同學給說的,要是緝毒警察遇到販毒的人不小心暴的話,被折磨的時候他們就會給你用上這種藥,無論你被怎麼折磨都不會昏過去,會特別清醒的所有的疼痛,直到你死去。
言清無法抑制的渾發抖。
蘇來的太突然了,沒有任何的準備,而且還只給蘇夙發了個短信,本來以為不會出任何岔子的……早就知道應該給顧臣也打個電話的,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絕的看著蘇。像個任人宰割的案板上的魚。
而蘇察覺到言清的恐懼,甚至還將這個藥推出來了一些,像是品味著言清的負面緒一般,仔細的給言清看著針管里面晃的,笑著說道。
"喜歡嗎?我很難才弄到的哦,畢竟我希今天和姐姐的約會,能夠讓姐姐牢記一輩子。哪怕是死去,你也應該記得,你的死是我賜予給你。"
說罷,就要靠近言清給注,而言清連忙搖搖頭,雙手抱退到chuang角,劇烈的晃著,不讓蘇靠攏。蘇手里拿著針也很小心,怕言清會突然發撞到,不小心傷到。
這麼耗了一會兒之后蘇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然后摁一下墻上的按鈕,很快那些鎖鏈收,言清沒有辦法,四肢展開被拉了一個大字型,看著無法彈的言清,蘇滿意的笑了笑。
示意后的兩個人摁住言清,蘇讓一個人掰著言清的臉,示意言清好好的看著蘇是怎麼把藥劑注進言清。
言清恐懼的看著在蘇猙獰的表下,細細的針管扎進了的里,針管里面的越來越,直到沒有。蘇拔出針管隨意的扔到推車上,又取出了一支針,笑著說道。
"姐姐,一支安非他命當然不夠……我還有其他的好東西。"
說罷,又給言清注了一針,就這麼重復往來,言清看著蘇大概給注了四支針管才罷手。言清眨眨眼睛,的淚腺酸鼻子也紅了。
四年前好不容易活了下來,憑什麼……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躲過了那麼多劫,卻偏偏忽略了這一點……
不想死!
言清四肢弱沒有力氣,但是卻還是很清醒,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掙扎著,卻收效甚微。
蘇看著言清那徒勞的作,不由得笑了出來,了一下頭上的汗,讓兩個壯漢放開言清,甚至還把言清上的鎖鏈都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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