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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地盯著向宛那雙眼睛,“是你,讓我為了現在的自己,我做出了十五億票房的電影,我拯救了江南娛樂,我讓整個電影圈重新有了激,宛兒,比起之前的自己,我更喜歡現在的自己。”
向宛真心為江澈高興,“恭喜你,票房破十五億了。”
“這都是你的功勞。”
因為從來沒有過功的喜悅,所以江澈這次的功顯得彌足珍貴。
“可是我開心不起來,宛兒,沒有你,哪怕是五十億票房,我也開心不起來。”
江澈捧起向宛的臉,“嫁給我吧。”
向宛的眼眸始終是垂著的,“可是……”
“沒有可是,宛兒,你我嗎?”
向宛沉默不語。
“如果你也我,那就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我們這輩子都可以不要孩子,沒關系的,我們家也沒有皇位要繼承,況且,我哥那邊已經生了兩個兒子了。”
向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江澈的問題。
已經開始搖了。
江澈又繼續說:“我跟我媽吵架了,我把狠狠地罵了一頓,不該那麼對你,不該在你的傷口上撒鹽,這件事確實是做錯了。”
“站在的角度,也沒錯。”
“宛兒,你就看在我為了來找你,在火車上站了一夜,又從縣城里走到你們村子的份上,你就答應我吧。”
向宛猛地抬頭,“你走過來的?”
江澈委屈地撅著,“大年三十,沒車,我只能走著過來,我手機還沒電了,也聯系不上你,就算有電,也聯系不上,你都把我拉黑了。火車上真的太臭了,也不知道誰的腳丫子那麼臭,夾著方便面的味兒……”
江澈現在想想,都覺得那味道是真的絕了。
“我這輩子哪兒過這委屈,都是因為你!”江澈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一把將向宛摟在懷里,“你要是再不答應我,那我真的要跳河去了。”
江澈撒著:“宛兒,你最好了,除了你,誰得了我,誰管得了我,那我這輩子就毀了。”
向宛被江澈磨得沒辦法,“可你求婚,連戒指都沒有!”
江澈突然恢復正常,“那你答應了。”
向宛一只手輕著江澈的臉頰,“那有一天,你反悔了,你不要我了,我也覺得值了。”
最起碼這個世界上曾經有一個人,為了忍了一夜的火車,走了二十多公里的路來找。
這個世界上可能再也沒有人為做這些了吧。
其實,經歷了這麼多,還是那個傻傻的向宛,會為了不顧。
“胡說!我不會反悔的。”江澈舉起手來,“我發誓,我如果反悔,那就讓我羊痿,早些,再也不起來!”
這發誓讓向宛忍俊不。
“別人發誓,都是什麼出門撞死之類的,你倒好,不正經!”向宛在江澈的口捶了一下。
“你知道我的,這東西對我來說最重要了!”
向宛捂著笑了起來。
“別笑,我說真的!這件事比生死還重要的!”江澈一本正經地說著。
向宛直接摘下圍巾一下子箍在了江澈的脖子上,“好了,跟我回家吧。”
江澈只穿了一件西裝,這西裝大概是在火車上被來去的,已經皺的不樣子,而且一味。
向宛離他這麼近,那是聞得明明白白的。
可見他說得沒錯,他在火車上可是罪了。
剛走了兩步,江澈突然趔趄了一下。
一只鞋掉了。
那只鞋的鞋底已經磨破了。
“這幾萬塊的皮鞋也不好穿啊,這就破了!”
向宛有點兒心疼。
他穿著皮鞋走了二十多公里,得多累啊。
皮鞋本也不是用來這樣長時間走路的,磨破了也很正常。
向宛撿起那只鞋,發現底子都磨穿了。
“別穿了吧。”
這也確實沒法穿了。
當下之急,就是趕回家,因為江澈是又又冷又累。
向宛帶著江澈回了家,兩個人也顧不上先套好了話,畢竟大冬天的,江澈連鞋都沒有。
當江澈以這個形象出現在萬秀和向城眼前的時候,萬秀和向城也是驚呆了。
江澈上那高定的西裝眼可見皺的,他渾還散發著一復雜的味道。
像是臭,又像是餿,還夾雜著一些食的味道。
關鍵是,他只有一只鞋,另外一只著腳。
白的子上似乎有跡。
你說他是要飯的吧,他還穿西裝。
你說他不是要飯的吧,他只有一只鞋。
“宛兒,這是……”萬秀詫異地看著向宛。
“阿姨,我江澈,你小江,或者小澈都行。”江澈倒是一點兒不拿自己當外人。
向宛尷尬地笑了笑。
“他這是……”萬秀不明白家里大年三十闖進來一個男的。
還像個要飯的。
向宛還沒有想好怎麼和家里說,現在幫江澈打理一下十分要。
“哥,你去找雙皮鞋來吧,運鞋也行,他的鞋都破了,再找一套服。”
向城也是傻傻的,急忙應了一聲。
隨后向宛便把江澈推進了浴室里。
向宛家里裝的是太能的熱水,教江澈用了一下。
“你快洗個澡吧,我去拿我哥的服給你。”
江澈終于能洗個澡了,他都嫌棄自己上太臭了。
向宛去找向城,拿了他一套服和一雙鞋。
“服給你放這兒了。”
“行。”
萬秀將向宛拉到了一邊,“宛兒,這人是誰啊?”
向宛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是都說了嘛?他江澈。”
“是說了名字了,可他跟你什麼關系啊?這大年三十的來咱們家這是要干嘛呀?”
萬秀也不是傻子,哪個男的能大年三十去一個的家里。
這關系絕對不普通的。
“他……就是我的頂頭上司。”
這一說萬秀和向城都明白了。
這就是傳說中向宛傍的那個大款。
“他竟然還敢來咱們家,都是他害得你!”向城說著卷了卷袖子,勢必要把江澈揍一頓。
“真是太不要臉了,怎麼還有臉來家里啊!這讓我們的臉往哪兒擱啊!”萬秀也痛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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