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晏晏聽見敲門聲,還以為是墨琴們來了,坐在窗前一不的看著天上的月亮。
李小花推開門一進去就看見晏晏一副憂郁的模樣,四十五度角仰天空,對月自憐。坐到晏晏邊,還沒等開口就聽見晏晏說。
“王妃,您說,我和柳新真的有可能嗎?”
李小花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但是沒有想到問題會這麼嚴重,能讓晏晏失去信心。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否做好了和他在一起的準備。”李小花直言不諱,“我和李巖之,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一個是低賤泥的農家,不也在一起了嗎?”
“可是,柳新的母親很不喜歡我。”晏晏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捂著臉痛苦的說,“今天長寧公主來了,柳新的母親請求我不要耽誤了柳新的前途。”
又是。
李小花低聲咒罵了一句,但是這種事也不好怎麼安,只能靠自己想通了。
“晏晏,這個要看你了,你想要怎麼做,你想要柳新怎麼做。”說完拍了拍晏晏,然后起離開。
以后聽天由命吧,這種事,能在一起便是天賜良緣,散了也不能強求。
第二天晏晏好像恢復了正常,李小花也不知道究竟想通沒有,但是也沒有問。
這天李小花正在醫館幫忙,晏晏拿著一封信來找,李小花一看是時老寫的信,連忙打開看。
信中提到前任圣帶人叛,要換現任圣人選,南疆大,時老希李小花能說李巖之出手幫忙鎮。
李小花看完信思考了一會兒,收拾東西就和晏晏回去。
“哎,你怎麼就走了。”江易安追在后面問。
這才來了多久,這才坐了半個時辰,就回去了,那今天他們豈不是又要忙到天昏地暗。
李小花邊上邊解釋:“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辛苦你了。”
江易安嘆了口氣,看著絡繹不絕的來看病抓藥的人,覺腦門兒更疼了。
“江大夫,喝杯茶吧,王妃也是有急事。”楊悅端了杯茶裊裊婷婷的走到江易安邊,溫的開口。
江易安端起茶杯狠狠的灌了一下,聲氣的回了句:“謝謝。”然后認命的回去繼續干活。
楊悅端著茶杯,白皙的臉龐悄悄浮起淺淺的紅暈。把茶杯放回去,季月見臉頰通紅,還以為是不舒服,關懷的詢問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我沒事。”
楊悅尷尬的笑了笑,然后拍拍發紅的臉頰,深吸了一口氣才回去接著做事。
那邊李小花坐上馬車后才想起李巖之現在應該還在上早朝,懊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掀起簾子吩咐:“晏晏,你進宮一趟,等王爺下朝后讓他立刻回來,說我有要事找他。”
“是。”晏晏得了命令,當下跳下馬車,往皇宮去了。
等李巖之下朝,見晏晏急匆匆的讓自己回去,還以為出了大事,也不顧之前去書房了,和一個公公說了一句,讓他去告訴鎏金等人他有事先回去了。
急匆匆回府,在書房找到了李小花,李小花正拿著那封信仔細研究。
“小花,你著急讓我回來是出什麼事了。”
李巖之大步走到李小花邊,往手里的信紙掃了一眼。下一秒李小花就把信塞到他手里了:“你看看這個。”
李巖之接過信仔細的看過去,越往后看心越沉重。
“言之,你打算怎麼辦。”李小花鄒著眉頭,一瞬不瞬的看著李巖之。
李巖之思考了一會兒,安說:“這件事我會理好,你不用擔心。”
“好。”李小花點點頭。
李巖之拿著信出府來到逸仙居,他看了一眼偌大的逸仙居,沒看見蘇如煙的蹤影,又到蘇如煙平時在的那間房去,還是沒有看見蘇如煙,心里有不好的預。
他急忙下樓剛好看見一個管事兒的伙計,連忙攔下他詢問:“蘇如煙呢。”
伙計一看是攝政王,連忙行李。
李巖之現在不想看他行禮,直接揮手免掉他行禮:“行了,先告訴我你們掌柜的去哪里了。”
“回王爺,蘇掌柜的好像有事兒出遠門了,我這就給您找我們王掌柜的,蘇掌柜有事都代給他了。”伙計連忙起畢恭畢敬的回答,想了一下他之前好像有看見過蘇如煙離開那天在和王掌柜代事。
李巖之揮手讓他去了,自己轉回到蘇如煙之前常坐的那間房里等。
不一會兒王掌柜的就來了,王掌柜是個矮胖矮胖的中年人,緒著兩小胡子,眼底閃著,一看就是一副商樣兒。
他向李巖之行了個禮,然后畢恭畢敬的呈上了一封信:“王爺,這是我們掌故的讓我給您的,說您如果來了逸仙居找,就把這封信給您。”
李巖之接過信,看了一眼真的是蘇如煙的筆跡,也不打開看,只問“蘇如煙在哪?”
“蘇老板說有事回老家了。”王掌柜的也看出了李巖之的不信任,但是小板得筆直,不卑不的回答。
李巖之揮手讓掌柜的下去,然后才打開了那封信。
信中蘇如煙向他坦白了自己的份是南疆的圣,因為不滿南疆的古板逃出來到京城,其中還狠狠的咒罵了古板的幾位長老,列舉了幾項事件來說明。
李巖之對這些本不興趣,大致掃了幾眼繼續往后看。
后面終于說了正事,南疆圣是十年一換的,前任圣蘇佳微,也就是蘇如煙的堂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帶人發起叛,蘇如煙不得不趕回南疆理這件事。
而且懷疑蘇佳微和太后一眾有牽連,希李巖之能夠出手幫忙,事之后愿意用南疆至寶來換,并且誓死追隨皇帝。
李巖之想起十年前楊家一案,如果真的和南疆有關系,那麼時間正好是蘇佳微任圣期間。那麼蘇佳微可能真的歸順了太后,除去蘇佳微不僅能讓太后失去一大助力,而且還能讓南疆徹底站在皇帝這一邊,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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