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李小花迷糊著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李巖之躺在旁溫地看著笑,弄得一下子害起來,拿著被褥就捂住了臉。
李巖之見狀連忙拉下了被褥說道:“可不要這樣,這樣容易呼吸不過來的。”
李小花瞪了一眼李巖之,然后就又說道:“好吧,那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快去穿服!我也要起臥鋪了!”
而李巖之卻是按住了準備下臥鋪的手腕,說道:“小花,今天跟我一起去大理寺好嗎?”
正在準備下臥鋪的李小花一愣,想到了昨天李巖之也是讓自己一起去但是被自己拒絕了,于是笑了起來然后說道:“好啊!等我洗漱完我們就一起去吧!”
說完就又上去親了一下李巖之的臉頰,弄得李巖之一下子臉有些紅了起來。
李巖之看了看李小花,低頭笑了一會便也去洗漱了起來,很快兩個人就都準備好了然后一起出發。
到了大理寺之后,賀銘已經在那里等候許久了,看到李小花也和李巖之一起來了并沒有怎麼驚訝,只是跟們一起走進牢獄的時候,在路上像是思考了許久一樣說道:“王爺,我有一事,覺得還是和你說一下比較好。”
聽到這話,李小花看向賀銘,像是在等他說什麼,李巖之則是停下了腳步,賀銘見狀立刻說道:“是這樣的,我懷疑楊悅之前的行為,是太后指使的。”
李小花一下子皺起眉頭問道:“這事和太后有什麼關系?”
賀銘看了一眼,看到李巖之搖搖頭,才知曉李小花還不知道楊悅是太后所救的事,于是立刻就又解釋道:“王妃你有所不知,昨日公羊班趕來,和楊悅談了一番之后,說楊悅當年是太后所救。”
這話讓李小花一下子皺起了眉頭,然后看向李巖之,不知道在想什麼,李巖之則是低著頭過了半天才抬頭說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還沒等賀銘說話,李小花突然就開口說道:“不,我覺得應該還是跟太后沒有關系,我們還是不要想太多比較好,我覺得就是楊悅對柳家的報復而已。”
李巖之看了看李小花又看向賀銘,卻是沒有說話,賀銘也是暗暗地搖頭然后嘆氣,看的李小花心里也莫名的有些不安起來。
于是李小花就又接著說道:“這樣吧,讓我一個人去見楊悅吧,有的事我也確實很好奇想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賀銘向李巖之投去了探究的目,看的他點點頭于是便明白了過來然后就也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王妃直接進去吧,楊悅就在里面,我和王爺在外面等著。”
說完李巖之便轉離開了這里,賀銘跟在其后。
看著他們的背影,李小花莫名有些張,又想到剛剛賀銘說過的話,心里便又冷了下來,于是直接朝前面走去,很快就看到了楊悅。
進去之后,楊悅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依舊是一言不發的模樣,李小花沉默地看了楊悅半天,最后還是開口問道:“我能不能問一下當初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那個賣葬父是為了什麼?”
然而楊悅聽到了問題卻是頭也不抬,只默默地坐在那里,眼里也仿佛沒有焦距一樣,整個人都猶如失神了一般。
看著楊悅的表現,李小花皺起了眉頭,這比想象中的還要難以對付,于是又走到楊悅的面前蹲下說道:“你這是何意?有什麼事說出來不好嗎?我知道楊家是被冤枉的,但你也不能這樣報復柳家不是嗎?”
楊悅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只是冷笑了一聲,卻是依舊不愿意搭理李小花,但是眼神卻是有了聚焦,仿佛在思考什麼一樣。
隨后李小花干脆也坐了下來,然后將服寬松了一點,因為這里還是悶熱的,楊悅穿著囚服所以還好,但李小花卻是已經有些熱出了汗。
但李小花暫時并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只是看著楊悅,腦海里一直在思考著可以問些什麼問題,但又想到楊悅一直不說話的態度,不由得頭疼了起來。
但是即使這樣也還是要問的,于是李小花又開口問道:“你不說話也沒有用啊,我只是想要你告訴我當初我們相遇的時候是不是你刻意安排的,這你也不愿意告訴我嗎?還是說?”
想著賀銘的話,李小花決定還是問一下:“還是說,你真的是太后派來的?”
然而楊悅卻是一不,仿佛什麼也沒聽到一樣,更不用說回答這些問題。
李小花不放棄地又問了幾句,卻都是一樣的結果,不由得有些失,只好先暫時放棄問問題,只先休息一下。
當李小花從懷里拿出手帕準備汗的時候,卻是不小心把當初柳如煙塞給的令牌弄掉了出來。
大概這個令牌掉的突然,聲音一下子讓楊悅也被吸引了過來,然后就看到李小花拿起的令牌,本來只是輕微瞄了一眼,但是卻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死死地盯著李小花手里的令牌。
看到楊悅的反應,李小花炸了眨眼,又看著手中的令牌,有些不解的模樣,直接就拿著令牌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塊令牌?”
然而沒想到的是楊悅吸了一口氣,像是方寸大的模樣,整個人都慌張的不行,神也變得激起來:“你怎麼!你怎麼會有這塊令牌!”
語無倫次地說了半天卻是說不出完整的話,看著楊悅這個模樣,李小花不有些擔憂,就想上去替看看況,然而楊悅卻是后退幾步讓李小花不要過來。
于是李小花一下子停了腳步然后疑的看著楊悅,又看了看手中的令牌,不懂為什麼這塊令牌會讓楊悅這麼激。
而楊悅似乎在努力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等稍微平靜了一點之后,才緩慢地說道:“我說,當初我們的初遇,確實是我刻意設計的。”
說著又看向李小花,然而李小花總覺得是在看自己手中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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