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鮮有哭的這樣放肆的時候,不過云瑤看的出來,溧的心并不算不好。
因為有這樣的心思,所以云瑤也放心了不。
燕安看著,笑的格外開心,他心里的姑娘又一次回到了他的心里,燕安向漫天諸神保證,自己絕對會好好,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傷害。
燕安張開雙臂,看著開心的笑著。
懸崖旁邊的杏樹開了花,微風輕輕拂過,花盤隨風搖曳落了下來,然后隨著風的角度在空中回旋。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溧的上。
而后者已經哭的不能自已了。
云瑤看見天邊飛來兩只大雁,一來一回跟隨著去往了天際,視線回頭,溧撲進了燕安的懷里,哽咽的說道:“你嚇死我了。”
一旁的“幕后功臣”角微微上揚,悉的人自然能察覺出來有多開心。
未來的路還有很長,溧和燕安的故事,也才剛剛開始。
因為云瑤的幫助,兩個人才能走到從深固的誤解到如今冰釋前嫌的原諒對方,只有兩個人才能知道這中間的不容易。
溧對于云瑤自然是千恩萬謝,燕安對云瑤,除了滿滿的激,自然還剩下一些抱歉。
畢竟他之前那樣懷疑過。
這件事發生過后,燕安對云瑤承諾,即便云瑤真的是妖也無所謂,將來不管有什麼難,他都一定會鼎力支持。
意外的收獲了這樣一位“盟友”,云瑤更多則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解決完他們兩個人的事之后,當天晚上,云瑤便和裴鳴風在走廊上相遇了。
云瑤就像是很平常的從手腕里的竹籃里拿出一碗紅彤彤的鮮,遞給裴鳴風。
看樣子,是真的一點都沒有生氣。
這其實也應了云瑤自己的那句話,和裴鳴風之間的關系本就不平凡,所以很多矛盾都不需要客氣去解釋,這樣反倒覺得生分,等到事過來,事自然也就好轉了。
就好比現在的樣子。
這下,連帶著這兩個人之間的糾紛也順帶解決了。
龍牙表示十分的欣。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還會持續一段時間,結果京中的人反倒不愿意了。
京中一道圣旨,說是長公主病重,不管是云瑤,裴鳴風還是溧等和公主關系好的,都應當立即回宮。
龍牙本人是不能理解這個約定的,畢竟裴長憂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晚輩,生病了沒有道理把所有人的詔回去。
當即和裴鳴風一合計,覺得應該是裴鳴吉使得一個計策。
云瑤道:“我們在外頭是耽擱的時間太久了,裴鳴吉本就多疑,會起疑心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裴鳴風點了點頭,“我們確實應該回去了。”
他最忌憚的,本來就是裴鳴吉的想法,想來這一次突然召回,和老樹簡游不了干系。
想到那個號稱是他妹妹的桃花妖就是死在自己的手上,裴鳴風心里多都有一些擔憂。
本來是擔憂簡游,卻被溧誤解為是擔憂裴鳴吉,所以溧安道:“風弟,你放心,有我在,就不會讓旁人在吉弟面前冤枉你。”
裴鳴風愣了一下,隨即就懂了溧的意思,淡淡的對溧說道:“溧姐姐放心,有你在,我肯定是不擔心的。”
云瑤看了一眼裴鳴風,他的敷衍看的出來,溧自然也看的出來。
燕安道:“凌王殿下,你也算是我和云瑤的恩人,不管是何人在圣上面前挑撥,我燕家也好,還是云溪,都不會任由別人陷害你。”
他和溧固然是好意,但是裴鳴風一直以來的擔心不可能因為兩個人的承諾就可以完全打消的。
云瑤打了一個圓場,“你們兩個的好意,凌王殿下肯定知道,只不過,他們兩兄弟的事,我們外人也不好手,若是有什麼人在圣上面前胡說八道,也只需要云溪站出來幫忙證明一下清白就好,燕將軍份特殊,在圣上那邊的芥也沒有消失,最好還是不要參與到這件事里。”
溧和燕安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
眾人商量之后,決定第三日啟程,冬青有些擔心,之前自己發了那麼多消息給老帥,現在將軍和夫人都活過來了,那自己豈不是存在欺瞞老帥的嫌疑?
因為這個念頭,所以冬青現在是又喜又悲,喜的自然是自家將軍和夫人的死而復生;而悲則是因為自己說了不實的話,指不定會給燕安和溧帶來什麼麻煩。
晚上,龍牙得了一些好吃的,想著這里頭冬青最小,就帶著給冬青吃,結果發現,這小子又不開心了。
龍牙想不明白,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為什麼一天到晚的這麼多愁善,流了之后才發現,冬青竟然是在擔心這件事,便對冬青坦白,“我還以為你擔心什麼呢,原來就是這個?實話告訴你,你所有用來通信的鴿子都已經被我吃了。”
“吃,吃了?”
他莫不是聽錯了吧?
龍牙不以為然的攤開了手,“那可不,難道我還要把這一只只的抓起來關在我房間?”
冬青愕然,半晌說不出一句話,龍牙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安道:“你一個男孩子,天天扭扭,恨不得對月迎風流淚的,哪里像是常在戰場上打拼的樣子?”頓了頓,了鼻子,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他說道:“至于鴿子,也確實是給你吃了,你若是心疼,我賠給你就是了。”
冬青連忙搖頭,“不過只是幾只鴿子而已,龍姐幫了我大忙,吃多只鴿子都行!”
龍牙被冬青那一副傻愣的模樣逗得笑了一聲,冬青在一旁有些看呆了,“龍姐就應該多笑笑,笑起來真好看!”
冬青這麼小的小孩說出來的話當然不是故意逗讓開心的,也因為知道冬青說的是真的,所以即便是龍牙這樣格的人也忍不住不開心。
“你這張,真是甜。”
冬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紅的就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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