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你要說給言清聽麼？”

蘇夙攬著文件說道，回想了一下言清前幾天給打電話的時候的反常，總覺這時候給言清說這件事似乎不太好。

“言清似乎最近心不好。”

“嗯。”

顧臣表示點頭知道，正是這樣子他才沒有去跟言清說，言清是一個好姑娘，從來都非常的人，即使心不好，也不會隨意的說出來，經常是憋在心里面的。

“等再過一段時間你給言清說吧。”

蘇夙建議，等今天中午看看言清怎麼樣了再說，無論怎麼樣，到底還是跟言清親近一些。

“好的，對了，剛才那個客戶難得在我眼前夸人，你做的很好。”

顧臣笑了一下，難得面對蘇夙沒有挑刺。

“你終于舍得夸我了？”

蘇夙笑了一下，拍拍脯，非常自豪的說道：“我這個人一直很棒的好不好！也就你眼挑總是覺得我沒有努力！”

“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顧臣看了看表，他不能和蘇夙長時間的待在一個地方，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于是拍了拍蘇夙的頭就打開門走了出去，留下蘇夙在會客室里面抓狂。

更加努力？都已經快要支了好不好？！還要努力到什麼地步上啊。

蘇夙愁眉苦臉的走出會客室，怎麼覺得升職并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呢。

中午的時候蘇夙和言清總算是回合了，蘇夙提著小點心高興的到食堂里面，打了飯菜后，兩個人坐下吃飯。吃完后蘇夙迫不及待的拆開點心盒子一看，點心的溫度保存的還可以，香味猶在，只是和食堂各種飯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覺有點怪怪的。

言清撐著下笑瞇瞇的看著蘇夙，“蘇夙~”

“啊？怎麼了？”

蘇夙抬頭看了一下言清，猶豫了一下，還是嘗了口點心，莫非言清在點心里面做了什麼手腳？做了什麼手腳也要吃的好嗎！

“言清，你最近是不是心好一些了？”

蘇夙疑的看著言清，上一次打電話的時候言清還表示最近心不好。言清點點頭，非常干脆的承認了，覺得這件事還是要讓蘇夙了解才是。

“我知道了為什麼最近我心一直不好，就是因為蘇。”

“蘇？”

蘇夙眨眨眼睛，據的記憶里面，蘇不是被路晨關押起來了麼？雖說是非法的，但是蘇那樣的惡人被怎麼樣才不在乎呢。活該。

“嗯嗯，我應該還沒給你說，應該已經……死了。”

言清猶豫的說道，蘇夙咳嗽一聲，忙不迭的把點心從里拿出來。

“什麼時候的事？！”

“就前幾天。”

言清看著蘇夙驚詫的表，“就像我當年一樣被扔到水里面了。”

“……你沒事吧？”

難怪言清前一段時間心不好，這樣子誰的心不好啊，言清的心理醫生說過不能讓言清接心理暗示，這……

“我沒事了，我今天去了一趟廟里，有個師傅點化了我。”

言清雙手合十，俏皮的‘阿彌陀佛’一聲，看到言清已經跟個沒事人一樣了，蘇夙不由得放下了懸起來的心。

“廟里？你可別想不通去當尼姑了。”

蘇夙小口小口吃著點心，回想起顧臣說的事，張張，最終沒有說出口。還是讓顧臣親自去給言清說吧，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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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將至，一眨眼時間過得飛快，街道上的樹已經了葉子，變得禿禿的，唯有言清在的那條街道上面種的松樹依舊蓬，給這蒼白的城市添加了一靈。

天氣還沒有下雪，卻要比下雪的時候冷了不，周圍路上的行人不多，大多都是要上班的上班族或者是穿著校服去學校的學生，偶爾有出來鍛煉的老大爺遛著狗，明明自己穿的不多，卻給自己的狗穿上了保暖的小馬甲。

言清穿著銀羽絨服走在道路上，哈了哈凍的通紅的手，后悔出來沒有戴手套。迎面看到一個哈士奇高興的跑，遛狗繩在后面飄著，而它的主人正在后面氣吁吁的跟著，言清沒忍住笑了出來，幫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擋了一下狗。

一大早上，這個城市就已經這麼活躍了起來。

小姑娘臉蛋耳朵尖兒都凍的通紅，著氣跟言清道謝，然后咬著牙后槽拉著不聽話的狗狗走了。

周圍人被冬天凍住的臉也因為這一場鬧劇而有些解凍，言清將圍脖拉起來遮住半個臉，靴子‘噠噠’的踩在水泥地上，與冰冷的地面相撞，清脆響亮。

言清到公司的時候人還不多。別的部門不清楚，但是一到冬天，設計部的姑娘們的服可多了，打扮的風格各異，讓言清這種眼挑剔的人賞心悅目。而看到依舊一個黑大羽絨服的蘇夙，言清就沒辦法的捂著額頭。

就知道蘇夙這個直……

只是年終快到了，即使天氣很冷，大家也都充滿熱的工作著，只要再堅持短短的一段時間，他們就可以拿到年終獎了！

言清雖然不在乎那些獎金，但是年終獎啊，聽起來多麼的讓人到充滿力，無論獎了多錢，只要一想到這是通過自己努力而應該得到的東西，心里面就充滿了歡喜。

設計部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就在他們部門公共的地方上，香檳的窗簾被拉了起來，暖暖的逐漸升起。公司里面的暖氣很足，言清掉了羽絨服，出地下米白的打底和牛仔。

路過的同事看到了言清纖細筆直的，驚訝的說道：“言清，你沒穿秋嗎？”

“穿啦。”

言清拉了拉自己的子，別說秋了，上的這件牛仔里面都是加絨的，雖然生在北方，但是特別怕冷。

“穿了秋還這麼細，好羨慕哦。”

同事羨慕的嘆道，言清不好意思的坐下了。這時候麗薩也進來了，明明大冬天的，卻穿著子，看著麗薩出的皮有點發紫，言清心想年輕人心真大，像從小秋家里就備了好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