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xklxsw.net
轟隆隆。
十幾門臼炮發時靜,猶如滾雷一般,響徹在奧朗則布的軍營北面,距離他的軍營不到百步遠的區域。
臼炮發出來的裝填的幾十斤顆粒黑火藥的炮彈,還沒來得及,砸到奧朗則布的軍營——讓炮彈飛一會。
炮聲下,王進忠邊,早已經蓄勢待發的八千明軍,旋即,便展開了進攻。
震天的喊殺聲,驟然間響起。
被突如其來的炮聲,給驚醒的哨兵們,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然被沖將過來的明軍士兵,用刺刀給翻在地。
率先沖到敵營的士兵,并沒有莽撞的深,而是揮舞著手臂,用火折子引燃了上攜帶著的炸彈,就朝前面扔。
一時間,還沒鉆出帳篷的莫臥兒士兵,在帳篷里面,直接就被這炸彈,給炸飛了天。
與此同時。
十幾顆拋出去的臼炮炮彈,也終于落地,然后炸了開來。
轟隆,轟隆的巨響聲,響徹著在軍營的中心。
殺傷的人,或許不多,但他造的混,卻是相當之大的。
尤其是,那十幾門臼炮,還在不停的開發,似乎是要制造出來,給奧朗則布的軍營,制造出來更大的混。
“該死。”
奧朗則布是從睡夢中驚醒的。
在驚醒的那一剎那。
他就已經意識到況不妙。
這時,幾個軍已經匆匆的闖進了帳篷,朝奧朗則布道。
“閣下,軍營一片混,大概有一萬人的敵軍,正在我們的北面猛攻……”
說到這,外面轟隆一聲巨響。
原來,一顆臼炮炮彈,落在了奧朗則布的帳篷四周,然后炸了開來。
頓時。
整個帳篷被炸的沖擊波給炸的是七零八碎,奧朗則布本人,正是狼狽不堪的被掀翻在了地面,一旁的其他人也沒強到哪去,一個個雖然沒被炸死,但被這沖擊波給折騰的是灰頭土臉,好不面。
“突圍,即刻突圍,所有士兵,立刻向東面突圍,能跑出去一個算一個……”
見這架勢,奧朗則布也不打算負隅頑抗了。
他清楚的很,在混的軍營,他本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
繼續呆在軍營,無疑是等死,現在唯有突圍了。
而突圍的方向,他奧朗則布也定下來了。
那就是向東。
“是,快保護著殿下撤退。”
奧朗則布的話音落下,心腹軍與衛隊趕上前,簇擁著他就要撤退。
不過,正當奧朗則布準備指揮著麾下的兵馬,一路向東面逃竄而去的時候。
一陣刺耳的火槍聲從他的東面響起。
喊殺聲也隨之響徹起來。
“該死。”
還沒沖出帳篷幾步的奧朗則布,又罵起了娘。
而一旁的手下們,則一臉的慌。
在看軍營,除了奧朗則布邊,由心腹的衛隊,還有軍們,集結了一個還算穩固的陣列外。
剩下的士兵們,現在正好似是無頭蒼蠅一般,四的狂奔著,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在突然間遭到襲擊后,被驚醒后,這些士兵們,絕大多數還于懵狀態。
現在,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在掙扎著。
想要將他們攏起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明顯,明軍不會給他們時間。
這時候,天空上,十幾顆帶著小火星子的球,又墜落了下來。
這一回,奧朗則布是十分干脆的趴在了地面。
雖然,這些臼炮的炮彈,離他遠的。
而幾個忠心護主的士兵,也不忘記趴在奧朗則布上,替他擋炸彈。
一陣轟隆轟隆的炸聲過去后。
奧朗則布這才掙扎著起,然后黑著臉道。
“東面去不得,西面也去不得,只有向南了。”
“傳令下去,即刻向南突圍。”
“向南?”
一時間,旁邊的衛隊,還有軍們,是表各異——向南就只能夠走伊朗高原,進到印度了。
這條路可不好走了。
而且,也不可能維持太多的人撤退。
“我們現在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掃視著這些各異的軍,奧朗則布著臉質問。
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除了向南,他們還有路的逃路路線?
難道,他們還能指揮著這些哄哄的,跟一群竄的野豬一樣的士兵,朝那些個突襲的明軍,發起反攻?
然后戰勝他們?
