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寧和孫思佳聊了很多,除了陸硯北。
“你真的離開徐家,想繼續讀博?“孫思佳沒想到短短數月,竟發生了這麼多事。
“嗯。"徐挽寧點頭。
“那你來我們學校啊,我們還可以繼續做同學,能互相照顧,我們學校在全國排名前三,很不錯
。"孫思佳恨不能立刻就學。
“你們學校是很好,但今年有哪些教授招博士生?我也不一定能考得上。”
好的學校,報考的學生也多。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打聽。“孫思佳早就看不慣徐家人的做派,不得離苦海,“
為了慶祝你重獲自由,今晚我請客。”
“你要帶我去干嘛?“徐挽寧笑著看。
孫思佳鬧,也玩。
以前的徐挽寧除了學習,一心都撲在陳柏安上,乖得不像話,現在沒有婚約,也沒徐家的約束,
孫思佳也沒顧忌。
直接帶到了家酒吧。
【夜遇】,這是江城最出名的酒吧之一。
里面沒有震耳聾的音樂,舞臺上有樂手正在演奏爵士,低昂的聲音,搭配昏暗撲朔的燈,
男男,暖昧迷離。
兩人一出現,就吸引了不目。
徐挽寧白凈漂亮,杏眼細眉,天生了副招人的模樣。
“寧寧,你喜歡什麼樣的?小狼狗小狗,還是大叔,我保證,這里應有盡有。”
“你說的快樂,就是這個?”
徐挽寧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怎麼?搞男人還不能讓你快樂?”
“我跟你說,你就是只盯著陳柏安,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彩,都說男人玩人,誰規定,人
就不能搞男人啊。”
徐挽寧竟不知該如何反駁,已被拽進了一個包廂。
醫院里
陸云深被尿憋醒,央著陸硯北抱他去廁所小解。
“覺怎麼樣?肚子疼不疼??"陸硯北抱著他。
“不疼。”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打量著病房,“阿姨呢?”
“回去了。”
陸云深滿臉失落。
陸硯北瞧他醒了,就來醫生,再給他進行檢查,“他就是貪涼,吃壞了肚子,沒什麼事,這幾天
別吃刺激和油膩的食,多吃點蔬菜水果,別給他喝冰水。”
“明白,謝謝。”
送走了醫生,陸硯北才冷聲問他,“你今天都吃什麼了?"
“我……陸云深低著頭,支吾著。
“說話!"陸硯北故意著聲音,威嚴十足,年人都懼怕,況且是孩子。
陸云深被嚇得一哆嗦,只能和他坦白。
“是芯羽姐姐,我們去吃了炸,喝了可樂。”
“陸芯羽?”
就是把陸云深給弄來的,他還沒去找算賬,居然又給他惹事兒。
他忽然想起徐挽寧下午的眼神。
傷,脆弱。
自己問的時候,為什麼沒說?
仔細想來,自己也沒給機會,聽說兒子出事,他便沒了其他心思,也不知道回去沒,在做什
麼?
徐挽寧離開過一次,陸硯北擔心又跑了,給打電話,沒接。
“深深,我讓陸鳴叔叔留下照顧你,我出去一下。”
陸云深乖乖點頭。
當陸硯北離開,陸云深才癟癟,看著陸鳴,“陸鳴叔叔,阿姨什麼時候走的?怎麼不跟我打招
呼?”
“這個……”"
陸鳴不知該怎麼和他解釋大人間的復雜關系。
陸云深太聰明,立刻說道,“粑粑把阿姨氣跑了?”
陸硯北沒聯系到徐挽寧,回到紫莊園,屋里黑漆漆的,空無一人。
大晚上的,能去哪里?
之前他能及時出現在餐廳,不是因為有什麼神通,而是追蹤到了徐挽寧的手機定位,這次自然也可
以,當他確定了位置后,愣了數秒。
【夜遇】酒吧。
獨自去酒吧買醉?
想起自己和第一次見面時,醉意人的模樣,陸硯北就坐不住了,開車直奔酒吧。
此時的徐挽寧已經喝了不酒。
抑太久,又在陸硯北那里了委屈,酒喝得又急又快。
徐挽寧酒量本就很差,兩瓶尾酒下肚,已經醉意熏然。
“寧寧,喝點。"孫思佳是想帶借酒消愁,卻也不愿看到如此買醉。
“思佳,你說這是為什麼啊?“徐挽寧攥著酒杯,子晃著,“為什麼所有人都要欺負我?”
“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為什麼總有這麼多事兒。”
“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孫思佳了的頭,“別難過,還有我啊。”
“這世上的男人,為什麼都一個樣,自大、狂妄。”
“你聽過這樣一句話嗎?"
“什麼?"
“男人會讓你變得不幸。"孫思佳認真說道。
“男人嘛,玩玩就行,你要是想玩,我去給你找,小鮮,還是大叔?"
徐挽寧也是喝多了酒,嚷道:“我都要!"
“你在這里等著,我馬上回來!”
徐挽寧又端起一杯尼格羅尼。
一口,金利的苦味直沖頭頂,待苦味瀉后,口腔中才泛起一微甜。
喝酒,尚且先苦后甜。
那呢……
這輩子,還能嘗到點甜味兒嗎?
陸硯北找到徐挽寧時,坐在包廂里,半邊子趴在桌子上,子搖搖墜,與外面的聲犬馬相
比,就像一株清純的茉莉,清而不妖。
許是察覺有人進包廂,歪著頭看他。
一雙漂亮的杏眼被酒水浸,鹿鹿地打量他,分外勾人。
只是的眼前好似有許多重影晃來晃去,讓無法看清眼前的人。
陸硯北走過去,低垂著眉眼看,“走吧?”
“我不!"
“你先起來。"陸硯北手將拽起來,只是徐挽寧喝了酒,膽子也大,直接甩開,“你是誰啊?
別我!”
“不認識我了?"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
陸硯北知道,和一個醉鬼理論是沒有結果的,直接走過去,彎腰,將人打橫抱起來,徐挽寧本能掙
扎。
“別,再就把你扔下去!"
徐挽寧聽出了他的聲音,瞬間慫了,乖乖趴在他懷里。
此時,門忽然被推開。
孫思佳帶著兩個男人進來,“親的,帥哥來啦!”
目相遇,孫思佳傻了眼。
這……
男人是誰啊?
而陸硯北則垂眸看了眼懷里的人,低聲說:“徐挽寧,玩兒得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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