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很長時間,裴鳴風聽到大廳外沒有一點聲音,也不確定龍牙是離開了還是沒有離開。
還真不是不愿意開解他,而是因為龍牙的這個事,和玄離不了干系,至在云瑤還沒有回到他邊之前,裴鳴風出于私心考慮,覺得龍牙不能和玄離扯上什麼關系。
其實龍牙估計也不想和他有什麼關系。
若真是有什麼關系,那也就代表著,龍牙和主人,就一定存在矛盾。
不管從哪個角度想問題,裴鳴風都覺得龍牙和主人起了糾紛不會好過到哪里去,從龍牙平日里字里行間對主人的贊和欣賞,看的出來不是一個簡單的妖怪,若是龍牙真的和鬧翻了,他又應該怎麼保護?
一夜無眠,龍牙沒有留在屋子里,坐在房頂上,今夜月正亮,雖然不是八月十五,但是天空中高懸的正是一滿月。
有很久沒有這樣坐在屋頂上看月亮了,若是讓主人看到了,指不定又會說,這樣矯的事是在凡間沾染的陋習,但是空能一個人上來靜靜,其實也是一件讓能開心的事。
龍牙閉著眼睛,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那些讓自己煩心的事,有些事,想的越多,煩惱也就越多。
微風輕拂,龍牙張開了雙手,卻約聽到了風中傳來的哭聲。
龍牙之微微困了兩秒的時間,就知道是誰了。
想來溧的事,也應該速度的解決了,和燕安也最好盡快就活過來,不然他們兩個人沒事,恐怕不明真相的冬青只是哭的話,都要哭死了。
這些天,不知道從空中劫下來多被他放飛通信的信鴿,說句老實話,若是這里發生的事讓京城知道了的話,恐怕第二天,這里就被玉林軍給包圍了。
云瑤的本意是想要讓這兩個人和好如初,肯定不是想要這兩個人在公眾的視線里變離開世上的兩個鬼。
這兩個人關乎國家命運,龍牙還不希裴鳴風為這一切來頂罪。
從一開始就被重傷,之后一直養傷,也忘了觀察一下冬青的況,要不是現在聽到他的哭聲,自己估計就忘了。
龍牙形一閃,人就到了山崖邊上,冬青的后。
冬青哭的忘乎所以,并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也沒有要打攪他的意思,就徑直站在了他后,直接原地不,聽他一邊哭,一邊還呢喃著什麼。
“將軍,冬青想和將軍一起去!可我要是也死了,只怕老帥會將這些過錯怪在凌王和云姑娘的頭上,不過將軍放心,一旦京中派人來了,冬青把一切都代清楚之后,就來追隨將軍。”
龍牙正慨冬青是一個好孩子的時候,又聽到他說自己要追隨而去,一時間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很心疼也很無奈。
幸好有先見之明,將他通信的那些鴿子全都抓了回來,不然這個后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自然不會讓冬青有這個追隨的機會,看來從今天開始,也應該多注意一下冬青的思想變化了。
別到時候,燕安和溧都活了,然后他是真的死了,相信不管是還是云瑤,都不像看到這樣的事發生。
想了想,沒有開口說話,現在和冬青說什麼也沒用,只要能讓他看到一個健康的燕安和溧,保管比說什麼話都有用。
所以,龍牙在這一天第三次拜訪了云瑤。
不出龍牙所料,云瑤確實還沒有休息。
想來也是在理之中的事,畢竟發生了這麼多事,若是自己的話,自己肯定也睡不著。
云瑤看到,雖然疑,想起之前和裴鳴風不愉快的談,自然而然的就把來的目的歸在裴鳴風的說客上。
想,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和龍牙爭辯了,再者,龍牙還能怎麼說?來來回回也就只有那麼幾句話,說與不說,作用其實一樣。
不等云瑤張口拒絕,龍牙似乎就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了,連忙先一步開口說道:“吶!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裴鳴風,所以拒絕的話你可以不用說出口了。”
原本拒絕的話被云瑤憋在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后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問道:“所以你是為了冬青來的?”
龍牙很是驚訝的看著,一副“你怎麼知道”的模樣。
云瑤笑了笑,解釋道:“溧和燕安的事,你應該不怎麼在意,因為你也不太悉他們兩個,但是你對冬青還是很不一樣的,那孩子年紀,天真爛漫,看你也是將他當弟弟一樣寵著,所以你來找我,自然是為了冬青。”
不得不說,云瑤實在觀察微,連對冬青別樣的緒都能看的出來,也沒有解釋反駁的打算,而是直接問道:“對呀,你知道我剛才在屋頂看月亮,看到他在燕安的墓碑前怎麼樣了麼?
云瑤頭也沒有抬,“在哭?”
“你知道?!”
云瑤忍不住腹誹,他年紀這麼小,和燕安的關系這麼好,現在天氣這麼晚了,他在燕安的墓前,除了哭還能是什麼事?
“你怎麼也不說去管管?”龍牙略帶心疼的說道:“這小子不得了,雖然很傷心,倒也沒有徹底失去理智,雖然想要跟著他們將軍去了,卻也害怕連累你和裴鳴風,說真的,我覺得這個孩子做的,也是仁至義盡了。”
云瑤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件事,絕對贊同,“冬青是個好孩子。”
“那麼說,這件事你是要管了!?”
“你想要我怎麼管?”云瑤反問道。
“你說呢!”龍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對云瑤說道:“當然是他們兩個人趕醒過來呀,你是真的心疼冬青還是假心疼?再這麼哭下去,眼睛都得哭瞎了。”
云瑤沉片刻,隨后點了點頭,“確實,這個事確實應該做一個了解了。”
也只有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后,才能真正理和裴鳴風之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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