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果真是你！”

老嫗見到妖皇，整個人都激起來，如毒蛇一般盯著妖皇，似乎恨不能用眼神將他撕碎。

“你是……玄英婆婆？”

妖皇到老嫗上比其餘人更憤怒極端的恨意，心中有些奇怪。

曾經無雙天帝還只是一個後輩，充其量只是天賦強些，稱不上人族第一強者。

而玄英天帝，纔是人族至強。

只可惜後來玄英天帝渡劫失敗，基毀半，淪爲一名普通仙帝，不再人矚目。

“妖皇，你可還記得，一千六百年前天淵之戰，你屠滅了一城？”玄婆婆抑著聲音，預示著心極怒。

妖皇聞言，淡淡道：“天淵之戰本皇當然記得，不過屠滅一城而已，何足掛齒？”

他爲妖族之皇，手上沾染人族鮮何止億萬？

區區一城的命，在他眼裡微不足道。

“你可知道，那城中有我道，有我兒和婿？”老嫗怒吼。

淪爲如今的孤家寡人，都因妖皇禍世。

此仇不共戴天，豈能不報？

“原來如此，難怪前輩一副恨不能殺本皇而後快的樣子！”妖皇恍然，“那時本皇尚未爲妖皇，需要建功立業，天淵之戰便是封皇之戰，你的道子嗣，倒也死得其所！”

“你……該死！”老嫗差點氣得吐，擡掌凝聚畢生仙元，要轟殺妖皇。

“姥姥，不可！”無雙天帝及時阻止，搖了搖頭。

老嫗聞言，稍稍冷靜。

妖皇份崇高，牽一髮而全，確實不能這麼草率地就決。

和妖皇要大仇，也要考慮如今人族所面臨的境。

反正妖皇已經淪爲階下囚，倒是不急著立刻將他碎萬段。

“呵呵，不手殺本皇嗎？”妖皇笑道，“本皇一死，妖族勢必大，屆時你們興許能一舉擊潰妖族聯軍，多好的機會？”

“低劣的激將法！”無雙天帝哼道，“你一死，妖族勢必狗急跳牆，與魔族真正結盟！”

“你倒也聰明，不過只能看到最淺顯的一層！”妖皇莫名笑道。

無雙天帝沒明白他話中意思，也沒打算理會。

他現在有更迫切的事要辦。

“姥姥，我們的約定……”

無雙天帝一邊提醒老嫗，一邊有意無意地向曹雁雪。

曹雁雪心中一“咯噔”。

這約定，難道和自己有關？

“姥姥，你們有什麼約定？”曹雁雪急忙問道。

老嫗猶豫了一下，語重心長道：“雁雪，無雙天帝對你的心意，你應該是知道的，這天底下還能找到比他更優秀的人嗎，不如你……”

“我拒絕！”曹雁雪直接打斷了老嫗的話，心中有些生氣和失。

姥姥居然完全不跟商量，擅自就跟無雙天帝做了約定，把自己當什麼了？

貨嗎？

“雁雪仙子，你有些過分了！”一名威嚴大帝語氣不善道，“無雙天帝乃是我人族英雄，他配你綽綽有餘，你憑什麼拒絕？”

“對啊，憑什麼拒絕，真給你臉了？”有人附議，似乎早就看曹雁雪不爽。

曹雁雪充其量也就一個仙王，姿不俗，但算不上人族第一。

無雙天帝能看上曹雁雪，在許多人心目中，都覺得是曹雁雪的福分。

可曹雁雪屢次三番地拒絕，未免過於清高。

“無雙天帝爲我人族嘔心瀝，一直戰在最前線，無私犧牲。這次更是親手抓了妖皇，替你姥姥報了海深仇。你倒好，不思恩，不識好歹，裝什麼東西？”一名和曹雁雪差不多年紀的子站出指責曹雁雪。

修爲已是仙帝，姿也不比曹雁雪遜多，一心仰慕無雙天帝，只是無雙天帝對沒那個意思。

心心念念都得不到的男人，被別的人數次拒絕，令心中憤怒。

曹雁雪沒法反駁。

這羣人已經站在道德制高點批判了，怎麼說都是錯。

更可氣的是，無雙天帝居然默不作聲，似乎默許這種批判，難道也想用輿論就範？

“雁雪，不可再任！”老嫗此刻也再一次開口勸道，“而且你當初的命是我救的，你所修煉的資源也是我給的。無雙天帝幫我報了仇，你應該代我回報他！”

“姥姥，你……”

曹雁雪心中難。

確實欠了姥姥很多，可非要如此嗎？

“就這麼定下了，你欠我的，本就還不清。更何況嫁給無雙天帝，是你之榮幸！”老嫗見曹雁雪還在猶豫，語氣態度變得更加強，甚至有些不近人的冷漠。

曹雁雪：“……”

“當真是一場好戲！”

突然間，一道冷漠的聲音響徹龍德殿。

雖然衆人沒有到多強的威，但聲音之洪亮，令所有人一震。

“誰在說話？”

衆人面面相覷，又一同向妖皇。

在這種時候發出嘲諷之語的，只可能是外人。

“別看本皇，不是本皇說的！”

妖皇聳了聳肩，表示無辜。

不過話說回來，他心中也有些不屑。

這確實是一場好戲啊，若不是假裝被無雙天帝所擒，他還真看不到如此彩的一場戲。

衆仙聯盟外表鮮，沒想到部作風這般令人作嘔。

曹雁雪也是出疑之。

此此景，還會有誰願意幫說話，得罪衆仙聯盟？

“敢問是哪位高人大駕臨，可否現一見？”

無雙天帝朝著虛空拱手。

以他的修爲，居然發現不了這個聲音從何傳來？

難道，也是天帝級強者？

“你配嗎？”

蘊含冷怒的話音，好似從億萬裡之遙傳至。

隨之……

啪！

一個響亮的耳落在無雙天帝臉上。

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中，無雙天帝就那麼被飛了出去，砸龍德殿。

接著，虛空扭轉，兩道人影顯現，落在曹雁雪旁。

赫然正是蕭塵和夏詩韻。

之前蕭塵用神識覆蓋整個萬仙界，找尋曹雁雪。

因爲曹雁雪已是仙王，跟當年地球的氣息有很大差別，所以蕭塵也花了些許時間。

當確認曹雁雪在這裡時，他也窺見了這裡發生的一切，故而十分生氣。

“師父？”

著近在咫尺的悉人影，曹雁雪呆滯了許久，才終於驚喜地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