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鱗衛是保衛皇族的一支神的隊伍,能用到龍鱗衛,證明云瑤的安危已經救下了一半。
可即便是這樣,溧還是非常擔心云瑤。
好在駕啟程迅速,到了掩月宮的時候,一切尚且都來得及。
率先出的龍鱗衛已經將掩月宮全面控制住,自然也羈押了永安宮皇后娘娘邊的四大宮之一的付花。
裴鳴吉到場之后,直接一腳將付花踹飛出去很遠,連忙走到云瑤邊,十分關切的詢問道:“妃,你有沒有事啊?”
云瑤佯裝弱的泣,“圣上,皇后看不慣臣妾其實臣妾心里都清楚,臣妾自己無所謂,可是畢竟有了圣上的孩子,圣上,哪怕是為了這個孩子,臣妾也要請圣上為我做主啊!”
裴鳴吉將扶起來,“妃放心。”
溧連忙將人拉過來,“云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溧問,也因為和裴鳴吉都不明所以,所以云瑤就梨花帶雨的把前因后果都講了一遍。
溧的臉是越來越鐵青,“看著倒在地上久久站不起來的付花,眸中竟然顯出了殺意。”
這一點讓云瑤十分的意外。
溧在眼里,從來都沒有這樣沖的時候,所以今日為了顯出這樣的神,多還是有些意外的。
除了意外,也包含著愉悅。
畢竟一個人能為做到如此,自然就是真心的將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了。
“我說呢,一個宮人將我支走,連著圣上也都被彭家之人請走,之前不解其意,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是某人要對云兒下手了?”溧冷聲說道。
裴鳴吉相比之下到是冷靜一些,“阿姐,這件事到底是何人所為還有待商榷,如今你說這些,會誤導別人。”
若是平時,溧便會明白他這樣說便是讓不要再繼續談論這件事的意思了,但是涉及云瑤,溧卻不想就此罷休。
“圣上若是擔心我會誤導別人,這當事人就在這兒,圣上你直接審問不就好了?”
面對溧的咄咄人,裴鳴吉沉默著一言不發。
大家都明白,裴鳴吉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麼?
這當然不見得,他之所以不接這個話茬,是因為他明白,若是這件事追究下去,彭錦繡必然罰,若是依照宮規來理的話,彭錦繡不了被廢的下場。
若是不廢,便影響皇族的威嚴;可若是廢了,前朝彭家那邊也代不清楚。
云瑤拉了拉溧的袖,沖著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這件事不要再手了,原本也沒有期待于裴鳴吉真的會在這件事上罰彭錦繡。
追究底,還是因為他不夠喜歡自己,云瑤將一切的責任怪在了自己的頭上。
云瑤雖然有不再追究之意,但是溧卻不想就此放棄,明知道裴鳴吉的難,但是卻一點也不諒他。
“圣上,如今現實昭然若揭就擺在眼前,圣上難道就要這般姑息養麼?”
溧不僅僅是為了云瑤,其實也是為了自己,彭錦繡當初想要害命之事,溧并沒有忘了。
雖然溧不是喜歡主挑事的類型,但是溧也絕對不會任由別人欺負。
這其實和一個人的長環境有絕大的關系。
溧叢小便有父親兄長的疼,又有一個做太后的姑姑,家中是第一富商,所嫁之人又是兵馬大元帥,和彭錦繡相比,溧的出要更加的尊崇。
這樣的溧,本不允許彭錦繡站在的頭頂上作威作福。
裴鳴吉和溧原地僵持,直到彭錦繡的到場。
因為掩月宮里出了事,彭錦繡為皇后自然不能不到場,所以云瑤也沒有覺得奇怪。
見到之后,還是規規矩矩的作揖行禮。
“圣上,臣妾在永安宮聽聞此事,直到是臣妾宮中出了這等人,所以前來認罪。”彭錦繡如今穿著一白,卸去濃妝之后眉眼之間凈是清麗模樣,態度陳懇,也沒有半分迫圣上的意思。
所以不明真相的眾人怎麼看都覺得,這是一場預謀已久的栽贓嫁禍。
云瑤和溧對視了一眼,互相無言的安了對方的緒,一直于暴怒邊緣的溧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自然是也知道這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因為彭錦繡的出現,所以裴鳴吉方能松一口氣,偏偏又是這樣一副弱陳懇的模樣,和咄咄人的溧形天壤之別。
即便他沒有主向著,這下意識的也就更加偏向了。
況且彭錦繡如今一素,看起來也讓他不忍苛責。
云瑤忍不住的想要為彭錦繡鼓掌,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彭錦繡想出來的應對之策確實正中裴鳴吉的下懷。
和急著給彭錦繡定罪的溧不同,彭錦繡一來沒有冤枉任何人的意思,甚至自己認了罪,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后生。
彭錦繡又道:“圣上,您與郡主是姐弟,切莫為了臣妾吵起來,若是以后有了什麼紛爭,確是臣妾的罪過了。”
說著就要跪下去,被裴鳴吉手給攔住了。
“錦繡,你先不要著急,你的苦心我都明白,起來。”
“皇后來了正好,如今你宮中大宮犯事,到底什麼人指使?”溧冷冷的詢問。
這幅樣子是做給裴鳴吉看的,裴鳴吉喜歡,卻覺得惡心。
不等彭錦繡說什麼,裴鳴吉便聲說道:“此事,阿姐若是沒有證據,就不要隨意指證。”
這算是變相的告訴眾人,雖然瑤妃的孩子差點被殺,但是圣上還是選擇相信皇后的。
在云瑤只能看到的角度,彭錦繡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云瑤倒是覺得彭錦繡還是厲害的,現在單純的站在對手的角度,覺得有這樣一個高手跟自己過招的時候,在刺激的同時還是覺得好玩的。
所以在不經意里,連帶著也不的笑了笑。
這一笑,將眾人的目都牽引到了的上。
裴鳴吉冷靜的問道:“瑤妃,你在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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