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多難,總要行過后,才能知道到底有幾分勝算。
從掩月宮出來之后,榮兒立馬不做停留的回到了凌王府。
因為以前的份擺在那里,所以進凌王府要更為容易一些。
比進皇宮果然容易多了。
進了凌王府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找自己的兄長,因為知道這件事兄長是第一負責的人。
結果找了一圈之后,連個人影都沒有找到。
問了旁人才知道,王爺將哥哥委派出去做任務去了。
得此結果,云瑤多有些詫異,大約是沒有想到王爺會將全權理這件事的哥哥給指派出去做別的事。
這一下子,果然讓原本信心滿滿的榮兒瞬間失去了章法。
好在裴鳴風知道到了,便立刻派人將帶來見他。
榮兒不解的詢問道:“王爺,現在正是要理欣兒姑娘這件事的時候,瑤妃娘娘那邊非常在乎這件事,您在這個時候把流沙支走了,奴才都沒有辦法給娘娘代了。”
這言語之中不自覺帶了些埋怨的意味,可能連自己都沒有這個意識。
“流沙走了,自然還有別的人來接手這件事。”
榮兒皺眉,沒有馬上回復裴鳴風。
按理來說,在王爺這個份上,應該明白什麼臨陣換人到底有多麼危險才對。
再者,換了的人是否安全似乎也不能確定。
“王爺,奴才能問問,這個人是誰麼?”
裴鳴風睨了一臉好奇的榮兒一眼,倒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泉兒,進來吧。”
泉兒從側廳里走了出來,榮兒發現自己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但是自從泉兒出現,榮兒的臉便沒有好看過。
問:“王爺,您不過就讓來理這件事吧?”
裴鳴風道:“怎麼,你覺得不妥?”
“自然是不妥,和哥哥相比。”說到這兒,榮兒頓了頓,即便當著泉兒本人在這兒,也毫不掩飾的說道:“能力不夠,也不足以讓我放心,以奴才以往做 殺手的經驗來說,不能確信的人,奴才也不愿意與之有任何的接。”
不等裴鳴風說別的,泉兒便一本正經的為了自己辯解道:“姑娘,你這話便說的有欠妥當了,既然你不悉我,又怎麼知道我的能力比不上流沙侍衛呢?”
這泉兒不說話還好,說了話榮兒便更加的不喜歡。
大約相信由接手這件事,是因為自己想要做這件事。
若真是這樣的話,果真就更讓人討厭了。
“姑娘這話到有些意思,揪著自己想聽的部分聽?關于你的能力到底強不強我一點都不想知道,關鍵在于,我不信任你,你明白麼?”
這兩個人之間的爭吵,裴鳴風冷眼相待,沒有半點替誰說相的意思。
泉兒冷聲說道:“姑娘,咱們都是王爺的奴才,與其在這兒跟我吵,還不如聽聽王爺的意思。”
榮兒不假思索的說道:“哦,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現在已經不是王爺的奴才,我代表我的主子,相信若是知道,也不會同意你,這個旁觀者參與到這件事里來。”
“榮兒,這話說的不對。”裴鳴風皺了皺,有些不悅的說道。
自然知道自己這個話說的不好,但再怎麼不好,也不可能在泉兒面前承認。
“王爺,我相信您心里有數,瑤妃娘娘對這件事的在乎程度,容不得有半分的閃失。”
榮兒的口氣很沖,看樣子是非常的生氣了。
裴鳴風不由嘆,榮兒跟在自己邊多年,竟然還比不上在云瑤邊待上幾天。
若不是因為悉云瑤的格,他便覺得榮兒一定是被的妖法給迷了。
“榮兒,是不是我平日里太寵著你們了,所以你們有質疑,竟然直接質疑到了我頭上?”
“……”泉兒和榮兒不由自主的沉默。
有些人,見一面不是立刻為朋友就是立刻為敵人,們兩個屬于后者。
“泉兒是我邊的人,我既然同意要用,自然有我的道理,就算你現在的主子有歧義,也不能拒絕我的人選安排。”
榮兒倔強的說道,“這點王爺怕是要失了,因為奴才還有一件事沒有說。”
“你說。”
“娘娘臨時改了策略,不需要接孩子進宮,而是要奴才現在,就將欣兒姑娘帶回宮里。”
“不行。”裴鳴風幾乎是下意識便將這件事否決了,這太不安全了,裴鳴風杜絕這樣的危險發生在自己在乎的人上。
“王爺,這是娘娘深思慮過后所做的決定。”
泉兒開口,自然是幫自己的主人,“這本來是一開始定好的,瑤妃娘娘說變就變,這其中的調度,打破了原本準備好的一切,確實不太現實。”
以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陌生人的角度看待問題,泉兒說的這些確實正常的。
可偏偏參與到這件事里,是最重要的接頭人。
“這件事跟姑娘你好像沒有什麼關系吧?我家娘娘如何,還得到你來評判。”
泉兒道:“我不過就事論事,姑娘你又何必戾氣這麼重?”
就是有些不明白,們這也算是頭一次見面,但是對自己莫名的敵意,讓覺得莫名其妙。
在某種意識里,泉兒只是將這次的任務當某一次普通的任務,但是榮兒因為了解云瑤的心思,所以看重這件事遠超只把這個當任務的泉兒。
兩個人看待同一件事產生了不同的兩種看法,矛盾也自然而然會油然而生。
泉兒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也學乖了,3不再自己和爭吵,果然眼前這個姑娘夠伶牙俐齒,不喜歡,自然不愿意與共同事。
“一切但憑王爺做主。”
榮兒也將視線落在裴鳴風上,“王爺還是聽從娘娘的意思,將人給我,讓我帶回去。”
裴鳴風倒也不急著拒絕,只是詢問道:“若是我真的將人給你,你準備怎麼將帶回去?”
榮兒愣了一下,然后梗著脖子說道:“你若是將人給我,我自然有法子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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