想都不要想啊。
現在跑路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乎,在一片混的軍營,以奧朗則布的衛隊為中心,一批軍們,一邊沿途收攏著那些個士兵,一邊迅速的,在東北兩個方向的明軍,橫掃過來之時,向南推進。
然后頭都不回,就扎進了伊朗高原里面。
次日清晨。
奧朗則布的軍營。
五萬莫臥兒國士兵,除了大概兩三千人,跟隨著奧朗則布,一路向南逃走,還有一小部分,向西面的德黑蘭方向逃竄而去外。
剩下的莫臥兒國士兵,要麼,死在軍營,死在了明軍的進攻中。
要麼。
就是被俘虜了。
眼下,在近乎一片廢墟,四倒戈著人馬尸的混軍營外。
有兩萬余,被俘虜的莫臥兒國士兵,正呆滯著目,看著這些剛剛擊敗了他們的大明軍人,在大明天兵的刺刀下,瑟瑟發抖,迎接著命運的審判。
“特麼的,奧朗則布這家伙是跑了,據額們的俘虜說,這貨是向南逃了……”
這次襲擊,王進忠是大獲全勝,因為他一仗打沒了莫臥兒國的五萬銳。
唯一的憾,大概就是奧朗則布這廝,趁跑路了。
這讓王進忠,略有些失落。
當然,有失落的,也有驚喜的。
只見軍中的司務,一臉的喜跑過來,然后向王進忠匯報了一個讓人驚喜到極點的好消息。
“總兵,天剛亮時,咱們的弟兄打掃戰場時,發現了大量奧朗則布拋棄下來的金銀財貨……”
“有多?”
頓時,王進忠眼睛驟然間一亮。
而那司務則回答道。
“數量不詳細,而且,剛發現時,鄰近的士兵,還有軍,哄搶了一些,剩下的也散在地上,需要仔細清點,不過,兩千萬兩還是有的。”
“衛隊,還有軍法,立刻去看好這批繳獲的財貨,再有人敢擅,斬立決!”
聽罷,王進忠果斷下達了軍令。
旋即,又掃視著一臉喜的軍中手下。
“諸位覺得,該如何置這兩千萬兩的財貨?”
“自然是上繳朝廷。”
一個看起來正派的標銃說道。
王進忠點了點頭,附和道。
“確實,上繳朝廷,陛下也會給額們,按功賞賜的……”
“總兵,這可是兩千萬兩,朝廷賞賜了,還能全賞賜了?”
昨夜率軍進攻奧朗則布軍營東面的老宋,卻有些不太滿意,他說道。
“老宋的意思是?”
王進忠問。
“上繳朝廷,自然是要上繳的,不過,我們弟兄們此役,可是疲憊的很,也折了不兵馬,弟兄們一路到這波斯參戰,不就是圖發財?”
“咱們不妨,截留下來個幾百萬兩,分潤一下……”
“也不枉白來波斯一趟了。”
“這個嘛……”
王進忠皺了皺眉,他說。
“有些不甚妥當吧?”
“總兵,有甚不妥當的?要沒弟兄們浴戰,哪來的這些財貨?朝廷的那群員,還有軍中的老將,還有皇上,什麼也不干,都就能得了大頭,咱們拼死拼活,拿個幾百萬兩,又算的了什麼?”
“何況,這筆銀子也沒賬,咱們就是全吞了,只要弟兄們守口如瓶,朝廷也不知道啊……”
“弟兄們都是這麼認為的?”
王進忠掃視著在場的眾軍,所有人齊齊頷首,有幾個比較年輕,才從軍校里面出來的軍,木木的看著面前的腐敗的同僚。
還沒回過神,但見到幾十首冷的目,投到了自己的上。
“總兵,我們都是這麼認為的。”
幾個年輕軍異口同聲的道,不敢有半點的猶豫——猶豫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這些老人們給殺了滅口。
“很好。”
王進忠這才出了笑臉,他道。
“那額們就留下五百萬兩,給朝廷上一千五百萬兩。”
“總兵,還要再多留三百萬兩,打點靖西城里面,還有西疆的同僚,和京城統軍都督府的大佬……”
“對對對,把這茬給忘記了。”
王進忠猛拍大,然后道。
“那就給朝廷繳一千兩百兩,也不算不了。”
“對對,不算了。”
一旁的眾將紛紛說道,一個個臉上掛著濃郁的笑容,因為,這可是五百萬兩啊,哪怕是平分,波斯遠征軍上下,一個人也能分潤個幾百兩銀子。
而且,怎麼可能是平分啊?
他們這些帶兵的,一個個說也得分個千把兩銀子。
而這,才是剛開始,算上之前在德黑蘭搶到的財貨,還有接下來,在波斯抄那些個波斯闊佬家時里,弄到的財貨。
等打完了這一仗人,他們一個個的,全特麼要發財了。
這如何讓人不高興?
眾人高興,王進忠也高興,他朝一旁的軍中司務道。
“那你一會,制定一下分配名單,額們波斯遠征軍上下,都不能夠忘記了,西疆,京城的也不要忘記了。”
“然后呈上來,由額看了后,再行分配,在這之前,誰也甭想打那批金銀財貨的主意。”
“之前擅拿了這些財貨的,也得出去,不能讓他們多吃多占。”
“這個好辦,那些個擅自拿了銀子的軍士,都已經被押起來了,一會把他們私吞的財貨給搜出來便是了。”
司務說,王進忠卻突然間話鋒一轉,皺眉道。
“不過,他奧朗則布是哪弄來的這麼多金銀財貨啊?”
“他到波斯打仗,還帶著這麼多金銀嗎?”