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眼下,先離開這裏再說,前面兩個人應該已經離開這裏了,不知道再過多久,就會引起聖堂的人的注意。」謝雲霆說完之後,從九方鼎里拿出了一套服。
「你先把服換掉,頭髮鬍鬚也都剃掉吧,這樣出去,目標太大。」謝雲霆說道。
知道赫爾頓在聖堂潛伏了三十年之後,謝雲霆心裏就有了新的盤算。
聖堂的城堡太大了,他需要一個引路人,而不是現在這樣,跟安東妮兩個人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樣。
也不用擔心赫爾頓的話是不是撒謊,聖堂的人腦子是有多殘才會將一個元嬰期修行者關在這裏一百年?
赫爾斯接過服和一把匕首,回到了牢房之中,避開了安東妮和謝雲霆兩人,將自己的頭髮和鬍鬚收拾利索,然後換好了服。
謝雲霆帶著安東妮迅速離開了肆之塔,回到了大迴廊里。
赫爾頓也跟在他們邊。
在他們所經過的地方,都沒有發現碎片的氣息。
當初在東瀛的時候,第四塊碎片到手,在九方鼎之中,四塊碎片聚齊,就如同相互之間有磁力一樣,拼接在了一起,相互之間的應也更強烈了。
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塊碎片,相信對最後一塊碎片的應,會比發現第四塊碎片到手之後要大得多。
穿過大迴廊,眼前豁然開朗。
「這裏是時之廣間。」赫爾頓低聲說道:「時之廣間左邊的門,通往參議院,右邊的門,通往參議室,是聖堂里的大主教們聚集的地方,平常居住的話是在參議院,在一起開會商議事的話,是在參議室,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裏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時之廣間最大的亮點就是在正對著大迴廊的門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像。
畫像上面,正是教皇聖馬耳六世。
一個滿臉老人斑的老人。
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老東西,一如既往的自。
赫爾頓想著。
謝雲霆閉上眼睛,仔細的知了一番。
「裏面現在就只有三個人,看來,其他的大主教已經到前線去對抗暗殿去了,這時候來聖堂總部,還真是最好的時機。」謝雲霆說道。
聽著謝雲霆的話,赫爾頓臉上出濃濃的擔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前線的戰爭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了,聖堂將這麼多高手全都在了前線,本部空虛,暗殿現在於下風,還能翻嗎?
「先不要擔心,今天晚上襲擊了聖堂總部之後,就看聖堂的人是否會將前線的人調回來。」謝雲霆看到赫爾頓臉上的表,知道他在擔心暗殿。
赫爾頓點了點頭:「謝先生為為什麼來聖堂?」
「我需要找一樣東西。」謝雲霆說道:「順便,如果能夠徹底讓聖堂消失在這個世上,那再好不過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將竭盡全力幫助謝先生。」赫爾頓認真的看著謝雲霆說道。
「再往後走,就不能弄出太大的靜了。」安東妮用僅僅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鬧出大靜的話,會驚裏面的大主教,他們三個要是出了的話,這偌大的總部,可就要熱鬧起來了。」
「原先我是打算躲著點兒的,但是現在用不著了。」謝雲霆看著安東妮:「裏面有三個人,我們這邊也有三個人,一人一個,悄無聲息的幹掉三個大主教,應該不難。」
「你瘋了,聖堂的城堡這麼大,我們才剛剛進門而已。」安東妮說道。
「忘了我們最終的目標了嗎?既然能做到的話,那就沒必要這樣藏著掖著。」謝雲霆說道。
安東妮沉默了下來。
聖堂,也是橫在心裏的一刺。
當初已經將聖堂得罪死了,而且聖堂也對出手了,那雙方就是死仇,沒有和解的餘地。
突然,大迴廊那邊傳來了一陣嘈雜,接著便是雜的腳步聲。
「應該是肆之塔跑出來的人被人發現了。」安東妮冷靜的分析著:「聖堂的人現在目標都在他們上,我們需要趕行。」
有人在前面打掩護,謝雲霆也就不怕被發現的問題了,直接放出神識,籠罩了整個時之廣間,以及左右兩側的參議院和參議室。
搜尋過了,並沒有發現碎片的蹤跡。
接下來要去解決三個大主教了。
因為剛才謝雲霆放出神識,那三個大主教應該多多有些覺。
不一定非要察覺到謝雲霆的神識才會知道,有時候,修行者的覺,十分敏銳。
「開始行!」謝雲霆一聲令下,三個人直接就闖了參議院。
推開門,就是長長的走廊,走廊旁邊都是房間門。
謝雲霆三人與三個大主教在走廊里遇見了。
大主教們也是知道了外面的消息,所以打算出來一探究竟的,結果剛出房門,就在走廊里上了三個明顯不是聖堂一方的人。
當中一個,還約約有些悉。
謝雲霆話不多說,化作一道流,直接就沖向了最遠的一位紅大主教。
謝雲霆直接一拳就將那個紅大主教給轟飛了,對方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接著,謝雲霆又跟了上去,繼續對那位紅大主教手。
那紅大主教在謝雲霆的手底下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被謝雲霆一拳打重傷之後,就更反抗不得了,被追上來的謝雲霆一拳擊殺。
就在謝雲霆手的時候,安東尼也直接召喚出了自己的戰刀,毫無保留的對另外一位紅大主教手了。
赫爾頓也是如此。
聖堂和暗殿本來就是死敵,赫爾頓一出手,大主教就認出了赫爾頓的修為招式。
「你是暗殿的人!」
「怎麼,這才過了一百年,就把老朋友給忘記了?」赫爾斯惻惻的說道:「哦對了,一百年前,你還只是一個年輕人,當初的行,你還沒有資格參加。」
赫爾頓一邊跟對手大主教打著,一邊說著。
他心中不是沒有恨,只是被抑的很好,在面對謝雲霆和安東妮的時候,他是正常的,但是見到了聖堂的大主教,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心中百年的憋屈,抑,不甘,憤恨,一下子全都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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