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春耕時節,陶小壯和許鐵柱也回村來了。
“眼看天氣暖和起來,各家都開始忙著春耕的事,咱們這話計就冷了下來。”陶小壯一臉憾的說著。
許鐵柱掃他一眼,開口道:“倒不是不人家跟我們提前約好,說秋之后,去幫忙壘炕。”
陶小壯隨即一笑,道:“對對對,不人家跟我們約好了,待到天冷時,又有做不完的活計。”
說到這個,他就止不住的高興,只這兩個月時間,他們就賺了二十多兩銀子呢,從最開始手不太,一天只能盤一個炕,待到后面做了,一天兩個沒問題,一個炕兩百文,一天盤兩個四百文,兩個多月下來,可不就賺了二十多兩銀子了嘛!
“你看看,這是我記的賬本,還有這銀子……”陶小壯說著,將賬本遞過來,銀子也一并遞了過來。
林滿月接了銀子,又翻著賬本看了看,發現陶小壯記賬倒是記得詳細的,哪一村哪一戶人家,寫得明明白白,讓人一看就懂。
忍不住夸了一句:“你這賬記得不錯。”
這般正經八經的夸人,陶小壯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道:“都是從小跟著我爹學的,我爹說做什麼事,都得把賬目理清,不然就了糊涂賬了。”
這話倒是沒錯,之前瞧著陶匠人父子幾個,行事也是極正派的。
兩人說起這些賬目問題,旁邊許鐵柱一句話都搭不上,神有些黯然的坐在一邊,也沒有。
林滿月目掃了過去,隨即便道:“鐵柱,你回頭得閑了,也跟著陶小壯學學識字,還有怎麼記賬,以后若是忙起來,也不能指他一個人,你也要搭把手幫忙的。”
“識字都是從小學起來的,我都這把年紀了,還能學得會嗎?”他有些不好意思道。
“什麼這把年紀,你也才十幾歲而已!”
林滿月很認真的跟他說道:“只要有這個心去學,怎麼都不算晚,而且學到的東西都是你自己的,以后也能幫你賺更多的錢。”
許鐵柱不由想了想,倒是有聽說也是跟著兩個孩子學識字的,沒過多長時間就學會不字,他思量著,自己也不會差得太多吧!
這麼一想,隨即便點頭道:“行,那我就學識字、學記賬。”
說著便轉頭看向陶小壯,道:“小壯兄弟,你可愿意教我?”
陶小壯卻是個極豪爽的人,立馬拍著口道:“這有什麼不能教的,放心,包在我上。”
他也想得明白,他跟許鐵柱一塊兒干活賺錢,若對方多會些,他以后也能輕松點,這是好事,回頭兩人再配合得好些,說不定還能賺更多的錢。
他現在心里還滿得意的,這可是頭一次,他不用靠他爹,憑自己的本事,賺到這麼多銀子的。
得了他的話,許鐵柱也不由松了口氣,愿意教就好。
林滿月看向兩人,開口道:“天氣熱起來,這盤炕的活兒得歇幾個月,如此,你們豈不是閑著沒事做!”
許鐵柱聽著這話,心想怎麼會閑著沒事做,地里的活兒可不,春耕完之后,不還得種些菜,澆水,除草侍候莊稼啊,真要找事做,那絕對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旁邊陶小壯已經口快的說道:“可不是嘛,一下子得閑下來好幾個月呢,不過我估計,我爹會抓我去干活,這蓋房子的活兒,我也就只能打個下手,其實沒意思了。”
最主要的是,賺得不多,他也只能賺個苦力的錢,可不比盤炕好賺,這活兒累也是累吧,但賺頭足,干起活來那是勁頭十足。
林滿月便輕輕笑道:“上次我聽你爹說,你這人好吃!”
提到這個話題,陶小壯臉皮再厚,也不由臉紅了一下,他爹的原話應該是說他好吃懶做,但這種話拿出來說,他也有點抹不開臉。
“我有個做鹵味的方子,用鹵水鹵過的或是菜,味道就格外的好吃……”說著,眼神看向兩人。
許鐵柱還有點懵,怎麼突然就把話題說到吃這上頭了,在他看來,只要是,怎麼做都好吃得很,沒有吃夠一說。
陶小壯則是雙眼放道:“林嫂子,你可是打算用這個方子,做了鹵來賣嗎?”
林滿月贊許的看了他一眼,聰明人就是如此,不用說得太明白,人家就把意思弄明白了。
點了點頭道:“我是這麼打算的,在縣城里租個鋪子,然后你們倆就在鋪子里忙活生意,至于分麼,本錢和方子都是我出,所以,我獨占五利潤,你們覺得如何?”
