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婷敏銳地抓住他話里的重點。既然已經知道是為什麼了,心中湧上一計,剛好可以對癥下藥:「你不接不就是因為是林家的人嗎?可是林書,你也不是和林家所有人的關係都那麼好。」
林書的呼吸微微一滯。
「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林風晚哪裏算得上是林家的人。是林家分支的人。」
說著,湊上前去,吐氣如蘭,說出來的話雖然惡毒,但是聲音卻十分婉轉聽:「而林家的分支,就是害了你弟弟一家子的人的兇手!」
林書瞪大眼,心底自是不信的,林風晚看著就不像是那種心思深沉的人。
林書還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的。
他看著夢婷,夢婷還在不斷地絮絮叨叨著,「那林風晚就是林家分支的人偽裝的,就是那樣會偽裝自己的一個人你千萬不要信的所作所為。」
聽再次提起林家分支,林書的腦子突然像是炸裂了一般,疼的不得了。
他捂住自己的腦袋,低著頭不肯讓夢婷看到自己的表。
但夢婷偏不如他意,的指尖搭在林書的臉側,強的使他抬起頭來,「林書你別逃避,我說的可都是事實,林風晚就是林家分支的走狗!」
一旁的夢婷看著這樣的林書,不勾起角,繼續道,「林風晚也不是真的林風晚,是被林家分支派來冒充你的侄的,你難道不知道你的侄早就在那一場大火中被燒死了嗎?」
林書搖頭,裏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以眼可見的林書崩潰掉了,但這還不夠,夢婷湊近他,在他耳邊說:「激什麼呢?十幾年前的事誰不知道?也就你自己把自己埋在虛假裏面了。」
「林書,相信我吧,林風晚不是個好人,千萬不要對他抱有毫的憐憫,對你這麼好也只是為了想要通過你而坐上林家的統治之位。」夢婷不聲的拉遠兩人的距離。
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林書的反應。
知道,想要讓林書崩潰就得從十幾年前林家的大火手,那是林書的噩夢。
永遠也忘不掉也無法忘的噩夢。
林書的頭更疼了,像是有人在拿各種細小的針在他腦子裏扎著,那種麻麻的疼遍佈全。
他開始記憶錯,霎時間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是在何,在和什麼人對話。
他揚起腦袋,看著夢婷,有些愣,「你是誰?」
夢婷稍稍有些驚訝,林書到的刺激居然有這麼大?
瞬間有點慌了,當然也只是一點慌。
夢婷很快緩過神,剛要開口,就見林書瞬間轉換了表,恢復了之前的表,看著夢婷,「你放心,你的話我都不會信的。」
夢婷自是不在怕的,笑,「你別這樣啊,有些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
林書揚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夢婷輕聲,「你的侄啊,那個假的侄。是假的呢,你的侄早就在十幾年前死了,可是現在有個人在代替,著該到的一切。這個人的野心可大了,甚至想要當上林家正統之位呢。」
的聲音輕而緩,像是要把人帶那個場景里。
本就緒不穩定的林書自是被夢婷帶了進去,他滿腦子都是那漫天的大火,耳邊似乎還有兒的哭泣聲。
夢婷覺得自己就要功了,「所以你千萬不能輕饒了林風晚,可是個代替了你的侄的人。」
「還有那林家分支,都給他們一個個解決了才算解恨,這也算給你地下的大哥大嫂一個解釋是不是?」夢婷忍不住笑,似乎想到了自己之後的開心。
但林書的控制力超乎想像,男人沒回的話,而是扶著牆壁堪堪的站起,徑自的往門外走。
夢婷住他,「怎麼?你不信我?」
林書停了腳步,夢婷似乎聽到他輕笑了聲,「信個屁。」
話罷,林書離開。
幾乎是林書的影剛剛離開,房間里又瞬間多了個人。
夢婷抬起眼去看,發現是那個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就是夢婷了解林家的事的人,幾乎是所有的事都是這個男人告訴的自己。
夢婷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相信這個男人。
但他大概真的很厲害,畢竟從他這裏得到的消息都不是假的。
這個男人甚至很會出謀劃策,夢婷為了對付林風晚,已經聽命於這個黑袍男人。
當然好奇過這個男人的份,有派人去查過,但這個男人看起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那些信息自然是查不到的。
當然會被人藏掉。
是以夢婷派去查探的人都以什麼都沒查到而回來。
黑袍男人走近,幾乎是沒什麼停留就開了口,「林風晚毀容了。」
他的話語很,但卻給夢婷帶了極大的愉悅。
夢婷幾乎是瞬間的要炸裂。
抬起眼看黑袍男人,詢問,「真的?」
大概是的疑問,黑袍男人再開口的語氣十分不耐煩,「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
一聽他這語氣,夢婷立馬點頭,「信信信我信。」
…
醫院。
林風晚進了手室,醫生為安排了修復手。
修復手的時間並不長但也不短。
林風晚坐在病房裏,醫生和護士正圍著一句句吩咐著不能做的事。
臨走之前醫生還說了句,「對了,你這個恢復得要一個多星期,所以,你得在醫院住一個多星期的院。」
林風晚倒是沒說什麼,住院什麼的自然是必須的,但還沒有告訴冷輕。
林風晚在腦子裏思索了一番,最後決定不告訴冷輕住院的事。
想好之後林風晚就不再糾結在這事上,眼神定在某想著事。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林風晚的發獃,林風晚視線移過去看到屏幕上顯示著的兩個字「冷輕」。
簡直想要扶額,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但電話又不能不接。
林風晚拿過手機,屏幕接起,「喂?」
「你在哪呢?我給你接了個廣告代言,什麼時候……」冷輕的話還沒說完林風晚的手機就被慕司塵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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