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鳴吉瞇了瞇眼睛,“妃在邊關的所作所為我都聽說了,確實算的上是為了阿姐付出不,同樣的,朕也會給妃應有的獎賞。”
云瑤不聲的笑了笑,“圣上說笑了,妾做的這些無非都是分之事,能幫到圣上與郡主,臣妾便心滿意足了,不求獎賞。”
裴鳴吉很是滿意的看著他。
恰好這個時候白問近前通報,“圣上,溧郡主參見。”
裴鳴吉笑了笑,“說曹,曹就到。”繼而說道:“還不快讓郡主進來?”
云瑤暗自腹誹,這個裴鳴吉手段還不夠強啊,這一走邊關,說都有三四個月的時間了,從要離開的時候就開始謀劃封溧為公主的事,這麼久了,結果溧還是個郡主。
先不說這裴鳴吉遇到了什麼困難,只說他還是手段不夠厲害,所以還是被大臣們的抬不起頭來。
一會兒功夫,溧走了進來,不管裴鳴吉在不在場,拉著轉了一圈,十分關切的問道:“在邊關這麼久,上可有別的傷?”
云瑤緩緩的搖了搖頭,“多謝溧姐姐關懷,在邊關其實親上戰場,凡事都是后方,沒有拖人家已經實屬不易了。”
溧怪嗔的瞪了一眼,見不得把這麼嚴重的事說的這樣的輕松,“你當我是那些沒有上過戰場的夫人閨秀們?你還小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戰場上征戰四方了,所以,戰場到底有多麼兇險,我也明白的很。”
云瑤適宜的沒有多說什麼。
裴鳴吉在一旁說道:“阿姐說的沒錯,戰場兇險,你既然能退敵兵又能安全回來,必然是有一番苦工的,想來你確實是辛苦了。”
溧拉著云瑤的手,十分憐惜的對裴鳴吉說道:“圣上既然要賞,就別賞那些小恩小惠的。”
“阿姐……”
裴鳴吉的言語里竟然多包含了幾愧疚,這是云瑤沒有想到的。
雖然他委曲求全,但是溧卻不想就此算了,“之前陛下承諾給我的好,也悉數都算在的頭上吧。”頓了頓,悠悠的說道:“剛好也讓我看看,圣上到底要賞些什麼。”
“既然是給妃的賞賜,按理來說是要問自己的,可一副不爭不搶的樣子,問了也問不出來一個結果,阿姐為了鳴不平,那就由阿姐說,賞什麼?”
云瑤疑的目落在了溧的上,后者對搖了搖頭,適宜在這件事上不要多。
“既然陛下都這樣說了,想來不會拿我這個做姐姐的來開玩笑,既然要我說……”
頓了頓,視線落在了云瑤上,一字一頓的說道:“那果真是非貴妃之位不行了。”
一句話,一個位分,讓裴鳴吉和云瑤都皺了皺眉。
不說其他,溧一直堅持讓做貴妃,就實在是太執著了。
“郡主……”知道自己現在拒絕的話可能會打溧做事的節奏,可是讓什麼都不說也實在不可能。
“你別說話。”溧睨了一眼。
說白了,今日的事,溧可是勢在必得的,所以不管同意還還是不同意,這個貴妃之位,是擺不了的。
至于云瑤,不是說有多抗拒,事實上貴妃之位對也好,還是以后的孩子也好,都有一定的幫助,再者,這裴鳴吉的后宮妃子雖然說,但是貴妃似乎史無前例,這樣一來,與彭錦繡這個皇后抗爭也多了一份底蘊。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問題在于,這個貴妃之位到底是不是裴鳴吉心甘愿給的,是的話自然就好了,可如果不是的話,便有大麻煩。
裴鳴吉是心疼他這個姐姐這不假,可是他到底是這麼一個個,就不可能是一個完全沒有主見的人。
擔心的事是,溧將裴鳴吉急了,就算現在能給一個位分,不是自愿的,做的自然也不踏實。
裴鳴吉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后緩緩說道:“既然阿姐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朕也只能滿足你這個愿了。”
云瑤越發驚愕了起來。
之前他是咬死了都不松口的,現在突然就同意了,云瑤覺得其中多半有詐。
“妃。”裴鳴吉忽然喊了一聲。
“陛下,您說。”
“你很聰明,況且在宮里的時間也算久了,孝順賢淑,恭敬溫婉,其實很好,讓你做這個貴妃,自然也是很好的。”
“陛下,臣妾……”
剛想推,溧突然手將拉在自己的后,自己代替云瑤說道:“那我就厚著臉皮替接下皇上的這個賞賜了。”
全程愣是半句話都沒有說的云瑤,就這樣生生的被溧急匆匆的往殿外拉去。
直到到了一廖無人煙的偏僻之,急忙問道:“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溧臉并不是很好看,沉聲說道:“你不在宮里所以不知道,彭錦繡被放出來了。”
云瑤倒是不算意外,因為明白,按照彭錦繡的家事,會解除足是必然的,不過就是分一個早或者晚。
其實彭錦繡這邊,已經算是晚的了。
已經超出了云瑤的想象,現在想來,把封為貴妃,大約也是不想就這樣被脅迫。
對于裴鳴吉來說,將裴鳴吉當做一顆棋子,其實他未嘗沒有將云瑤當做是一顆棋子?
這樣想來,心里不安的覺平復了不,倒也不覺得這個貴妃之位會打什麼節奏。
“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只是單純的足簡直便宜了,在這件事里,目要放的長遠。”
溧充滿欣賞的看著,“不錯不錯,看你在吉弟那邊,我還以為你去了邊關一趟,就都忘了。”
“我又不是一個傻子,再沒有也不是有奴,任憑別人欺負到我的頭上不?”
“正是一個道理,要我說,就是應該這樣,我溧從來不主做什麼,但是想要欺負我也絕對不行。”
“我也想看看,現在還想要做什麼,若是教訓不夠,自然是要讓吃點苦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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