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薩就是不想讓好過!
言清走了出來,今天化了淡妝,雖然因為穿著寬松的服很看不出來的材,但是畢竟臉蛋放在那里,到底讓那個教練有些難看的臉好了些許。
“言清會跳麼?”
言清連忙搖頭,麗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言清,看著言清這幅的樣子也不像個練過的,于是看向教練,教練點點頭,“跟著我的作跳兩下吧。”
說吧,就轉過跳了一節拍非常基礎的作。
言清心想這大概是在選人,是不是只要跳的不怎麼樣就不會被選上?
所以在教練轉看的時候,言清隨便比劃了兩下,看起來也跟那些扭的人沒什麼兩樣。一看到言清這個樣子,周圍的同事都捂著笑,而麗薩的眼睛里面也出了看不起的樣子。
教練皺著眉頭叉腰,他揮揮手讓言清下去,然后指指麗薩,說道:“你來,讓他們看看怎麼才算跳舞。”
“好。”
麗薩喜上眉梢,這可是的強項啊。而麗薩一起來,言清就知道等下會是什麼表了,肯定會角帶著笑容看們一圈——以一種嫌棄而自豪的眼神。
嫌棄的是他們,自豪的當然是自己。
言清有些無語。
教練選了些人之后,然后讓麗薩把淘汰的人給驅散回去,言清也是被驅散的人員之一,一想到自己不用每天參加這些排練,言清頓時覺自己的心好了不止一點兩點。
而麗薩似乎不是很滿意,本來拉著言清來就是為了讓言清出丑,這麼快讓言清回去可不是的作風,于是給教練嘀咕了兩聲,教練就讓言清也留下了。
言清看著麗薩,真的是討厭的牙,這個人太煩了!怎麼什麼事都有啊啊啊!
可是言清沒有辦法,一想到自己每天下班后的兩個小時要被占用掉,就覺分外煩躁。
也不知道麗薩是不是故意的,表演的舞曲本算不上‘隨意比劃兩下’,已經算得上中等難度的舞曲了,對于言清這種剛剛恢復的人來說真的很不舒服,只能勉強跟得上。
等到排練結束以后,像們這種經常坐在辦公室里面的人都累的手腳了,雖然言清以前也很鍛煉,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又是傷又是忙工作,鍛煉已經閑置好一段時間了,也累的不行。
看著他們這一副累癱了的樣子,麗薩似乎很瞧不起,這時候大家都在休息,累的本沒注意到,言清也一樣,打了聲招呼就換服直接走了。
回到家里面洗澡收拾,言清去書房里面繼續工作去了。
之后的一段時間,直到年終晚會之前都是如此。因為言清跳的一般般,所以被分配的位置在后面,而跳的最好的麗薩站在最中間,言清每次都能通過舞室的那一面大鏡子看到麗薩對著鏡子自我陶醉,雖然麗薩跳的的確很好。
很快年終晚會來臨了,設計部一些沒有被選上的人負責準備服裝和舞臺上的其他布置,做的也很好,說的上非常的用心了。
等到年終晚會來臨的那一天上午,顧臣已經選好了場子,大家都提前準備著,非常積極的參加。
只不過像言清這種被迫參加的實在提不起什麼激,雖然就像麗薩說的那樣,跳了這麼一段時間的的確好了些許,但是真的太浪費時間了。
另外蘇夙最近也比較忙,們外部的表演項目好像是小品,蘇夙也被列演員一列,但是就是個坐在旁邊,只在主角說臺詞然后點頭同意的人,沒有一句出彩的話。
相比起來實在是太輕松多了。
只是據蘇夙說每次排練都很辛苦,他們部門的小品非常的有意思,每一次排練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笑場,兩個小時里面有一個半小時都在用來笑,所以要憋著笑還要一臉正經的拍手好,對于來說實在不容易。
晚會臨近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被發了一個號碼牌,是最后獎時必須準備的東西。
大家都差不多來了,晚會還沒有開始,沒有表演的人都坐在底下閑聊,點心茶水都擺在桌子上,晚會搞的像模像樣的。
言清喜歡這種公司大家庭的氛圍的,和和睦睦,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平時那些勾心斗角都不見了。
要表演的人基本都在后臺,蘇夙他們的節目是開場秀,所以很早的要去準備,言清在后臺化妝換服的時候就看到了蘇夙。
依舊是一西裝和素,雖然沒有怎麼打扮,但是蘇夙的皮很好,看起來也是個清爽的人。而蘇夙看到言清在準備上臺的妝容,于是跑過來圍觀,兩個人嬉鬧了一會兒,在晚會開始的聲音下,蘇夙這才離開上臺了。
還好言清在之前就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看著蘇夙要上去表演了,趕把服裝穿好跑到舞臺的帷幕后面看蘇夙的小品去了,而且這個角度剛剛好對著蘇夙,蘇夙看到過來,一本正經的臉上沒有一丁點變化,儼然一個好演員的模樣,只是臉頰上的兩坨腮紅實在是搞笑的很,也不知道哪位人才突發奇想的給蘇夙畫上去的,弄的言清登時就笑了出來。
果然就像蘇夙說的那樣,他們的小品的確非常好笑,不虧都是外部的人,都特別能說,編劇也是個人才,每一次搞笑的臺詞都能中別人的點,大家看到都很開心,就連坐在下面靜靜看著的顧臣都勾起角,一副心大好的樣子。
等到表演結束蘇夙下臺的時候,一直等著的言清拍拍蘇夙的肩膀,毫不吝嗇的夸贊著他們的節目,蘇夙和的同事也非常的開心。
果被肯定,當然心非常的好啦。
言清他們節目在后面的位置,所以蘇夙給言清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后臺,準備去大廳找位置坐看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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