陶小壯腦子活泛,本錢都不用他出,而且還是現的方子,他最多也就是出把子力氣,這就能分到五的一半,還有什麼比這更劃算的買賣。
哪有不同意的,一個勁的點頭,表示沒有任何意見。
倒是許鐵柱,有些遲疑道:“若是生意不好,做虧了怎麼辦?”他可從來沒做過生意,而且據他所知,陶小壯也沒做過生意,不過對方一張,能說會道,倒是塊做生意的料。
“而且,你只要五,會不會太虧,多要兩利也合適的。”許鐵柱很實誠的說道。
“我這鹵方子不差,回頭我做一點出來,你們嘗一下味道就知道了,我思量著,開這樣一個鋪子,不至于虧錢。”
說完,便又道:“我占五的利,也是仔細想過的,我出本錢又出方子,是應該占得多一點,只不過你們也出力氣,以及后續經營,也得靠你們來做,所以分你們五,也算合適。”
這時代的人限制頗多,拋頭面做生意,容易人詬病,再說,家里還有幾個孩子要照料,也不能丟下他們不管,一門心思只想賺錢上。
兩人聽完一番話,哪還有什麼意見。
陶小壯拳掌道:“林嫂子,這事兒我們可以立馬著手準備起來。”
“也不用著急,可以等到春耕之后。”
是知道的,許鐵柱家有地要種不說,陶小壯家,也是有地的,正經耕種時節,也是需要下地干活的,幫人蓋屋子,那都是農閑下來的事,再說,農忙的時候,誰家也不會在這時候蓋屋。
當然,城里那些大戶人家除外,但那些大戶人家,也不會請一些小匠人蓋屋。
一個消極怠工的古代庶女,生活如此艱難,何必賣力奮鬥。古代貴族女子的人生基調是由家族決定的,還流行株連,一個飛來橫禍就會徹底遭殃,要活好活順活出尊嚴,明蘭表示,鴨梨很大。古代太危險了,咱們還是睡死算了。
【架空重生+古言+虐渣打臉+追妻甜寵】沈玉芙重生了,直到臨死前,她才知自己為何被送往南蠻和親。原來她並非沈家女,爹娘接回來的沈明珠才是正經的侯府嫡女。她寵著這個新得的妹妹,送金送銀送疼愛,擋風擋雨擋暗鬥,帶她融入盛京貴女圈,卻被搶了夫婿還壞了名聲。最終淪為侯府攀向權利的墊腳石。一句挑唆,一道明黃的聖旨,將她抬為郡主,送往南蠻和親。她守著故國的一捧黃土艱難度日,受辱至死,哪怕寒食也未有人祭。一朝重來,她必當離開這個噬人血肉的侯府,有仇報仇……
【雙潔+甜寵+追妻火葬場】寧小茶穿成了冰肌玉骨、活色生香的揚州瘦馬,受皇命,去色誘太子殿下趙征。 趙征天潢貴胄,金尊玉貴,生得清風明月,如同云端謫仙,奈何不愛江山,不愛美人,一心看破紅塵、想要修佛成仙。 面對寧小茶的各種甜言蜜語、心機撩撥,端得是禁欲克制,心如止水,自巋然不動。 “姑娘自重。” “離我遠點。” “紅顏于我如枯骨。我人在紅塵,心在佛門。南無阿彌陀佛。” …… 寧小茶一次次慘遭滑鐵盧。 當趙征誤食春藥,俊顏漲紅,熱汗淋漓,喘息粗重,猩紅的眸子死死盯著她胸前的春光,言語卻暴躁而冷戾:“寧小茶,你敢!” 不敢,不敢。色誘失敗,小命不保。寧小茶一邊撩著鮮嫩可口的赤瑯族小王子,一邊連夜卷鋪蓋逃跑。但逃跑的當晚,被太子殿下掐著后頸,甩到了床上太子殿下破、戒了!破戒的太子殿下如同老房子著火,一連三天,都把人按在床上磋磨。寧小茶被虐得腰酸背痛、懷疑人生:說好的人在紅塵,心在佛門呢!太子殿下,你人設崩了! (關鍵詞:撩完禁欲太子,她卷鋪蓋跑了啊、太子看破紅塵)
作為土生土長的古代南方含蓄漢子,偏偏遇上一枚穿越而來的耿直東北大老爺們,人家夫家告白是含蓄的我心悅于你。 他就不,像個二傻愣子似的,站到人面前:“哥稀罕你,你說你稀不稀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